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想起昨天電話裏的內容,她覺得胃裏一陣嘔心的翻騰,一時間說不出話。
蘇桀然看她沒有拒絕,譏笑道:“看來那個男人沒讓你爽啊,想要吧。”
白雅緩過神來,“滾。”
他眼中掠過鋒芒,朝著她的嘴唇上吻過去。
確切的說,這不是吻,而是撕咬,咬破她的嘴唇,吸她流出來的血液,卻始終沒有深入她的口中。
白雅死命掙紮著,捶打著他,推著他的頭。
他的力氣太大,她壓根就掙脫不了。
蘇桀然品嚐著她的鮮血的甜美,聞著她的馥香。
她的嘴唇,該死的柔軟。
他都有些控製不住了。
腦中閃過她居然和顧淩擎在外麵一晚上,眼中掠過鋒銳,鬆開她,危險的問道:“哪裏還有被其他的男人碰過?”
他的手往下移動!
白雅被嚇到了。
她不想被他碰。
目光看到茶幾上的水果刀。
她趁他防備,握到了刀,抵在了蘇桀然的脖子上。
蘇桀然一頓,看向白雅。
眼中卻一絲恐懼都沒有。
他譏諷道:“你有本事就下手,讓我看看你這樣的女人可以冷血到什麼程度?”
白雅手顫抖著,眼神犀利的防備著他。
“說不屑碰我嗎?不是說提到我就不舉嗎?你現在在做什麼?別自己打自己的臉。”白雅火道。
“嗬。”蘇桀然輕笑了一聲,邪痞的說道:“我現在後悔了,我倒要看看,別的男人看上了你什麼,會要碰你。”
他再次朝著逼近,撩起她的裙子。
白雅被嚇到了,朝著他的手臂刺過去。
她還沒有碰到,手就被他迅速按住。
他的力道很大,捏的她的骨頭似乎要碎了,刀掉在了地上。
他勾起嘴角,邪魅的眼神蒙上了怒意,“朝著我的心髒啊,手臂,不會讓我死掉的。”
“殺死你怕髒了我的手。”白雅憎恨的瞪著他。
蘇桀然嗤笑一聲,冰冷的手,拂過她白皙的臉頰,眼中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昨天他是怎麼碰你的,手指進去沒,舌頭進去沒?”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惡心,他壓根沒有碰我。”白雅掰他的手指。
蘇桀然壓根不信,“你在說笑?孤男寡女共處一夜,衣服換了,澡洗了。是他有問題?還是你在侮辱我的智商?”
“信不信隨便你。”白雅的眼中掠過一道精光,朝著他的腹部不留情的踢過去。
蘇桀然一驚,沒有想到她會踢他那。
他下意識的往後跳開,躲開了白雅的腳。
白雅把桌上的水果盤朝著蘇桀然身上丟過去。
蘇桀然躲閃掉。
白雅頭也不回的衝出了房子。
“靠。”蘇桀然火道,踢了腳茶幾。
茶幾的腳斷了一根。
保姆站在廚房門口,有些害怕的看向蘇桀然。
蘇桀然一肚子火沒出發,睨了保姆一眼,“給我滾,你被開除了。”
保姆見他這麼變態,馬不停蹄的跑了。
下午。
白雅做了一個手術出來,回自己辦公室。
顧淩擎靠在她辦公室外的牆上,安安靜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