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也急忙低著頭上前一步,恭敬說道,“小的見過大小姐。”
“長生。”葉挽歌覺得似乎見過這個長生,似乎上一次見麵,這個長生對自己的神色也有些不對勁。
他似乎對自己……有一種莫名的敵意。
這種敵意,葉挽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長姐,怎麼了?”葉季陽看著葉挽歌一直盯著長生看,有些不解,笑著問道。
葉挽歌問道,“你這下人跟著你很久了?”
葉季陽想了想,才說道,“應該也有七八年了。”
葉挽歌似笑非笑的問道,“那我,以前可是得罪過他?為何每次見到他,都似乎覺得他對我十分有成見?”
長生聽聞葉挽歌這般說,有些惶恐的低著頭否認道,“大小姐冤枉!小的如何敢對大小姐有成見!”
葉季陽也失笑說道,“長姐說笑了,區區一個下人,如何敢對長姐有成見?所以這就是我不愛帶長生在身邊,這小子的確不夠機靈,瞧瞧整日都這張臭臉。”
長生也滿臉惶恐道,“大小姐,小的生來這張臉,總是惹人誤會,可小的打從心裏對您沒半點不敬,你莫要冤枉小的啊。”
瞧兩人都這麼說,葉挽歌到覺得似乎是自己小題大做了,便也不再追問長生之事。
“我也就是這麼隨意一說罷了。”
葉季陽朝葉挽歌微微頷首,“長姐若是要找父親便快些進去吧,我還有事,便先行告退了。”
“行,你去忙吧。”葉挽歌點了點頭,便往玉清院走去。
葉季陽便帶著那長生離開,直到在葉挽歌看不到的地方,他們才停了下來。
長生低垂著頭,沒有說話,葉季陽神色冷然,帶著警告說道,“日後,不得在永寧侯府之中說這些話!你可知道了?”
長生不複方才的恭敬和謙卑,勾了勾唇角說道,“主子,若是您不再猶豫,小的又何必說那些惹您不快的話?”
葉季陽抿著唇,眼底蘊藏著薄怒,“你最好記住你的身份,你隻是一個下人!而非我的主子!”
長生仍然沒有半點驚懼的模樣,“若是主子您行差踏錯,小的自然也有提醒您的義務……”
葉季陽握了握拳頭,忍住心中的怒氣,低聲道,“我知道怎麼做,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教我怎麼做。”
長生勾了勾唇,“是嗎?若是主子知道的話,又為何會因為安寧郡主而心生猶豫?”
葉季陽冷著臉否認,“我沒有。”
長生微微一笑,“主子說沒有,那便最好是沒有,若然您因為安寧郡主而心軟,而猶豫不決……到最後因此而耽誤了我們的計劃,我想,主子你也擔當不起這個責任。”
葉季陽緊緊抿著唇,似乎想說些什麼,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他深吸一口不再說話,握緊的拳頭,繼而又緩緩鬆開。
“我知道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