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綜合了簡然和秦深的優點,漂亮的像個小天使,淡淡好看的眉毛,白白嫩嫩的皮膚,大眼睛高鼻子粉嫩的小嘴巴一蠕一蠕,真是可愛極了!
說來也怪,我們盧森不過五個月大的孩子見到簡然女兒就跟貓咪見了魚似的,拚命的湊上去,我們幾個大人看的笑的簡直合不攏嘴,都說這是兩個孩子的緣分。、
“等孩子滿月,咱們一起出去旅行怎麼樣?”我提議道。
簡然欣然答應,秦深和陳晉南就在一邊策劃起了行程,約定好,我和陳晉南帶著孩子回上海。
從機場大廳往外走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好像有人正在盯著我們,可是回頭看,又什麼都沒發現。
我搖了搖頭,新說我今天怎麼這麼多疑?
第二天有個慈善活動,在郊區的福利院舉行,一早,我和陳晉南帶著陳森出發前往。
路上,車子突然爆胎了。
陳晉南趕緊刹車把車停住,我們差點就進了路邊的一條河裏,簡直心驚膽顫,陳森也是嚇的一直哭,陳晉南陰沉著臉叫了救援,下車去查看情況。
我坐在車上哄了會兒陳森,也想下車去,突然從車子後視鏡憋見車後蘆葦裏躲著個戴鴨舌帽穿黑衣的男人,而且那男人手上拿著什麼東西,正對著陳晉南那個方向是槍!
我瞬間就嚇的渾身冷汗,大喊:“陳晉南小心!”
與此同時,“砰”一聲,那人扣動了扳機。
我這輩子,從沒這麼害怕過,心髒簡直跳到了嗓子眼兒!
陳晉南一聲悶哼,我開門下車,他嘶聲對我喊不要出來,我卻是不管不顧的抱著孩子向他跑過去。
也許是我的出現讓那匪徒有了短暫的遲疑,陳晉南趁機一把拉著我躲到了車後,然後拿出手機來打電話:“我被人偷襲了,快帶上人過來,在”
我看見他肩窩處有一大窩血,看來子彈就是射中了那兒,我鬆了口氣,那地方不是要害,不會傷到性命。
他掛斷電話,轉過頭看我:“你怎麼那麼傻?這種情況還跑下來幹什麼?”
“我就是死也要跟你一起。”我說。
陳晉南的眼眶馬上就紅了,可惜沒有多餘的時間讓我們兒女情長,因為後麵已經響起了窸窣聲,肯定是那個人從蘆葦叢裏出來了。
我一時慌張害怕的不行,那人手裏有槍,我們什麼都沒有,他在這裏伏擊我們,肯定是有計劃有預謀的,想必是陳晉南家過去的仇人,這種情況,他肯定會想盡辦法的弄死我們,怎麼辦?怎麼辦?
“待會兒我拖住他,你快帶著孩子跑。”陳晉南神情決絕的道。
我心裏一萬個不願意,可是也隻有這辦法,與其一起在這兒等死,不如有人逃出去求一線生機,也許我能找到人來救陳晉南。
我點頭,陳晉南貓腰往後走
趁著那人不備,他猛的撲了上去捏住他拿手槍的那隻手把他壓倒在地,但肩膀受了傷,很快就被那人反製住用手槍頂住了頭。
我害怕的簡直要炸了!
陳晉南還在冷靜的跟那人周旋:”“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偷襲我?如果是為了錢,你放了我,你想要多少我都給你”
“呸”那人啐了一口,說:“小雜碎還想糊弄老子,你們狗\/日的陳家,害的老子東躲西餐人不人貴不貴的過了這麼多年,我現在要把這筆債討回來,我要讓陳家斷子絕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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