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他可以通過換大腦的方式,占據他人的身體。我們查到了幾個被他占據過身體的人的身體,其中有一個叫加茂憲倫...”
聽到這個名字,脹相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那個該死的,玩弄母親的惡徒,居然是羂索嗎?”
脹相的表情憤怒到了極點,束縛著他的符籙也跟劇烈的動作而震動,發出撕裂的響聲,他仿佛隨時都有掙脫的可能。
擁月麵無表情地按住了他的肩膀,製止住了他的動作,“看來你不知道啊。”
“那個家夥...竟敢!”
擁月接著問道,“姑且一問,也是我個人對羂索術式的好奇,如果有個人有羂索的血脈,算是你異父?額..異母?額...”
“媽的羂索,這要怎麼算?”擁月撓了撓後腦勺,“算你異父異母的兄弟嗎?還是說,羂索替換的隻是腦子,身體本來的血脈還是原來那個人的?”
這一點涉及虎杖悠仁的特殊性,到底是源自於父親虎杖仁,還是親自生下悠仁的,被占據身體的虎杖香織?
虎杖仁的下落還是沒有查到,連他是否有術式都無從知曉,讓擁月倍感頭疼。
在找到最後2根手指後,就要執行剝離宿儺靈魂的計劃了,擁月怕之後的計劃會因為虎杖身體的特殊性而生變故。
脹相突然猛地轉過頭來看她,表情有幾分可怕。
“等一下?你這個眼神是怎麼回事?”擁月目光弄得有些遲疑了。
“不..除非有他的血液。”脹相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我為什麼要把他的血液給你,你這家夥可是會赤血操術的。”
“算了,也隻是我個人的好奇而已,不重要,你也不用在意,安靜下地獄吧。”
但是脹相突然變得像跟一鍋的水一樣,躁動不安,“你說得人是誰?給我他的血液...給我。”
“停一下,停一下,請原諒我提醒一下你,脹相同學你現在沒有權力要求什麼,你現在是階下囚的身份。”
“歐豆豆....”脹相垂眸囔囔一會,又肯定地對擁月說,“他是我的歐豆豆。”
擁月瞪大了眼睛,“你為什麼突然那麼肯定起來?”
脹相不回答她了,隻道,“我想見他。”
“哈,你這家夥,完全自說自話,雖然一開始是我先好奇的。”
擁月觀察了一會脹相的表情,發現他是個將情緒完全表露在臉上的家夥,似乎從他這裏真的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所以,羂索為什麼會選擇跟虎杖仁生下悠仁?為什麼不是張三李四王麻子,偏偏是虎杖仁?還是說,單純的隻有虎杖仁和虎杖香織生下的孩子才可以被宿儺受肉後維持理智?
不,虎杖仁和虎杖香織必定有一個人是特殊的,所以羂索才會選擇他們倆個生下悠仁。
羂索這家夥到底在算計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