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曚一行人愈發的低調,就襯托出那些人愈發的高調。
在她醒之前,B市下一場大雨,衝洗這空氣中的一切塵埃,同時也在衝洗這所有的渲染,起初是瓢潑大雨,仿佛要擦去所有的傷痕和痛楚一樣,拚命努力的下著。
她病房的窗戶最先是沒有關上的,雨水毫不客氣的占領了病房的半壁江山。
看到此處的李文瀚連忙起身,想要將窗戶關上。
卻被一直都在昏迷中的喬羽曚抓住了手。
一開始,李文瀚還以為自己的媳婦兒是醒了的,可是,看著喬羽曚依舊安靜的睡顏,才發現,原來她不過是依照著慣性,想要將他給抓住。
李文瀚停下腳步,將手輕輕的從她的爪子上抽離,隨即吻了一下她的發絲:“親愛的,我去關窗戶,馬上回來。”
當他將窗戶關上的時候,雨水還是打濕了他的衣服,轉過頭看著還在麻醉藥之中的女人,忍不住勾住了一抹笑容。
平時的暴雨來得迅猛,退得也是機器的迅猛。
而今天卻不一樣,在暴雨之中,纏纏綿綿的雨絲籠罩著整個繁華的城市,如同知名華夏筆下色彩濃重的潑墨畫。
夜慢慢的深了,在飄著零碎雨的夜晚,注定要上演一場驚心動魄的事情。
而喬羽曚還是在沉睡,仿佛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和她沒有關係一樣。
醫院裏麵濃重的消毒藥水充斥在鼻喉之間,堵塞著人們的心情。
“你已經睡了一個小時,究竟還要睡多久呢?”李文瀚每等一秒鍾,都是一種的驕傲。
他看著自己的女人,如同在沉睡公主裏麵一樣,睡在他的身側,還是有一些的不甘心。
腦子裏麵也隻能夠如此的安慰自己,隻是生出兩個孩子元氣大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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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
李文瀚一抬頭,並非是喬鎖和顧教授,而是穿著護士裝扮的女人,尚且不能夠將她定論成為女人。
因為,那麼一雙眼睛,是李文瀚所熟知的。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李文瀚百思不得其解,喬羽曚在這家醫院的消息,並沒有泄露出去。
進來的護士將門給關上,同口罩取下來:“我隻是有些擔心萌萌的情況而已。”
李文瀚俊朗的眉毛緊緊皺起,這麼晚的時候,紀容舒再出來的話,會有什麼樣的目的呢?
想到之前的說辭:“你是他們派來的嗎?”
紀容舒沒有作答。
“你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的妻子現在不願意醒來了。”李文瀚多少有些不耐煩。
即使眼前的女人,是他最愛的女人曾經最好的閨蜜。
曾經最好的閨蜜,也隻能夠算得上是曾經了。
而現在卻不能夠用閨蜜這種高逼格的詞彙,去判斷紀容舒和喬羽曚之間的關係了。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紀容舒平淡的開口,聲音比之前說話還要的淡定,“我隻是關心萌萌而已。”
李文瀚有條不紊的站了起來,將喬羽曚的杯子給牽扯了一下,居高臨下的看著紀容舒:“依照你現在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進入這裏的。就算是你和顧教授的關係多麼的親密,我相信顧教授根本就不會告訴一位,存在極大的可能性會傷害到他女兒的人,出現在她還是沉睡女兒的病房裏麵。”
“之前的事情已經過去,我現在的目的十分的單純,隻是想要知道喬羽曚好不好。”紀容舒說完,走進喬羽曚的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