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時風聞言,臉上有了幾分薄怒,“寂王殿下此話未免太過欺人太甚!”
這秦非夜分明就是在欺辱他們大漢公主!
難道,此等事情還能有假?
洛時風先前希望洛秋雅適可而止,那是因為那場荒謬之事的確是洛秋雅有錯在先,又是她設局,這樣的事情宣傳出去的確不光彩。
可如今,洛秋雅卻因為那日之事有了身孕,那便是不可同日而語。
洛秋雅乃大漢備受帝後寵愛的九公主,如今有了寂王殿下的骨肉,難不成還能悄悄打掉?!
這讓洛秋雅以後如何做人,如何許配人家?
再者,洛時風也有私心,若是洛秋雅當真能和秦非夜聯姻,那再好不過。
所以,在洛時風發現洛秋雅竟然想悄悄打掉孩子的時候,他便帶著洛秋雅到了婁太後麵前,來討個公道。
不管如何,這洛秋雅懷了秦非夜的孩子是事實,那秦非夜作為男人,便該負責。
洛時風從未懷疑過洛秋雅腹中孩子是旁人的,原因無他。
洛秋雅腹中孩子不過月餘,與秦非夜那一日的時間是對得上的,若不是秦非夜的,難道還能是他的妹妹不知廉恥到不知道和誰人苟且所懷嗎?
這絕不可能。
洛秋雅在汴京,根本就沒有認識其他男子。
再者,洛秋雅的性子何其高傲,怎麼會紆尊降貴和不入流的人發生那般關係。
所以洛時風斷定,那日,秦非夜必然是碰了洛秋雅。
聽聞那媚藥霸道無比,如何就不能是秦非夜在媚藥的驅使下做出了違背本心之事?
總是,洛時風現在在聽到秦非夜字字句句都是否認的話語,十分不爽。
洛時風麵露溫色,“如今我大漢的公主與你一夕之下有了骨肉,寂王殿下便是如此態度?豈是欺我大漢無人!”
秦非夜態度強硬,沒有絲毫要服軟的意思,“本王再說一遍,本王從未碰過你東漢公主,洛三皇子和九公主若是要找人背鍋,那便是找錯人了。”
葉挽歌已經從方才的震驚中稍稍定下心神來。
“公主既然有了身孕,那便不必這般情緒激動,不如我替公主把把脈,看看公主脈象如何。”葉挽歌扯著一抹笑意看著洛秋雅。
不是她懷疑洛秋雅,實在是此事太過荒謬。
且不說,當日他們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
即便是發生了,怎麼就這麼巧一次就中招?
葉挽歌甚至懷疑,洛秋雅根本就沒有懷孕,可又覺得,若是她假孕,必然也不敢鬧到太後這裏來。
總而言之,至少她要親自確認,洛秋雅是否真的有孕。
“挽歌……”秦非夜喚了葉挽歌一聲,隻覺得心頭怒火夾雜,又萬分害怕葉挽歌又因此不再理會自己。
葉挽歌沒有理會秦非夜,已經走向洛秋雅。
洛秋雅收起了眼淚,眼含淚光的看著葉挽歌,主動的伸出了手,“郡主分明是不信我,那便請公主診脈。”
她說話時,垂下眼眸,沒有直視葉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