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挽歌挑了挑眉,走到秦非夜的身後,她也沒看秦非夜,反而是掃了在場眾人一眼,“有誰可以跟我說說,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一個個這樣瞧著我,卻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這心裏,好奇啊。”
“挽歌,我……”秦非夜正欲說話,葉挽歌掃了他一眼,他便安靜下來,不再開口。
此時,大姨母見無人說話,急忙上前拉著葉挽歌的手,一臉愧疚的說道,“歌姐兒,是大姨母沒有看好玉佳,是大姨母的錯啊!你要怪的話,就怪大姨母好了!”
葉挽歌心裏樂了,得了,這還是大姨母授意之後徐玉佳才敢做的事情吧。
通常這種時候,第一個跳出來說話的,都是帶有目的性的。
葉挽歌挑了挑眉,從容不迫的將手從大姨母的手中抽了出來,淡淡說道,“大姨母這話從何說起?可是玉佳表妹做了什麼事情啊?”
“佳兒,佳兒她……”大姨母一副十分為難的模樣。
徐誌遠一副丟人現眼的模樣,徐玉佳抬起眸來,淚盈盈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咬著下唇,似乎可憐至極。
葉挽歌饒有興趣的看著大姨母,不知道她會說些什麼給自己聽。,“大姨母盡管說。”
大姨母重重歎了一口氣,悠悠說道,“佳兒,佳兒方才說要來找她外祖父,便,便來了這裏,結果發現院子中無人,卻是沒回去,竟然還在院子裏閑逛,後來她聽到院子裏偏殿的房間有聲音,便,便尋了去……她在屋裏看到了醉酒的寂王殿下,許是寂王殿下喝醉了,竟然將佳兒當成了你,喊了你的名字……佳兒是嚇壞了呀,不敢抗拒,便,便……”
大姨母沒有繼續往下說,隻是邊說邊偷偷觀察著葉挽歌的神色,後麵的話她沒有說出口。
有些話,留點懸念,反而更叫人想入非非呢。
秦非夜此時的臉色已經十分難看,他大掌握成拳,顯然是有怒氣沒發出來,但是葉挽歌方才的意思便是讓他不用開口,是以這個時候,他也沒有開口解釋。
大姨母的一番話說完,周圍圍觀之人都是一個個搖著頭,卻也沒有太多驚訝,大抵在葉挽歌來之前,徐玉佳自己便是這番說辭了。
隻是葉挽歌奇怪的是,徐玉佳又不是大姨母所出,她這個做大姨母的,這麼著急的挑出來替徐玉佳攬罪,倒是奇怪得很。
葉挽歌沒有如大姨母意料中的氣急敗壞,她反而是莞爾一笑,悠悠說道,“大姨母對玉佳表妹的事情,知道的倒是很詳細啊。”
大姨母完全沒有預料到葉挽歌會是這樣的反應。
正常人,一個未婚妻聽到自己的未婚夫和旁的女子有什麼糾纏不清,不應該盛怒發脾氣嗎?
怎麼的,這個葉挽歌竟然一點都不生氣呢!
“這,這是佳兒方才所說,我們趕來的人,可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