,也不拆穿他的話隻說到:“易說張強和那幾個小孩子把牛羊養的不錯,家裏那幾隻雞也挺好。”
“你到底想說什麼?”他倆一共說了幾句話啊寧好像提了張強好幾次了,轉轉眼珠男人笑道:“你不會看上那小子了吧?”
“啊?”寧一愣,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後趕緊擺手,“沒有沒有,我就是覺得他挺認真的,你別誤會我啊,我沒其他的意思。”
“你緊張什麼,沒有就沒有唄。”
“……”寧張張嘴,覺得自己就多餘跟他說這些,最近思博越來越不著調,一點兒都沒有當年大將軍的那種威風了,也可能是跟宴辰逸呆的久了,那原本一身嗜血戾氣都沒了,或者換個說法,他把那身氣勢都隱藏了起來。
“青有沒有傳消息過來?”見他抿著嘴一副受氣包的模樣,思博也不再逗他,轉而問了別的。
“傳了啊,他說京城最近沒什麼大事,皇上好像受了什麼刺激一樣把幾個老臣給抄家了,得來不少的銀子都給工部用來建水庫了。”
“建水庫?”思博皺了下眉,“辰辰給他的那些圖紙他看明白了?”
“沒有全部弄清楚也能猜個大概了。”寧聳聳肩將堆滿了菜卷的盤子放到大桌子上,拿了一盆魚丸過來穿,本來是一盤子一盤子的賣,後來有客人說這樣不公平,有的盤子裏多有的少,最後他們幹脆都穿了竹簽,一盤子幾串,誰也不多不少,“他們還不至於太沒用。”
思博冷笑一聲,“隻要那幾個老頑固不在了那一切事情都好說,他可終於下定決心收拾那幾個老東西了。”
寧點點頭沒說話,非議皇上的事情隻能主子爺做,他們隻能用想的。
遠在京城的曹沂打了個超級大噴嚏,嚇的伺候在一旁磨墨的總管太監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口稱:“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曹沂垂著頭無語的看他,“你該死什麼啊,趕緊給朕起來,別動不動就跪。”
“皇上可是著涼了?用不用傳太醫來看看?”總管太監站起身半弓著腰拿了絲絹遞給他,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詢問。
“不用不用,你閉嘴就行了。”曹沂擺擺手讓他安靜,揉了揉鼻子。
剛剛一定是自家那禍害弟弟在暗裏嘲諷自己蠢呢!
……
宴辰逸單手杵著下巴坐在大堂的吧台前,雙眼無神的注視著前方,可來算賬的夥計卻很驚悚的發現,這位就算是魂遊天外也能把銀子算的一文不差。
不得不說一聲,佩服,佩服!
“小宴?你想什麼呢?”剛收拾完桌子的寧走了過來,見他這個樣子不由問道,“是不是在想主子爺啊?”
“沒有。”宴辰逸搖搖頭,迅速算好賬單遞給他,“三號桌的。” 在“嘖,口是心非。”寧拿了賬單轉身去收銀子了。
宴辰逸歎了口氣,繼續發呆。
思博這會兒在哪呢?
他帶著易和廣回了村裏,想看看後山上有沒有野兔野雞之類的野味,要是有的話抓回來養著賣的錢要多不少。
新皇登基的幾項法令全都是利於百姓的,所以這一家家的銀子也都攢下了,百姓的心理很簡單,他們有了銀子就想著怎麼能吃得好穿得好睡得好,所以宴辰逸也在想,怎麼能另外賺些銀子,他已經不滿足於單單靠著酒樓賺到的了。
“寧~~”宴辰逸抬手招了招,“你來,我問你點兒事。”
寧走過來看他,“什麼事?”
“京城裏那些達官貴人家的女眷冬天會不會穿皮草?”宴辰逸眨眨眼,期待的看他。
“皮草是什麼?”
“呃……就是毛皮外套什麼的。”宴辰逸換了一種說法。
“穿啊,不過不穿外麵賣的,你知道的無論是怎麼樣的皇帝都喜歡打獵,所以皇家獵場裏養了不少的動物。”聳聳肩,寧一攤手,他想到了宴辰逸要說什麼。
宴辰逸嘖了一聲,轉臉看他,“如果你是個女人……別瞪我,我隻是打個比方,如果你是女人的話會不會想要既便宜又漂亮的飾品?朱釵耳墜子那些。”
“當然想啊,你要開首飾鋪?”
“唔……我畫了些圖樣出來,但是不知道誰能做,這種精細活要是手藝不好就算圖樣再漂亮也沒用。”宴辰逸從袖兜裏拿出幾張圖紙遞給他,“你看看,還有男人用的頭冠玉帶這些。”
寧眨眨眼低頭看了看,驚訝道:“你這腦袋裏到底裝了多少東西?這玩意也會?”
宴辰逸摸摸鼻子沒說話,他也是突然想到的,而且他發現,最近一段時間自己繪畫功力見長,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第 67 章
寧見他摸著鼻子不說話,就抖了抖手裏的幾張紙問道:“小宴,這是你畫的吧?”
“是啊。”宴辰逸點點頭指了指上麵的幾個花樣,說道:“你有沒有見過這個樣式的?”
寧搖搖頭,很佩服的看他,“沒見過,而且你這個畫的很好看啊,要是能照著做出來的話估計會很好賣的,”說著話湊過去用胳膊蹭了蹭宴辰逸的肩膀,小聲道:“主子爺在京城裏有幾處鋪子的,而且基本都是空著的或者租給了外人,你要是想開店的話跟他說就行了,不用找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