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律之這新任國主添麻煩了!

“你和拓跋律之沒有一點相似之處,瞧你身量麵貌也不是北狄人,不定是哪裏的奸細信口開河要蒙我!”

這位“老子”忽的坐起,玉息盛錦眼前一黑隻覺渾身絲毫力氣也用不上,隻有眼珠還能轉一轉,那“老子”一副極不耐煩語氣說道:“女人就是麻煩,既然不信就坐在這兒等著,老子去把那小老婆救出來。”

“老子”在林中幾個跳躍,不見了蹤影。

玉息盛錦硬邦邦倚樹坐著,這男人若是沒救出寧琥珀或者回來時不記得路,奚琲湛又沒能及時找到她,那她不被蛇蟲咬死也得餓死!眼下隻能寄希望於過些時辰穴道能自動解開。

林間隱有人影閃過,那老子又神奇般的出現,一把拎起玉息盛錦的衣領勒得玉息盛錦臉漲得通紅,於是改抓住胳膊,飛起來玉息盛錦又總向外偏著,“老子”神情愈發不耐煩,最後一把攬住玉息盛錦的腰在林中跳躍。

玉息盛錦口不能言,隻能怒目而視。

“老子”略驚訝的瞧向玉息盛錦說道:“好細好軟……”

長了一張南地的臉卻有一顆比北狄男人還無禮的心!玉息盛錦要被活生生氣死的時候他又呢喃了一句:好香!

待她手腳能動定將他那張臭嘴撕開。玉息盛錦懊惱的想著。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請假哦!

最近在構思下個文,古言or現言?古言的話神仙小僵屍or歡脫架空?

第七十一章

這樣追行半天趕上了那假模假樣的送葬隊伍,“老子”一雙鐵鉗般的手仍舊緊緊抱著玉息盛錦的腰身,偶爾輕輕戳一下她的腰,恨得玉息盛錦一張臉仍舊通紅,晚霞一般。

送葬隊伍加快了速度,眼看就到樹林盡頭,他們可是一點遮掩都沒了,那還怎麼跟?

顯然,“老子”也預見到了,離樹林邊還有一箭之遙,“老子”又把玉息盛錦安置樹上,自己跳了下去殺起人來,動作麻利的如同殺雞,轉眼就放倒了□□個,而且死狀極可怕,要麼頭活生生被揪掉,要麼被手撕羊腿似的被卸了四肢,此等可怕景象,不要說餘下的五個人,就連玉息盛錦都覺可怖。

“給老子帶路找賞紅衣饒你們不死,否則跟他們一樣。”說完還順手抹了嚇呆的人一臉血。

玉息盛錦躺在棺材裏,仍舊一動不能動,那“老子”說她太重,還是躺在棺材裏抬著省力氣,於是她又被塞了回來,在狹小幽閉的空間裏昏昏欲睡。等聽到許久未聞的賞紅衣的清脆聲音,玉息盛錦剛剛睡醒,眼前那張怒火中燒的臉讓她回魂!

賞紅衣,已褪去當年的嬌美,眉眼向上畫起,配上殷紅的唇,顯得十分淩厲,殷紅的唇也向上翹起,配合眯著的眼,有些惡毒,除卻聲音,幾乎讓人不敢相認。

賞紅衣扭頭說了聲:大殿下,這才是玉息盛錦,把她交給我處置可好?

棺材外湊過一張難看的油光滿麵的胖臉,滿不在乎說道:“有什麼好處置,殺了把屍體給姓奚的送回去。”

“就算是死也要讓她死得最難看,哼!”賞紅衣眯著眼,恨不得吃了玉息盛錦似的說道:“你這個不祥妖婦,果然害死令哥,如今落到我手裏,我們就新仇舊恨一起算。”因為憤怒,一張俏臉猙獰得不像樣。

玉息盛錦翻個白眼,那位老子怕她生事,沒解了穴道便將她重新塞進棺材裏,如今還不快動手,難道非等賞紅衣在她身上戳幾個洞出來看看熱鬧?

正想著,隻聽棺外慘叫聲、兵器相接聲,撞擊的沉悶聲相繼傳來,還有那位老子的叫囂聲:“老子最煩你們這些老鼠,屁的本事沒有,就會陰暗裏搞小陰謀!都給老子去死!”

賞紅衣往那邊看了眼,眼神裏盡是不以為然,手中不知何時也多了一把匕首,寒光閃閃的。

“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還有什麼要辯解的?我不會殺你,不會讓你那麼痛快下去跟令哥團圓,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就算死了到了陰間,令哥也不認出你這張會變得比鬼還醜的臉!哈哈哈!”

“別一廂情願了,令哥不稀罕你為他報仇,他從來沒喜歡過你,他喜歡的是一個叫晏璃的中原女子,數次去中原也是為了尋她,你不過舍不得找令哥的麻煩才遷怒於我。紅衣,我勸你,速速離開這裏離開這個大皇子,否則你會後……”

話未完,賞紅衣忽然俯身下來,搭在棺材沿上,那張畫得過分濃烈的臉正與玉息盛錦相對,她雙眼大睜,似乎十分不可置信,嘴巴一直微微動著,像要說話,終究什麼也沒說出口,手倒是一鬆,匕首險險的插在玉息盛錦頰邊,賞紅衣就那麼直直瞪眼看著玉息盛錦,死不瞑目。

棺材外慘叫聲此起彼伏,想必是那“老子”又殺心大起,玉息盛錦不能動,又不願看賞紅衣的臉,急得很。等了許久,慘叫聲終於平息,玉息盛錦才被放自由從棺中跳出,對廳中東倒西歪的屍體真是毫不意外啊!那位老子身上臉上濺了不少血痕,胸口不斷起伏著,想也知道,以他一己之力對付這麼多人絕非易事。

剛才那油頭胖子畏縮成一團,早已失了剛才的悠閑氣度,玉息盛錦擔心著寧琥珀,問那胖子,加上“老子”那輕飄飄的斜眼,胖子即刻說出寧琥珀關在地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