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定北侯看來,一個他聽都沒有聽過的小幫派罷了,解決這區區的麻煩,實在是小事一樁。
葉挽歌見定北侯爽快答應,保全說了句,“多謝定北侯替我解決這麻煩,那我的朋友就拜托侯爺了,我不希望下次來淮北時,看到我的朋友們有一絲的不妥,侯爺說的對啊,這麼小的事情,也算不得上我想要的東西,不過是一個小麻煩而已。”
定北侯扯起嘴角笑了笑,這葉挽歌倒是貪得無厭。
不過……
這樣的人也好控製。
隻要她有所圖,便能商量,最怕的是油鹽不進的。
定北侯點點頭說道,“此時本候會交給宗輝處理,你的朋友是誰人你可以跟宗輝說。”
“那多謝侯爺啦。”葉挽歌抱拳又道了一番謝。
“那郡主……可還有其他想要的?”定北侯試探的問道。
葉挽歌歪頭深思了一番,而後才說道,“我還真沒想好……不如,待我回去和寂王殿下商量一番後,再和侯爺說?”
定北侯眯了眯眼,原來兩人打的是這樣的打算。
看來,寂王殿下也不是什麼無欲無求之人,隻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吧了。
定北侯意味深長的一笑,“本候明白了。”
“那今日我們便到此為止,我們也該回去了,同時多謝侯爺款待了。”
葉挽歌笑笑告辭,便朝著秦非夜說道,“寂王殿下,我們該走了。”
“好。”秦非夜露出一抹笑意來,起身走到了葉挽歌的身邊。
“宗輝,送一下寂王殿下和安寧郡主。”定北侯嘴角帶笑的說著。
陳宗輝起身,恭敬說道,“是,侯爺。”
秦非夜和葉挽歌起身往外走去,陳宗輝急忙跟上。
定北侯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眼底的笑意一寸寸消失,直到兩人走遠了,才陰著臉說道,“把陳宣統那蠢貨給我叫來!”
暗處之中有一人應道,“是。”
很快,陳宣統就一人前來。
陳宣統麵容憔悴的站在定北侯麵前,他的衣服還帶著血跡,胸前也滿是褶皺,一隻手無力的垂落,耷攏著腦袋,看起來十分的糟糕。
定北侯看著陳宣統這幅樣子就來氣,他手中的拐杖幾乎要指到陳宣統的鼻子上了,“混賬東西,瞧瞧你現在是個什麼模樣?像什麼話?!”
陳宣統忽然抬起眼眸來,滿目都是恨意的看著定北侯,質問道,“父親!難道寶兒的仇就不報了嗎?”
定北侯氣得手直顫抖,“報仇?你拿什麼去報仇?現在誰不知道你與寂王和那個葉挽歌有過節?若是他們死了,你以為你逃得掉!?”
陳宣統握著拳頭說道,“兒子可以做到一點痕跡都沒有!”
定北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陳宣統,“痕跡?若是皇上追究起來,會跟你講究痕跡?隻要他認定是你所為,那下場就是滿門抄斬!你若是真的動了寂王,你以為陳家會如何?”
陳宣統卻是不認同,“皇上若是還看中寂王,豈會收回他的兵權,又將他閑職養在京中!?皇上分明也是忌憚寂王,才會如此,兒子若是殺了他,皇上隻會感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