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惹毛了我,你沒有好處,現在給你一小時時間,回家,超過一小時,後果自負。”蘇桀然不給她說話的餘地掛上了電話。
“他怎麼說?”劉爽關心的問道。
“讓我回去,我給主任請個假。”白雅無奈的說道。
“理他幹嘛,讓他去吃翔。”劉爽火道。
“他是衛生局的,院方不會得罪他的,我去下,事情總歸要解決,晚點再聯係。”白雅收拾好東西,回去。
她到家裏。
蘇桀然疊加著雙腿慵懶的躺在沙發中。
看到白雅回來。
他邪魅的勾起嘴角,看向手表。“四十八鍾,很準時,確實乖。”
他從腳邊拿起一個紙袋,丟在茶幾上,如施舍一般,“給你的獎勵,看看喜不喜歡?”
“蘇桀然,你到底想幹嘛,你已經自由了,何必和我過不去,一旦我後悔離婚了,你就隻有數不盡的麻煩。”白雅跟他講道理。
“等我膩了,自然會離。但是提出離婚的必須是我,你沒有這個資格。”他狂妄道。
拿出個首飾盒,遞給她,“戴上。”
她站在不動,看著蘇桀然眼中燃起的興趣,煩躁的結果首飾盒。
蘇桀然是個獵人。
他最喜歡的就是看著獵物掙紮,然後享受追蹤玩弄的樂趣。
獵人出手很狠,專注而狂野。
但,獵人也不會隻對一個獵物感興趣。
白雅打開,掃了一眼裏麵的一對白金鑲鑽耳墜。
她又把盒子合上,丟到茶幾上。
“不喜歡嗎?”蘇桀然鎖著她,魅瞳中有一絲慍色。
“你知道我是不喜歡戴這些東西的,作為醫生更不能戴,不過我會珍藏的,謝謝。”她清冷的說道。
他拿起耳墜,霸道的捏著她的耳朵,不容她拒絕的插了進去。
她做了醫生後,就再也沒有戴過。
耳朵上傳來了刺痛,她摸著耳朵,在耳朵上摸到了潮濕的血跡。
她煩躁的瞪向蘇桀然。
如果以前還有一絲對他的感情,早就耗盡了。
蘇桀然勾起嘴角,魅瞳中分明沒有一絲的笑意。
他也沒有一點憐香惜玉,擺過她的臉,把另一個耳墜蠻力的插進去。
白雅緊握著拳頭,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鄉巴佬就是鄉巴佬,穿金戴銀也是一身的土氣。”蘇桀然不滿的說道。
“隻要你在離婚協議上寫下字,我這個惹你不順眼的鄉巴佬可以馬不停蹄的滾蛋。”白雅冷聲道。
蘇桀然不悅加深,下頷瞟向沙發旁另外一個袋子,“這裏麵還有一雙鞋子,換上茶幾上的衣服,不要給我丟臉,我在樓下車上等你,十分鍾後見。”
他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白雅正在怒火的邊緣。
她抽了一張紙,擦了擦耳朵上的血跡。
打開禮品袋,看到一條粉紅的吊帶短裙,以及紙袋中紅色的高跟鞋。
她把耳朵上的耳墜丟進盒子裏,合上。
拎著兩個禮品袋,出門。
蘇桀然的車子正停在小區門口,他在打短信,嘴角勾起笑容。
那笑容,白雅太熟悉。
肯定又有一個獵物,快要進入他的圈套。
白雅拉開他的車門,把禮品袋丟了進去。
“蘇桀然。如果你覺得我丟臉,不用帶我出去。”白雅重重的甩上車門。
蘇桀然眸色一緊,眯起了眼睛,“你在挑戰我的耐心。”
“沒耐心,就兩不相見好了,你在犯賤嗎?”白雅不客氣的說道。
蘇桀然眼中閃現一股殺氣。
他下車,蠻橫的拽著她的手,把她丟進了後車座上。
他坐在了她的旁邊,冷臉看著前方,對司機命令道:“開車,去機場。”
“我不想去機場,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白雅防備。
蘇桀然握住她的下巴,擺過她,讓他正對著她。
“你現在最好給我乖點,不然,說不定我興趣來了,會要了你。”蘇桀然冷聲警告道。
白雅望著他眼中的寒氣。
蘇桀然就是一頭禽獸。
她絕對相信,他會做這種事情。
白雅垂下了眼眸。
蘇桀然看她溫順了,鬆開了手。
白雅看向窗外。
她真的不明白蘇桀然。
她其實知道,蘇桀然並不愛她,但是為什麼不肯離婚呢?
他那個人,從來不做虧本生意,難道還在打什麼主意?
蘇桀然的手機響了起來。
“蘇部長,邢州長沒有來接機,來接機的是他的妻子邢夫人。”蘇桀然的手下彙報道。
“嗯,全部都安排好了嗎?”蘇桀然勾起嘴角問道。
他的目光陰鷙,自信滿滿,又散發著魅惑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