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會知道越多人的底細,這就是最快而且最有效的樹立起自己勢力來的最好方法。

呂誌幻見此,隻覺怒火中燒,要不是一邊的金雅玉一直在拉著他的手,不讓他有一點動作的話,恐怕這些說話的人至少有一半要死在當場。

群臣議論紛紛,話題從呂誌幻的真實身份轉移到了滴血認親是否可靠上來。

有了吳尚書的開頭,自然是有人接著往下說。

“唉,看來這太子是太喜歡這六王夫了,喜歡的話,也不用在乎什麼身份,那後院不是有眾多的美男嗎,隻是多了一個沒名沒分之人罷了。”

“好大口氣,難道太子覺得,幾百年來的智慧都不及太子的一番謬論?”

“太子殿下竟敢質疑滴血認親之法?”

“不管是幾百年,就是幾萬年,有些法子它也不會可靠,怎可用古人的愚蠢之法來斷定今時今日之事,難道在吳尚書的眼中,呂誌幻真的就是本宮生出來的嗎?”金雅玉一言,頓驚在場的所有人。

吳尚書反駁道,“何必這樣麻煩,直接看看這呂誌幻有沒有那個胎記就是了,這滴血認親可是幾百年來的傳承之法,難道還有假?就算是太子不信,那隻要有胎記不就可以說明,臣所說的話,都是真的?”

但,有一個沒有長腦子的人,那就是吳尚書,當她看到太子可是對呂誌幻是真的喜歡的時候,就像再次努力一搏,但就是這一搏,最終也落得一個淒慘的下場。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亦是心有疑慮,揣測紛紛。

女皇以及眾臣都詫異盯著金雅玉,不敢相信她竟然說出來這樣不理智的話,她這話是什麼意思,更重要的就是她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難道這又是太子一個陷阱?

金雅玉的說的很清楚,這隻要是有人敢站出來說話,那就說明她沒有腦子。

“女皇,這血並不是隻有母子的血才能相容,而這一切隻不過就是一個巧合。”金雅玉笑眯眯的出列,拉著呂誌幻的手輕輕一抬,“本宮的血,自然是和幻的血也能相容在一起,難到這就說明,呂誌幻是我的兒子,可是,不巧,隻有十七歲的我還生不出這二十歲的兒子來,這點我相信隻要是有腦子的人自然都是清楚的。”

“哈,誰說血液相容就是親人?”一聲嗤笑,突兀打斷了所有人想法,更是引起引起眾人注目。

金雅玉本來想看看這其她人都是什麼反映,更是決定在接下來,拿誰來做實驗,可是這眼下在不說些什麼的話,恐怕那手就要費了。

可,失蹤多年的太子金雅玉,從來到這紫國的皇宮開始就是一個特別的存在,不但是把一直風頭正旺的大公主比下去了,更是在女皇的心中就是一個特別的存在,往往有太多的舉動是不合事宜的,但女皇都縱容了。

剛才所有人都看到那呂誌幻的血,可是和吳尚書的血相容了,這血相溶,就可以說明這呂誌幻就是那吳尚書的孩子,這事不能有假,而剛才女皇的那句話更是具有威力,不管這呂誌幻是真是假,這六王夫可就是呂丞相府中的大公子不會更改了。

呂誌幻身上有胎記,剛才這大臣也都聽到了,但是沒有人敢說一個字,這句話雖然是簡單,但是那畢竟是呂誌幻畢竟是太子的人,就算是有那個想法也不敢說出來。

金雅玉的話說道這裏,那本來站在一邊的呂誌幻首先不滿意了,那拉著金雅玉的手,差點要把她捏碎。

金雅玉視若無睹,鄭重其事道,“其實這事也不難,諸位大臣不就是想看看這誌幻的身上有沒有那個胎記嗎,這好說,隻要脫衣服讓大家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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