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輕哼:“我不相信。”

盧行添和馮蕪:“......”

為了安心回港,有些公事需要提前安置妥當,馮蕪待在帕頓辦公室,安靜乖巧地等著傅司九下班。

打了兩局遊戲,到了散步時間,馮蕪打算去外麵走廊來回走幾圈得了。

然而走著走著,馮蕪忽地想起樓下有專門的母嬰室,帕頓有幾位女員工似乎剛生完寶寶回來,她想去取取經驗。

給傅司九發了條信息,馮蕪邁步往母嬰室走。

帕頓的母嬰室極為人性化,除了隱私房間,還有四麵全是落地窗的幼兒室,供員工將小孩扔進去玩。

房門半開的母嬰室內,有女員工在聊天,笑聲似有若無的透了出來。

“不是我不敢,是我老公不敢,生小孩出了那麼多血,他好像落下陰影了。”

“那孕期呢,醫生都說頭三個月不能行房,真不能嗎?”

“也沒這麼嚴,看情況吧,我家那口子跟饞貓似的,一天也沒落下。”

話落,幾個人再度笑了起來。

“哎,我可聽說,若男人連這事都不感興趣,那他指定是在外麵吃飽了。”

“就算擔心肚子裏的寶寶,總有其他辦法嘛,這生理本能也控製不住啊。”

“哎哎哎,”說到這,幾人聲音忽然小了下去,“咱們老板一瞧就是個猛|男,不知道老板娘受不受得住。”

“雙胞胎呢,不能亂來吧。”

“哎呀,你不懂,這事花樣多著呢,咱們老板那鼻子、嘴巴,還有粉粉的手指頭,一看就是夜戰三百回合...”

不等裏麵的人講完,馮蕪猝然被嗆住,喉嚨裏一陣癢,忍不住咳了出聲。

母嬰室內的聊天戛然而止。

有人小心翼翼露頭,看見她,臉倏然間白了:“老板娘...”

完蛋了完蛋了。

在背後議論老板,居然被老板娘給聽見了。

誰不知道老板最討厭別人背後說閑話。

馮蕪輕咳了下,耳後根發熱,刻意裝出來的從容,慢吞吞走了進去。

母嬰室的三五個女員工呼啦啦起身,皆灰了臉色。

她們可不想被開除啊,相比其他公司,帕頓的員工福利好的不是一星半點啊。

馮蕪將門從內關掉,轉身,看向她們幾人,小聲問:“鼻子、嘴巴,還有粉粉的手指頭,怎麼看?”

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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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幾點回的闌璽,傅司九眉峰擰成一團:“怎麼不說話,是不是累到了?”

馮蕪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鼻梁骨,又看向他殷紅的唇。

她們一定是騙人的,自從知道她有孕,除了那晚她的主動,傅司九連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她,像個清心寡欲的和尚。

馮蕪又抓起他手,修長削薄的手背上青筋凸起,荷爾蒙足得很,手指頭也確實像別人說的那樣——

粉粉的。

馮蕪又抬睫,狐疑的眼神打量過去,宛如她麵前的男人出了什麼毛病似的。

記得蜜月那會,傅司九簡直玩出了新花樣,每天纏她纏得緊,纏得她都害怕了。

一轉眼,說收斂就能收斂。

或許就像她們說的另一種可能——

在外麵吃飽了。

馮蕪鼻尖莫名其妙發酸,本能脫口:“吃飽了嗎?”

“......”傅司九難得的茫然,“你沒吃飽啊?”

馮蕪越發哀怨:“沒你飽。”

傅司九:“我去煮個夜宵,行不?”

馮蕪:“出門煮嗎?”

“......”傅司九頓了頓,“想吃外賣啊?”

馮蕪:“你吃過嗎?”

傅司九停頓一會:“我叫海悅送,咱來隻蟹黃包。”

“......”馮蕪小嘴一癟,“這才多久,你就膩了,連夜宵都不願幫我煮了?”

傅司九有些風中淩亂:“這不是你說的,想吃外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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