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寂王殿下交給我就是,睨叔不必擔心。”葉挽歌點了點頭。
老倪這才放心的扶著徐誌遠離開。
待老倪走遠了,葉挽歌還沒有來得及轉身呢,身後便有一具火熱的軀體迎了上來,從身後抱住了她。
“挽歌,我頭暈。”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噴灑出一陣帶著酒氣的熱氣來,弄得葉挽歌的耳朵癢癢的,忍不住想躲。
葉挽歌掐了一把環著自己腰間的大掌,“秦非夜,你別演戲啊,我知道你沒喝酒,你別以為我沒瞧見你,用內力逼出了不少酒精,還有不少滴到我裙子上了。”
秦非夜撒嬌一樣在葉挽歌的脖子上拱了拱,有些委屈的說道,“可是,我也喝了好多……內力並不能將全部的酒力逼出,我頭好暈啊。”
葉挽歌摸了摸秦非夜的額頭,溫度的確燙人得很,她無奈的說道,“行行行,那寂王殿下,我現在扶你去睡會好不好呀?”
“你陪我睡。”秦非夜收緊了手中的力道,將葉挽歌箍得更緊。
“想得美。”葉挽歌呸了一聲,“這可是在外公的院子裏,光天化日的,你就想我陪你睡覺?秦非夜,你滿腦子想什麼呢?”
葉挽歌覺得秦非夜能說出這些話,當真是醉了。
想啥呢!
這是在將軍府,在徐誌遠老人家的院子裏誒,就想她陪他睡?
雖然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婚約,但畢竟還沒有成婚,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就搞事情去了。
雖然,一起睡不代表就是在搞事情,但畢竟是在將軍府,傳出去總歸是不好。
平日裏的秦非夜大抵也不會說出這麼不懂事的話,現如今,大概是真的喝酒了。
想想也是,葉挽歌很少看到秦非夜喝酒,印象中似乎也從未看到過秦非夜喝醉的模樣。
最有印象的那一次,還是被他忽悠的那一次。
那一次,大概,或許,發生了什麼,但是絕不是秦非夜說的那般就是了。
所以,秦非夜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清醒的,清醒時候的他,定然不會胡說八道這些便是了,現在能說出這些,便是真的喝醉了。
“我在想……我的寂王妃……”秦非夜滾燙的薄唇貼在葉挽歌的耳垂之上,說罷還低低的笑了起來,似乎是心情十分愉悅。
葉挽歌渾身一顫,手臂上都有些起了雞皮疙瘩,她用手肘猛的頂了頂秦非夜的腹部,“秦非夜,你可給我悠著點啊,這可是在外公的院子裏呢。”
“嗯哼……”秦非夜連呻吟聲都叫的十分的曖昧。
“你夠了啊。”葉挽歌十分無語,她掰開秦非夜的手,將人半拖半拽的往偏殿的房間裏拉。
她真真是覺得,丟人啊!
他們這般親密的模樣,若是被老倪還是誰看到,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