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似一隻被主人遺棄的破敗娃娃,瑟縮著蜷在床榻上輕輕發抖。一張小臉,早已慘白。眼角是晶瑩淚花,唇角卻是暗紅的血痕。發絲淩亂,衣不遮體,白皙如雪的肌膚上印滿了青紫的歡痕。而她的下身和大腿內側則是染上了鮮紅和白濁。
可隻是看著身下這具毫無靈氣的玉.體,卻讓他身子再次起了念想。
不顧她的疼痛,連澈扣上她就要碎裂的雙腕,將她身子擺成極盡媚惑的姿勢,將昂揚深深的頂入她已被自己折磨的腫脹灼烈的花心。
清淺所有的脹痛灼刺都已化做麻木,除了隨那人狠狠撞擊而動的身子與氣息,她已然失了所有思想和反應,隻是那麼一下一下的在床榻上機械的重複著晃動。
連澈樂此不疲的要了她一夜。
直到天邊微亮,他該早朝了。
從她身體裏退出,連澈靈巧的翻身下塌,整理好衣袍,他目光瞥向了床榻上軟膩羸弱的女子。
第一次,他在一個女人身上如此縱情。
收了目光,連澈邁開輕雅的步履,朝殿門行去。
龍塌上傳來細碎翻轉的聲響。
清淺艱難的側過小臉,強迫自己睜開酸澀的雙眼,吃力的望向他的背影。
“為…什麼?”
身後,傳來女子氣若遊絲的話語。
連澈止住了腳步,卻沒有回頭。沉默了半晌,幾個生硬的字從他喉中逸出,“不知道。”
他徑自邁開步子,踏出了內殿。
殿外,除了池宋正候著,其餘的都早已教他撤走。
看到皇帝出來,他小心翼翼的望了眼殿內,躬身向連澈謹慎道:“皇上…”
連澈眸光淺凝,遠眺前方,淡淡開口,“不必記入彤史。”
池宋頷首,“奴才明白。”
竹煙回宮後便一直在靜養腿傷,甚少走動。
清淺昏沉的在龍塌上一直睡到晌午才醒來,那人並不在。
她咬了咬牙,忍著手腕處的裂痛,顫抖著撐起了酸痛殘敗的身子,垂下眼眸,她幾乎光裸的身上遍布了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跡,雙腕,胸前與大腿處尤為多,仍泛著微微的疼痛。
坐於床榻上輕輕一動,她下身便會傳來刺灼的脹痛,似乎還有他的滾燙從體內隱隱湧出。緩緩掀開錦被,明黃的床褥上,那處鮮紅猶在,與他的痕跡交疊在一起。
輕輕瞥了眼枕邊,正整齊的擺放著一套幹淨的衣裳。
緩緩將身上殘破的衣衫布條褪去,清淺換上了備好的衣裳,艱難的挪至塌沿旁,套上了繡鞋。
起身還未站直,她雙腿便一軟,跌坐回了床榻上,一陣強烈的灼痛從下身傳來,她蹙眉,咬了咬唇瓣。
清淺緩緩挪至床欄處,扶著它,再次站了起來,腿仍是虛軟不已,待她稍稍適應後。她將小手從床欄處移開,邁著細碎的步子,緩緩朝殿門行去。
一路上,她微垂著眼眸,行的極為緩慢,被那人狠狠的折磨了一夜沒睡,又未吃東西,她才行了一小段距離,額際便鋪滿了細細的汗珠。
每一步,都行的吃力。
不遠處,一名提著竹籃的宮女在隔著花叢的另一條小道上迎麵朝她而來,正是與清淺一道進入重華殿當差的鈴香。由於皇帝夜間的作息時間頗不規律,她們雖同屬一殿,卻因職責不同,甚少有機會能碰麵。
瞥見前方不遠處緩步而來的清淺,鈴香的一臉驚喜的喚了她一聲,“小姐。”
清淺卻並未應她,仍是輕垂著眉眼,徑自朝前走著。
鈴香微蹙了眉,瞥向她,心中微微生了絲擔憂,但她現在卻是要去別的宮中送東西,耽誤不得,收了目光,她匆匆朝別宮趕去。
回到廂房,清淺虛軟的行至床榻前輕輕坐下,將繡鞋褪掉,她未脫外裳便直接鑽進了被子。
躺在床榻上,她眼前閃現的,盡是昨夜那人暴虐的索要她的畫麵,她不懂,他為何要這樣做。
心中生了絲微微的煩躁,她將被子一拉,蒙上了頭,索性什麼都不想了。
睡覺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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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香忙完手中的差事,想起白天遇見清淺時,她心不在焉的模樣,擔心她有事。入夜後便來找了她,見她仍在床榻上睡著,想她許是一整日都沒吃什麼。鈴香便去膳坊做了些食物帶了過來,順便將她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