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我才終於放了心。
回到中國已經是深夜。睡一覺起來。弄了早餐吃過,秦深去公司。我帶著愛然去易琳和聶萬生的家裏收拾東西。
當時兩人走的匆忙,隻帶走了必要的東西,家裏還跟以前一模一樣,到底心裏覺得愧對他們,忍不住的有些心虛。我讓愛然待在客廳裏,自己去兩人的臥室收拾東西。
撿了幾件兩人常穿的衣物。又拿了聶萬生的一塊手表和易琳的兩樣首飾,轉身要走。身後突然響起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啊!”
頓時就嚇的我頭皮都快要炸了,更是整個人愣在當場,一股冷氣從尾椎骨嗖嗖往上竄,僵硬的轉過頭。什麼都沒看見。
我就偏不信這個邪,咬牙轉身走回去,掀開被子把枕頭拿開。什麼也沒發現,把衣櫃都打開翻找。也什麼都沒發現,我於是趴在地板上看床底下
低下頭,一眼就看見黑暗中有兩隻藍嗷嗷的眼睛看著我。
差點沒給我嚇死。床底下竟然坐著個sd娃娃。鬼魅的藍眼睛,嫣紅的嘴唇,嘴角還帶著點血跡,。
易琳是不是瘋了,竟然弄這麼個東西在床底下藏著!
我伸手去拿,剛碰到那娃娃,她馬上又發出了一聲尖叫,跟剛才那聲音一模一樣。
與此同時,床底下嗖的竄出來隻老鼠剛才這娃娃發出尖叫聲,是被老鼠碰到?
我鬆了口氣,把娃娃拿出來,卻見她白色的裙子用紅色水筆寫了顧然兩個字,還有我的生辰八字,娃娃的胸口上更是紮了二三十根針,簡直就成了刺蝟!
嗬易琳這是下藥沒把我毒死,又想用所謂的巫蠱之術把我弄死,如果有機會,她肯定是想把那些針活生生插進我心口的。。
我心裏的愧疚不安頓時就點兒都沒了,把那個娃娃拿個袋子裝起來,連同兩人的遺物一起帶回家。
中午秦深回來跟我一起去墓地給兩人弄衣冠塚,我把那個娃娃給他看了,他氣的臉色青白,把那個娃娃一下就扔進了垃圾桶,攥著拳頭說:“她還真是死不悔改!”
“衣冠塚不用做了,我叫人樹兩個牌位把媽糊弄過去就行。”
“走,我陪你們好好玩一天。”
最近新開了個水上遊樂園,秦深帶著我們去那兒玩了一天,愛然高興的不行,可惜炎炎今天要上學沒能跟我們一起。
晚餐接了炎炎,我們去九龍廣場的米其林旋轉餐廳吃自助餐。
旋轉餐廳在十八樓,窗口遠眺出去可以看見九龍地下停車場,我不由得想起了當年跟秦深遭遇的那一幕,當時我真覺得自己人生糟糕透頂了,被丈夫背叛捉個奸自己反被人給搶了,沒想到那卻是命運送給我的大彩蛋。
“老婆吃蝦。”
我發呆的當兒,秦深已經剝了一小碟子蝦給我。
看著他含笑的俊臉,我幸福的宛如在雲端。
飯後他讓保鏢先送兩個孩子回去,說要跟我去走走。
從餐廳出來,他徑直拉著我往對麵停車場去。
“你帶著我來這地方幹嘛?”
“我看你剛剛看著這地方一副追憶當年的神情,我就帶著你來好好回味一下。”
說著就拉著我進了停車場。
“我已經讓人把車開過來了,保證是情景重現。”
進到裏麵,就差不多是當年的位置,停著他那輛黑色大奔。
我眼睛一下就濕了。
“這些年我一直沒換車,就是因為當年我是在這車上遭遇的你,那是我這輩子最美的遇見,我嘴上不說,但也一直懷念的很。”
“上去吧,我們一起回味下當年。”
我笑著推他:“別鬧了。”
“沒鬧,我說真的,快上去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他直接就動手把我抱上車,然後自己跑到駕駛座上,翻身過來真來了一番情景重現
接下來,我們的生活的甜蜜的有些脫軌,我每天帶著愛然跟秦深一起去公司上班,下班接了炎炎,去外麵吃晚餐約會,簡直就跟熱戀的情侶似的,幸福的恍然如夢,兩周之後,易梅康複出院回休斯頓跟葉金達團聚,易容則和趙能廣一起回國。
飛機六點到,我事先定好了餐廳,又買了束鮮花跟秦深帶著兩孩子一起去接她。
半個月不見,易容的臉色比之前好了許多,看來她手術受的損傷已經是修複過來了。
“媽。”
“爺爺,奶奶。”
來的路上我特地讓兩孩子跟易容多多親近,現在隔閡消除,以後大家就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