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徐誌遠暴喝的聲音持續響起,伴隨著拍桌子的聲音,女子的啜泣聲越來越低。
蔡曉君眼尖的看到站在院子裏的幾人,“唉,這是發生了什麼?怎麼大家都在這裏?外祖母?母親,大姨母!”
隨著蔡曉君的驚呼聲,此時院子裏的人才發現葉挽歌她們二人的存在。
人群散開一些,葉挽歌終於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時,徐誌遠坐在院子中央的石桌之上,麵色陰沉,秦非夜也坐在一旁,抿著唇冷著臉沒有說話。
而徐誌遠的麵前,跪著一個女子,女子發髻淩亂,身上披著一件外袍,看起來便是有些衣不蔽體的模樣,但外袍寬厚,也看不清裏麵的模樣,隻知道,很是不體麵。
那女子低著頭,葉挽歌有些認不出來。
此時,蔡曉君在葉挽歌旁邊低低說道,“挽歌表妹,那是玉佳表妹啊,她怎麼會……這幅模樣出現在這裏?啊,難道,她方才偷偷進院子,是和寂王殿下……”
蔡曉君似乎是生怕葉挽歌沒有聯想到這一方麵似的,迫不及待的就要將她的猜測宣之於口。
葉挽歌掃了蔡曉君一眼,“這些話表姐不必說,我自會分辨。”
她又不是傻子,看到這般情形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隻是覺得,可笑至極。
不管這是徐玉佳的主意,還是誰人的主意,葉挽歌都覺得,可笑的很。
她們覺得這樣做,能得到什麼好處?
葉挽歌倒是想看看,這件事情,究竟都有誰參與其中。
外公?
葉挽歌覺得不像,但是,喝酒一事的確是徐誌遠提出來的,將秦非夜灌醉的人,也的確是外公。
隻是,葉挽歌打從心裏覺得,徐誌遠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或許,隻是有人趁火打劫罷了。
大概率,是徐玉佳自己的主意吧?否則,引開自己的人,又怎麼會是徐玉佳的丫鬟,隻是徐玉佳背後有沒有支持,那就要再拭目以待了。
此時在場的出了徐孟氏和兩位姨母,還有今日見過的幾個年輕人,幾乎都在這裏,這件事情,大抵已經是整個將軍府都已經知道了。
葉挽歌上前幾步,臉上仍然是掛著笑意的看著徐誌遠,“外公,這是怎麼了?怎麼院子裏這麼多人?喲,這不是玉佳表妹嗎?怎麼跪在這裏?”
她一臉驚詫的看著徐玉佳,仿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徐誌遠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重重的拍了拍石桌,他此刻隻覺得麵上無關,恨不得立刻將那徐玉佳拉下去打死。
他喘著粗氣,臉上本就醉意未退,眼底都還有血絲,看起來極為疲憊,大抵是從醉意中被吵醒,看起來脾氣十分糟糕。
“挽歌啊,外公丟不起這個臉啊!丟不起這個臉啊!”
葉挽歌笑著拍了拍徐誌遠的肩膀,“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不必這麼惱怒,我瞧著這怪有趣的。”
“哼,這種丟臉的事情,我說不出口!”徐誌遠狠狠瞪了低著頭的徐玉佳一眼和徐孟氏一眼,鼓著氣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