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夜任由葉挽歌拉著,一點也不反抗。
葉挽歌將秦非夜帶到了偏殿的一排房間麵前,隨便挑了一間便推門進去了。
“給我進去醒酒去!”
葉挽歌覺得秦非夜是喝酒了,但也有演戲的嫌疑,畢竟方才還好好的呢,還能看得懂她的眼色,怎麼的現在就這般醉醺醺的模樣了。
“遵命,夫人。”秦非夜低聲笑著,同時反手拉過葉挽歌的手,長腿將門帶上,一個轉身便將葉挽歌壓在了門框之上。
他欺身上前,頭埋在葉挽歌的脖頸之上,鼻間動了動。
“丫頭,你真香。”
秦非夜渾身熱度很高,比平日裏的溫度要高上不少,大抵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心跳也比平時快上不少。
在靜謐的房間之中,兩人這樣貼身,秦非夜身上的酒氣,秦非夜身上的溫度,還有他的心跳,葉挽歌都感受無比清晰。
葉挽歌試圖推了推秦非夜,愣是沒推動。
秦非夜本就生得比她高大許多, 加之現在喝醉了,身上的重量更甚,就這麼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她要在不傷他的情況下推開他,著實不容易。
葉挽歌覺得,秦非夜這會完全就是在借著酒意行凶。
“香個屁呢我,你臭,渾身都是酒臭味。”葉挽歌錘了秦非夜的胸口一把,深刻的明白徐誌遠所說的,外婆嫌他臭這件事情。
這會子秦非夜身上的酒味著實很重,雖然那酒氣帶著點醇香,算不得臭,可和秦非夜身上的味道混在一起,也算不得好聞。
難怪外婆在徐誌遠喝醉了的事情,不讓他上床睡覺。
“我不臭,一點都不臭,你聞聞?”秦非夜將自己湊到葉挽歌的麵前,整張臉在葉挽歌的鼻子邊緣拱來拱去的,像是不聽話的小狗。
“呸,你自己臭你當然聞不出來了,你還暈不暈啊?”葉挽歌戳著秦非夜的胸口。
“嗯,暈呢。”秦非夜可憐兮兮的點了點頭。
“暈的話,你去那邊上床睡覺去?”葉挽歌抬頭看著秦非夜,指了指不遠處的床。
這房間大概很久沒有人住過了,但是收拾得很幹淨,想必有潔癖的寂王殿下應該也是沒有可挑剔的地方的。
秦非夜的身高比葉挽歌高了足足有半個多頭,是以葉挽歌要和他對視,便隻能仰著頭。
“你若是和我一起,我便睡。”秦非夜捏著葉挽歌的下顎,一臉的無賴模樣。
葉挽歌擰了秦非夜一把,今兒個的他實在不乖的人,欠揍。
她咬著牙問道,“你今兒個是存心的要在這搞事情了是吧?嗯?”
“嗯……”秦非夜低低的笑了起來,“你就這麼忍心,看著我被外公灌醉,也不救救我,為夫真的好傷心啊……所以,現在,我要拿回點補償。”
葉挽歌饒有興趣的看著秦非夜,“哦?你想要什麼補償啊,寂王殿下?”
“唔……”秦非夜鷹眸微微眯起,凝著葉挽歌半晌之後,忽然俯身攥住了她的紅唇。
“就這樣,補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