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他幹脆往旁邊一滾,從賀簡身下麵逃了出來。賀簡以為齊越然要離開,當然不會去阻攔。可誰料到齊越然脫離了他的壓製就跪在床上,伸手去握住他的下`身。

賀簡驚了一跳,但本能的覺著舒服,阻止他的手也慢了一拍。賀簡和齊越然訂婚,又發生了秦亞那樣的誤會,當然不可能再找人來發泄,這麼久了不是憋著就是利用一下右手,所以本能的也需要。

齊越然雖然不曾做過這種事情,但總是知道的,他也不想讓自己看起來非常笨拙,讓賀簡把自己嘲笑了去。他隱約記得那天賀簡幫他發泄時候的感覺,或許是因為藥的關係,筷感被放大了,他覺得舒服又難耐,還流了不少眼淚。

賀簡似乎有些自欺欺人,想著隻是互相幫忙用手發泄而已。可齊越然不僅僅是用手幫他,竟是忽然低頭去張嘴含住他的下麵。

齊越然沒經驗,就怕他覺得不舒服,一急才會這樣幫他。隻是著急反而辦錯了事情,牙齒不小心刮了一下。

賀簡悶哼了一聲,疼得一激靈,可視覺上的衝擊比這點疼痛要大的多,他從來沒想過齊越然會幫自己kǒu-交,腦袋裏炸了窩一樣,震驚之外還有莫名的筷感。

齊越然是昏睡過去的,他幫賀簡發泄了一次,那個人的雙眼似乎都赤紅了,一股要吃人的勁頭,立刻把他緊緊的抱住,不讓他再動一下。

賀簡心裏懊惱,也不知道是生自己的氣還是生齊越然的氣,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齊越然臉本來就紅,這下更是羞恥的不知所措。

兩個人還是沒有做到底,賀簡用手幫齊越然發泄,似乎是懲罰似的,變著法子折騰他。齊越然哪裏受得了,喉嚨裏隻剩下呻[yín]和斷斷續續的求饒。最後發泄出來就精疲力盡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齊越然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大床上就他一個。這幾天他睜眼都能看到賀簡,今天卻是個例外。齊越然以為對方是生氣了,悻悻然的從床上爬起來去洗漱。

賀簡是不知道怎麼麵對他才好,總覺得兩個人相處的模式已經變得不可預料,他心裏糾結著,每次回想起來都覺得不應該。所以一大早就趁著齊越然沒醒的時候走了,跑到公司去談合同,隻是大早上的也沒人和他談……

齊越然吃了早飯,發現韓高平還留在別墅了。他想了想,賀簡昨天說後天就讓他去基地,不過今天賀簡就不在家裏,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出門。

齊越然去衣櫃裏找了件衣服出來,穿好了蓋住手腕上的青紫印記,對著鏡子整理一下,猛然就發現自己鎖骨上也有兩塊紅印子,因為他皮膚偏白,看起來還挺明顯的。

齊越然難免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又去換了件高領的衣服,好在現在天氣涼了,也不會覺得多奇怪。

“我要去基地一趟。”齊越然下樓說道。

韓高平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齊少稍等,我去備車送您過去。”

他也是個聰明人,齊越然說的話也不違抗,但是時刻跟著總是沒有錯的。準備車的時候還順道給賀簡發了個短信,報告了一下齊越然的行程。

賀簡在公司裏,想著齊越然也恢複的差不多了,索性就沒說不讓,但是在公司裏也有點坐不住了,整理了一下看的資料,然後就準備開車去基地瞧瞧。

基地裏這幾天又來了新的劇組,已經不隻是華影的一個劇組在拍攝了,所以裏麵人多了不少。

安峋出了事情,雖然是封鎖住消息的,但幾天都不見人影,劇組的進度也就停滯不前了。劇組裏安峋的流言蜚語傳的神乎其神,有說他和基地老板齊越然有一腿的,有人說他和導演上過床,其他版本更是數不勝數。

齊越然到劇組的時候,安峋也被送回來了,正好瞧見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開進基地裏,除了夏家小少爺坐在裏麵,旁邊還坐了夏航。

安峋一臉的不高興,也不知道又受了什麼氣,冷著臉皺著眉,夏航給他親自開的車門,下來也不瞧他一眼。倒是一抬頭看到了齊越然,眼睛睜大了一些,似乎想要跑過去打招呼,結果剛跑了一步臉上表情就凝住了,站了半天才慢慢走過來。

安峋說道:“你怎麼樣了?我聽賀三少說你的手腕受傷了。”

齊越然搖了搖頭,覺得這事情連累了安峋,非常愧疚不好意思,說道:“我沒事,抱歉讓你跟著我一起遭罪了。”

安峋顯然不怎麼在意,說道:“我先纏著你的,怎麼能賴你頭上。”他想著若不是躲著夏航,也不至於被人綁走,所以這筆賬早就記在了夏航的頭上。

夏航走過來,臉上帶著笑意,說道:“小峋說還想留在劇組拍戲,我這幾天就也留在這裏陪著他,過幾天走了還要齊少繼續幫忙照看他。不過齊少放心,我已經好好囑咐了小峋,以後不會給你添大麻煩了,我也給他配了經紀人和助理,先前倒是辛苦了齊少。”

齊越然趕緊搖頭,說:“夏老板客氣了。夏老板要住下來,我讓人安排一下酒店吧。”

“也好。”夏航沒有拒絕,就點了點頭。

他們正說話,就有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跑過來,說道:“小少爺,導演叫您過去呢,說是要開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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