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挽歌挑了挑眉,她隻覺得話也說的差不多了,便站起身來,“既然如此,反正我們該說的話也都說了,至於陳家究竟所犯何罪,這些事情……反正我和寂王殿下都會如實稟報皇上,讓皇上替我們做主。”
“郡主……此事,大可不必鬧大。”定北侯顫抖著說出這句話來,他已經再無一開始的傲然。
現在的他,隻擔心陳家岌岌可危,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毀滅!
他不能!
他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陳家倒下去!
定北侯在淮北幾十年了,是何等霸道的存在,他享受慣了這種高高在上,享受慣了這樣的擁護。
他榮耀一生,絕對不能再老年之時看著陳家轟然倒下。
定北侯知道葉挽歌說的不是開玩笑。
她所說的那些罪名,若是鬧到皇上那裏去,若是秦非夜執意追究,就算不牽連陳家,可陳宣統,也會保不住。
就算……可以將陳宣統的罪名轉移到旁人的身上,但,對陳家來說,絕對是天降大禍。
所以,定北侯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葉挽歌挑眉的看著定北侯,有些疑惑的問道,“不必鬧大?那定北侯覺得,此事該如何解決?”
定北侯眯了眯眼,看著葉挽歌說道,“郡主想要什麼……盡管說就是,隻要我定北侯能做到的,都定能替郡主完成……或者王爺想要什麼,大可跟本候說,本候一定竭盡全力,給王爺想要的東西。”
說後麵兩句話的時候,定北侯是看著秦非夜說的。
定北侯話裏意有所指,眼神有所暗示,仿佛在提醒著什麼。
葉挽歌和秦非夜對視一眼,眼底都閃過一抹笑意。
這個想要什麼,有些意思啊。
他定北侯,能給什麼呢?
秦非夜想要什麼,定北侯就能給什麼?
唔……
有趣。
秦非夜直直的看著定北侯,緩緩說道,“本王,什麼也不需要。”
定北侯皺了皺眉,他沒說話,轉眼看向葉挽歌。
在他看來,這安寧郡主要比秦非夜好說話許多,也更容易拿的下來些。
“那郡主總有些什麼想要的吧?”
葉挽歌一拍手,想起一件事,“侯爺還別說,真的有。”
定北侯眼底閃過一抹果然如此的得意,問道,“郡主請說。”
“我今日入城的時候和濟和堂的人起了衝突,殺了他們幾個人來著……我怕濟和堂找我麻煩,當然了,我隻要離開淮北就什麼事情也米有,可是我淮北的朋友卻是怕逃不過濟和堂的報複,不知道這件事情,侯爺能否幫我解決?”
葉挽歌從一開始打算的,就是讓定北侯或者陳宣統替她解決濟和堂的麻煩。
定北侯皺了皺眉,“濟和堂?”
顯然,他根本就沒有聽果真名字。
陳宗輝急忙解釋道,“侯爺,這濟和堂是淮北城內的一些烏合之眾罷了,幫派雖大,但不足為懼。”
定北侯聞言,嗤了一聲,“這麼小的事情,自然可以幫郡主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