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淺忍著痛楚別過臉,眼睫輕輕顫動著,任淚水肆虐。
看著身下女子柔弱哀戚的模樣,連澈瀲灩的唇勾起了一抹淺淺弧度,眸中盡是殘暴血紅。
他鬆開了鉗製在她雙腕的禁錮。
清淺心中輕顫,可下一秒,她卻悲哀的發現,手腕隻需稍稍一動,便會傳來刺骨的疼痛。
終是明白,她不論怎樣說,怎樣求。他今夜都不可能放過她。
清淺眸中噙著淚,緩緩的把被他壓的酸痛的手臂艱難的移至身側。
大掌探向她的下身,連澈用力一扯,她單褲瞬間被他撕裂了開來。
他褪去自己的束腰,大掌攥上衣襟朝下一拉,隨即信手甩掉了外袍。
清淺眉間緊擰,身子輕輕顫抖著,眸中滿是驚惶與盈盈而動的淚珠。那人滾燙的大掌撫上她的腰身,微礪的觸感一直緩緩滑至她的大腿根部。
盡管這感覺是酥麻微癢,可她卻緊緊繃著身子,羞辱與驚怕讓她心中的恐懼無限放大,她不知道,那人接下來還會怎樣折磨自己。
雙腿忽的被他粗暴的分開,清淺隻覺身子微涼,本能讓她用力的合上雙腿,抗拒著他的一切。
下一秒,便有重重的力道頂上她雙腿用力一壓,強迫她分開。
此刻,她就這樣以最屈辱的方式展現在他眼前。
身下突然襲來一陣刺痛,清淺身子猛的一抖,他的昂揚就這樣毫無預警的往她下身的柔軟處探去。
她未經人事,阻澀不已,他用力,卻無法探入。
稍稍退出,他再次猛的大力紮入,針刺般的疼痛生生的從下身傳來,她小手緊緊攥著錦被,手腕與下身的刺裂的疼痛一並向她襲來,她幾乎就要昏厥。
大掌禁錮在她腰枝上,不給她身子本能的朝後躲閃,連澈朝前推進著,卻是艱澀無比,似乎有抵到什麼。
他止住了動作,瞥了眼身下眉間緊蹙,臉頰別過,小手緊緊攥著錦被的女子。
連澈唇角微凝,輕皺了眉,一個狠力挺身,猛的貫穿了那道阻隔,終是粗暴的進入了她。
撕裂般的劇痛從清淺下身衝襲而來,她緊咬著牙,淚珠悉數從眼眶跌落。
她溫熱的包容,緊致不已,甚至收納的他有些痛。
連澈將禁錮在她腰身的力道又收緊了幾分。
沒有任何緩和,他便開始了衝撞。
她的身子青澀不已,他也進退的異常滯澀,可他仍是每一下都狠狠的著力,全然不顧她的感受。
身下灼痛的就似火燒,隨著上方那人的每次進入,刺辣的痛感從清淺的下身不斷傳來。
他的昂揚在她身體內每深深的挺進一次,都似要將她全數撐裂。每一次的撞擊,都如同在她已碎裂的心上狠狠踩踏,連血肉都殆盡。
大掌狠狠扣上她的下頜,連澈將她的小臉扳了過來。
清淺往昔那清亮若水的眼眸,已灰暗一片,眸光空洞,隻是那麼直直的望著床頂。
她不再哭鬧,異常乖巧,卻毫無自主意識,所有的動作都隨連澈而動。
唇角那已幹涸的血跡形成一道暗紅的傷,在她蒼白的麵容上顯得格外突兀。
連澈望著她這般模樣,非但沒有放緩動作,反而更加激烈的撞擊著她。
盡管她現在的模樣慘烈不已,可他腦海中隻剩想狠狠占有她的念頭。
隨著連澈一次次猛烈的撞擊,清淺的身子慢慢滑至了床沿,手臂和腦袋耷拉了下去,無力的垂到塌上。如瑟縮的枯葉般隨著他的動作蕩漾起伏著,搖搖欲墜。
連澈輕皺了眉,一把撈起她,順勢退了出來,將她翻轉過去。
從後麵再次狠狠的刺入了她的身子。
而清淺側一直保持著被他翻轉的姿勢,一動也不動。
雖然她就似一隻無生的木偶般任他擺布著,可絲毫沒有影響她帶給他的歡愉。
她身子清瘦柔弱,並不豐腴。他的妃嬪裏比她豐盈的不少,可她小小的身子卻讓他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極致快樂,他所有的自持在她體內正一寸寸瓦解,就要失控。
隨著他加持了撞擊的速度,昂揚抵在她身子的最深處,他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壓抑與不安都隨之釋放了出來,深深埋入她的體內。
退出她的身子,連澈將手臂撐在她兩側,凝著這個宛若枯葉般衰敗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