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衣人惡狠狠的說道:“老子勸你少管閑事。否則老子讓你全家死無全屍。”你看說的這麼狠毒,我隻有開槍了。我全家在這就我一個。沒辦法啊!
霰彈槍的優點在於它並不需要過多的瞄準。隻需朝著大致的方向開火即可。僅僅兩槍,那兩人便開始抽搐起來。而我則趴在地上,不斷地嘔吐著,眼前的場景實在太過慘烈,恐怕這次回去後,我將陷入無盡的噩夢之中。
當我逐漸恢複過來時,發現地上的兩名黑衣人已經不再抽搐了。然而,那位先生卻疼得厲害。我急忙走上前去問道:“先生,難道是那兩個人傷了你嗎?”
“小夥子啊,你打中我了!好幾顆彈片都打到我身上了。”他緊緊捂住傷口,痛苦地呻吟著。我低頭一看,果然,他的腿肚子上有好幾個小眼。於是,我連忙背起他,匆匆趕往醫護所。
我們鎮上有兩位年輕的姑娘,她們從西學堂女子學校畢業後,學會了一些簡單的包紮技能。因此,我特意開設了這個醫護站,並邀請她們在這裏工作。這裏備有少量的感冒藥、紗布、碘伏和抗生素,可以進行簡單的包紮和縫針處理。今天,恐怕要難為一下她們,幫這位先生取出子彈了。
先生雖然痛的齜牙咧嘴的,卻沒有叫出聲來,當姑娘給他上藥的時候他愣住了:“這深色的藥水是什麼?”
“消毒的,防止你滾膿發炎,別動。”姑娘淡定的和他說道。
“我能買一些嗎?”他強撐著身子,一臉嚴肅地說道。
姑娘回頭看了看我,見我搖頭,就麵無表情地回答道:“不能,你是什麼人?買藥幹什麼?”
“我是,我是……姑娘你是華夏人,國難當頭,無數戰士缺醫少藥。能不能看在同胞的份上幫幫他們!”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暴露身份。
“你是晉綏軍的?”我讓他坐下說話。
“我是代表第十八集團軍的。我們真的很缺藥品,等等,你這是?”
他話音未落,還希望打動我的時候。就看到我把藥箱全搬出來了。
“小萓,去把大軍叫來,準備一輛平板驢車。送先生回去,還有找兩個人幫我把於記牛雜旁邊胡同裏兩具屍體埋了。”我對著姑娘囑咐道。
“這些?都給我了。”那人一臉驚訝地看著我。
“還有一些,到時候同誌可以到鎮外驛站等著。你拿著這枚徽章給門口的士兵。他就會給你藥物。”我把帶著鐮刀錘子的徽章給了他。
“同誌!你是”他一看到徽章就全明白了。他激動的快哭出來了,其實這時候我也是。總算遇到了——第十八集團軍(八路軍)。
“快離開吧,既然有人盯著你,說明你暴露了。”我看到大軍來了就讓先生趕緊離開。
他充滿感激的點點頭:“我走了同誌,保重。”大軍攙扶他上了車,用破布包了兩箱藥丟進菜筐裏,再鋪上一層菜,就趕著驢車上路了。過了一會兒兩個手下來向我彙報,屍體處理掉了。
我這才回過味來,可以大致從剛剛的事裏明白。現在鎮裏已經有組織的人開始進入了。然而這裏應該也有J統的人,甚至可能是腳盆雞的人。我應該要小心應對了。
到這開始總部的情報部門就有了一個備案。萬家鎮鎮長為人友善,有發展的潛力。我算是可以查的到人了。得益於藥片的效能強大,不少戰士得到了治療,康複率很高。畢竟現在哪怕是彈片擦傷都有致命的可能,感染是最大的殺手。
三個月後,我正式來到這裏一年的時間。組織上有人來找我接洽,這次是通知我有兩支部隊要在距我三十裏和五十裏外駐紮。一支叫獨立團、一支叫新一團。如果我有什麼需要支援的隨時可以提出要求。第二是托我買一些藥品和棉布回來。他們給了我三根金條,足斤足兩的“大黃魚”。
我當然及時提出來要求,把東西運走,一千件套八路軍軍服和鞋子。還有一部分糧食支援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