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事情,想必所有人都看到了,太子,你有什麼話說?”女皇不想太累,自然是指明讓金雅玉來處理,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呂誌幻,神色冷冽隱含警告之意。

每個臣子都站在自己的位置行,垂首躬身,豎起耳朵,端看太子的態度。

畢竟在在朝的人可各個都是一個人精,更是多年的老臣子,自然是都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隨便的開口,尤其是這太子可不是常人,雖然一直在一邊就像一個沒事人的樣子,難保不會拿誰開刀。

下麵站著的臣子,明明已經走就過了下朝的時間,可是沒有一個人敢露頭說話,一直規規矩矩的站著。

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金雅玉可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相信這些人在她的手裏自然是蹦達不了多久,但是她也不會坐視不管,雖然這名麵上不能做什麼,但是這背後可是有人自然會為她出氣的。

還是不知道這看似一個小小的舉動,背後可是牽扯甚大。這臣子門鬧的也太不像話,本來這樣的事情就不應該拿到大殿上來說,本來就知道他們在朝下鬧騰的厲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也就罷了,但是這些臣子,竟然覺得她已經病入膏肓了,膽子大了,竟然敢在這裏指手畫腳的,自然是有人要滅滅她們的微風。

始終保持沉默。她看似毫不在意,但是卻密切注意臣子們的一舉一動。更為注意的就是那金雅玉的反映,但這時金雅玉那什麼都不放在眼裏的讓她很是意外,這是有了因對之策,還是覺得隻是一個六王夫,更是可有可無的一個人。

高高在上的女皇雖然有個病懨懨的樣子,但是她此時眼中的金光可是非常的明顯,為了要逼出這太子的真本事,她可是一直都在努力著,今天這麼一個好機會,她怎麼會放過,更是期待這金雅玉的表現。

呂誌幻自然是明白了這金雅玉話裏的意思,可是剛才滴血認親過程的可是所有的臣子都親眼目睹的,如果說這是場陰謀之類的話,那也是有些勉強,隻是在期待的同時,還有些絕望!

金雅玉看到他眼中的絕望是那麼的明顯,心裏頓時有些不忍心,趴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放心,你擔心的事情永遠不會發生的,再說了本宮可是一個太子,娶的是人,並不是那個身份。”

呂誌幻在聽到女皇的話之後,立刻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剛才就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的時候,心裏有著絕望,這金雅玉的眼中好不容易有了他的存在,看來他是沒有那個福氣了。

呂丞相知道那滴血認親的事實就擺在眼前,不得不相信,但是那絕對是自己的兒子,她可是非常肯定的,但是,女皇都已經開口這麼說了,自然是和心痛,但一時有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的好。

吳尚書努力的這麼久,為的就是和太子攀上關係,如果真的如女皇所言的話,那她的一切不都是白費了嗎?

首先表示出吃驚的就是吳尚書,再就是呂丞相。

女皇的話可是在所有大臣的耳中形成了一種變相的威脅。

“太子,既然這呂誌幻並不是那呂丞相的兒子,那自然就不是六王夫,依朕看你還是鬆開的好。”

女皇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什麼時候這金雅玉竟然變成這樣子,不過看到她自然是想起了她的過去。可,這裏畢竟是朝堂,自然不是太子在這裏秀恩愛的時候,眼下可是還有頭痛的事情等著她來處理。

“咳咳…。”

踮起腳對著那就像是邀請似得呂誌幻就親下去。

金雅玉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自然是對這樣的他覺得欣喜不已,反正這愛著的人已經不在身邊了,而這身邊躺的是誰都無所謂了。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