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闊氣的他是看我昨天出那麼大血給他媽買了鐲子,所以想補償我吧。
“好,那我就收下了。”
我簽了字,進屋抹了護手霜把鐲子戴上,綠瑩瑩趁著我的手腕,真是漂亮的很。
易琳他們的飛機事故上了新聞,好幾個頻道都在直播搜救過程,我開了電視一邊看一邊收拾,心裏挺希望能聽見關於她們的好消息。
下午五點,搜救人員突然激動起來,直升機在距離墜機處不遠的一個荒島上發現了三名生還者,其中就有兩個華人,但不能確定是不是易梅他們。
我激動的趕緊給秦深打電話,他說:“我的人已經乘坐快艇跟警方一起過去看了,很快就會有消息,確認了我給你打電話。”
掛斷電話,我這心情簡直跟買了彩票等待開獎似的忐忑,七上八下的難受,過了半把個小時,秦深又打來了電話。
“是易梅,她頭部受了傷昏迷了,警方已經把她送往醫院救治。”
“那易琳和聶萬生呢,他們在不在?”
秦深停頓了下,說;“不在,另一個華人是個陌生人。“
我心往下沉,這麼一來,易琳和聶萬生生還的幾率簡直為零了。
“先別跟媽說吧,我怕她接受不了。”
秦深嗯了一聲,說:“我也是這麼想的,我會派人照顧易梅,等她好些了,再送媽過去見她。”
這也真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
經過十多個小時的搶救,易梅清醒,說當時她拉著易琳跟她一起跳,但易琳舍不得拋下癱瘓的聶萬生,糾結猶豫,以至於延誤了逃生的時機,跟著飛機墜了海。
到此,可以斷定,易琳和聶萬生已經遇難了。
易梅獲救第二天,我和秦深帶著兩孩子一起送易容去大西洋海岸見易梅。
姐妹兩抱在一起痛哭流涕,我們走出病房把空間留給她們,過了許久,易容才叫我們進去。
“阿深,你小姨和你小姨父的遺體也不知能不能找到,你跟顧然先回去,給他們立個衣冠塚,讓他們的魂魄能有個歸宿不用在異國他鄉飄零。”易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陰冷的掃了我一眼,弄的我一時就有些心虛了。
她該不會已經聽易梅說了是我和秦深逼他們去美國的吧?
秦深點頭答應,說:“那我跟顧然就先回去安排,媽你陪姨母些日子,我再來接你。”
出來,我問秦深:“媽不會已經知道是我們逼姨母他們回美國的吧?”
秦深眉頭擰起,說:“不會,我的人一直盯著易梅,她沒機會跟媽說。”
“可剛剛媽跟她獨處了。”我說。
“我看見房間裏裝了監控設備。”炎炎興奮的搶道。
秦深揉了把他的頭發:“我兒子真聰明,不錯,那房間裏卻是撞了監控設備,易梅也知道,她不會明知故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