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蕪都快繃不住笑了,“會的。”
傅司九梗的更難受了。
這也。
太。
敷衍了。
“前天,你單州哥約會遲到了,”傅司九幽幽道,“他女朋友甩了半天的臉子,他買包買鑽戒才哄好。”
馮蕪:“他這不活該嗎。”
“......”傅司九拔高音調,“誰讓你評論他活不活該了?”
她能不能抓一抓本質!
能不能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
單州遲個到,人家女朋友都知道發火。
他這都爽約了!她跟沒事人一樣!
馮蕪把一包沒拆封的內 | 褲砸進行李箱:“自己收吧,我去甜裏!”
傅司九眉心一跳,眼疾手快踢上門:“你去個屁,我馬上要趕飛機。”
“所以呢,”馮蕪壞脾氣來了,“你希望我把這點時間用在跟你吵架上?跟你吵你就能不去了?”
“......”
馮蕪眼圈紅的莫名其妙,就瞬間的想掉眼淚:“你是出差,是辦正事,又不是出去鬼混,我有病啊因為這事跟你生氣!”
“喂,”傅司九慌了,想抱她,又想幫她擦眼淚,還想跪下給她磕一個,“咱說話呢,還興哭的,你這才是耍賴皮。”
馮蕪一抹眼睛,倔得很:“我不哭,你放心。”
“......”傅司九冷硬的背脊都彎了,孫子似的,“我錯了,寶貝我錯了,臉給你,使勁扇,行不?”
馮蕪眼睛紅通通的,就是一滴淚都不往掉,麵無表情地拽開門:“你自己收吧,我要化妝去演唱會。”
“......”
他嘴是真賤呐!
隨意扔了兩件換洗衣物,也沒心思折平整理,傅司九煩躁地合上行李箱。
原本有老婆幫他收,收的又細又整齊。
偏他賤兮兮的,把人惹哭了。
這下好了。
得自己孤單單的收了吧。
等會指定不願送他,也不會跟他抱抱、親親,甚至連麵都不給他見。
傅司九懊惱的撞牆。
拎著箱子出衣帽間的門,恰好臥室門也開了,女孩子已經化完妝,頭發綁了條鬆鬆的辮子,一枚水晶發卡別在耳後,嬌豔的像朵盛放的花。
傅司九抿抿唇角,束手束腳,試探著牽她手:“真錯了,給你罰。”
馮蕪把手抽回。
傅司九肩膀一垮,頹喪哀怨。
下一秒,馮蕪踮踮腳尖,抬手將他襯衫衣領折平,悶著聲:“注意形象,別丟我的臉。”
“......”見她願意理自己,傅司九唇角有些失控,“哦。”
馮蕪:“走吧。”
傅司九:“沒了?”
馮蕪抬睫:“你還想要什麼?”
“......”傅司九默了默,憋了句,“兩天見不著。”
不該依依不舍嗎?
不該親親、抱抱,說愛他嗎?
馮蕪一字一頓:“你也知道,才兩天而已!”
“......”
才?
而已?
傅司九咬牙:“六個秋見不著,你是不是想劈腿?”
馮蕪:“......”
又來了。
他又開始了。
這個油帽子又開始了。
馮蕪沒好氣:“你說錯了。”
傅司九臉僵硬:“哪錯了。”
解釋啊。
隻要跟他解釋一句。
哄他一句。
哦,不。
半句。
他都能原諒她,他都會主動給她一個親親和抱抱。
馮蕪啟唇:“咱倆結婚了,這叫出軌,不叫劈腿。”
“......”傅司九胸膛起伏,匪夷所思,“你想出軌?”
“不想,”馮蕪很實誠,“但我看你挺想我想的。”
快被她繞暈了,傅司九霸道地握住她肩,歪腦袋咬上她唇,一個字都懶得吭,長驅直入地吻進去,懲罰性地拖拽,自己親了個過癮。
馮蕪化好的妝被他揉的泥濘,唇妝模糊成一團,她喘著氣炸毛:“你慘了你!爽我約就算了,還敢弄亂我精心化的妝!沒有三個包都哄不好我告訴你!”
“......”傅司九氣息炙熱,愛不釋手吮她唇瓣,“你明明就在生氣。”
馮蕪真是不想跟他掰扯,這事她若是不生氣,仿佛永遠過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