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夜和葉挽歌上了馬車之後的第一句話便是,“今日,你可信我?”
葉挽歌翻了翻白眼,“白癡,我不信你會說那些話嗎?”
秦非夜笑了起來,握住葉挽歌的手,“我便知道,你是信我的。”
葉挽歌哼了秦非夜一下,“你這一次可清醒得很,你若是在清醒的情況下能被這樣一個小女孩算計還占了便宜,那我可要看不上你了啊。”
秦非夜哭笑不得,自然知道葉挽歌為何會這麼說,她這是暗示他上次的事情了。
說起來,上一次被洛秋雅算計的事情,真的是有損秦非夜一世英名,還鬧得一地雞毛,險些讓他和葉挽歌吵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這樣的事情,秦非夜是決計不能發生第二次的。
否則,秦非夜連自己都不會原諒。
“日後,我保證不會讓你再遇到那樣的事情。”秦非夜舉起一隻手鄭重的承諾著。
“你可別了吧,誰讓我們寂王殿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滿汴京城多少女子喜歡你,若誰逮著機會就來這麼一次,那你總會避無可避。唉,我的未來夫君如此受歡迎,這可怎麼辦是好啊。”
葉挽歌悠悠的歎了一口氣,托著下巴唉聲歎氣的。
秦非夜笑盈盈的湊上前,薄唇貼在葉挽歌的臉頰之上,“那也證明,你的眼光好……這般受歡迎的男人,卻隻屬於你一人。”
“滾開,肉麻。”葉挽歌推了秦非夜一把。
秦非夜不依不饒的欺身上前,作勢還要去吻她。
兩人鬧了一陣,馬車才到永寧侯府門口。
“行了,你回府休息去吧,你還一身酒氣,就不要進去了,爹那邊我自己跟他說就行了。”葉挽歌笑著推開秦非夜,她還要去跟葉景明說徐誌遠的事情呢。
秦非夜聞了聞自己身上,的確是一身味道,便也答應下來,“好。”
葉挽歌和秦非夜分開之後,便徑直去了葉景明的玉清院走去。
在玉清院外,葉挽歌便碰到了葉季陽從院子裏走出來,他低著頭,正和身邊的小廝說著什麼,神色似乎有些不對勁。
“季陽。”葉挽歌喊了葉季陽一聲。
葉季陽似乎嚇了一跳,身邊的小廝迅速看了葉挽歌一眼則立刻低下頭去。
葉挽歌覺得兩人的反應有些莫名,卻也沒多想。
葉季陽揚起一個淡淡的笑容,上前一步擋在那小廝麵前,“長姐,你來找父親?”
葉挽歌點了點頭,看了那小廝一眼,覺得頗為眼熟,“是,我找爹說點事,你這是剛從爹哪裏出來?”
“是,父親今日還和我商量著,到時候要如何置辦長姐的嫁妝,父親十分緊張呢,恨不得將整個永寧侯都給長姐陪嫁過去。”葉季陽笑著搖搖頭,眼底帶著滿滿的笑意。
葉挽歌卻是忽然收到,“季陽,你這個小廝叫什麼名字?我似乎很少見過,他不是常在你身邊伺候的那個吧?”
葉季陽微微愣了下,才從容說道,“我身邊便隻有兩人,時常跟著的那個叫博生,這個啊,沒博生那般機靈,便少帶在身邊,他叫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