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後台,就痛苦地抱著頭,蹲到了地上。
不知道事情沒有做成,還能不能拿到錢了。
幾分鍾後,看到後台沒有人在看他,便向樹林裏鑽去。
“你啊你!哎!!”季可卿在樹後麵看到了這一切,此刻也氣不打一處來。
小王也很委屈:“那個跟著她一起來的女的,你們都沒給我說過。”
要不是那個女的,非要扶著沈之涵,非要拉著沈之涵不走他指的那條路,事情不就成了嗎?
季如君撇撇嘴:“我們也不知道那個女的要來啊。”
幾個人互相埋怨著,最後把矛頭都對準了餘蔓宣。
而餘蔓宣本來眼睛就尖,此刻站在台邊看沈之涵講話的來著,卻用餘光看見樹林那裏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如果說要解決排泄問題,一個人去就行了,可是,站在餘蔓宣這個位置,利用今天格外茭白的月光,她看見有一男兩女在樹林裏悉悉索索的。
“不會吧?公然交配?”餘蔓宣驚訝道,想要過去看看,但是又看了看台上的沈之涵,左右猶豫著。
算了,沈之涵在台上,這麼多人看著呢,怎麼說都應該是安全的。
而樹林裏的那幾個人……
餘蔓宣又仔細看了一眼,其中一個,不正是剛才一個勁地向把沈之涵往一個地方引的那個人嗎?
想到這裏,餘蔓宣也覺得奇怪了,為什麼明明就是上個台而已,在這種山上,簡單搭起來的台子,怎麼上去還有個講究?
恕她不懂有錢人的那一套。
然後,餘蔓宣神不知鬼不覺地,悄悄挪到小王的後麵。
樹林裏有很多千年的老樹,樹幹極粗,一開始能擋得住季可卿和季如君,現在餘蔓宣隨便找一棵樹,也很好地把自己擋了起來。
定睛一看,那兩個女的,不正是季可卿和季如君嗎?
她們來幹什麼?
說著,就豎起了耳朵,仔細聽著。
季可卿說:“那個餘蔓宣真是個晦氣的東西,整天幹點什麼不好,就粘著沈之涵,讓我們下手都沒有機會!”
季如君也附和著:“是啊,是啊,要不是餘蔓宣今天也在,事情不就沒跑了嗎?”
小王卻在努力擺脫自己的責任:“是啊,你們看,鞋跟我也調鬆了,地上的青苔我也挪過來了,都怪那個不速之客。”
餘蔓宣聽懂了,所謂的不速之客就是自己。
現在的那三個人,正在罵她。
而且,她們謀劃了,要害沈之涵,從小王的話聽來,又是高跟鞋的鞋跟,又是青苔……
這樣不會傷到沈之涵多少,但是,懷孕三個月的孕婦這麼一摔,孩子就有可能保不住了。
原來,他們是衝著沈之涵肚子裏的孩子來的!
不行,餘蔓宣一瞬間又意識到了自己身上的責任有多大,她不僅要保護好沈之涵,還有她的孩子。
這麼想著,就顧不得一切了,馬上拔腿向台子旁邊跑去。
餘蔓宣這一跑,就沒有顧得上腳下的力氣,一下子,把地上掉落的樹枝,踩得咯嘣咯嘣的。
“是誰?!”季可卿本能的,厲聲問道。
因為暴露了,餘蔓宣本來有點緊張的,但是聽到季可卿這樣的聲音,她就不再緊張了。
她看透了,季可卿隻不過是一個虛張聲勢的家夥,在背地裏陰人這一套,能超過不少人而已。
她想停住和季可卿對峙的,但是一來想到對方有三個人,自己隻有一個,二來,台子上的沈之涵,她不放心。
所以一刻也沒有停留,馬上跑出去,到台子旁邊。
看到沈之涵還在台上,溫溫柔柔又不失氣場地說話,心裏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
便馬上給段清澤打了個電話:“喂?清澤姐夫?姐姐這裏快要發言完了,也不早了,而且看孩子們都瞌睡了,估計晚會也要結束了吧,你來接我們吧。”
因為餘蔓宣這裏出去了,有月光和燈光的照射,這裏是明處,而季可卿三人在樹林裏,是暗處,所以她們看見了,剛剛跑進來,偷聽了他們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餘蔓宣。
“這個該死的丫頭!每次都是她擾亂我們的好事!”季可卿厭惡地看向餘蔓宣,恨不得用目光就能把她殺死。
季如君也討厭餘蔓宣那活潑樂觀的樣子,便火上澆油地說道:“姑姑,您忘了?上一次,她還在沈氏周年晚會上跟您頂嘴呢!”
說起周年晚會,季可卿就氣得火冒三丈。那個時候她還是堂堂正正的沈氏總經理,現在卻什麼都不是。
“我早晚也把這個丫頭給除掉!”季可卿憤憤地說道,“真是火大!”
小王對餘蔓宣沒有她們那麼多的恩恩怨怨,隻想著,隻要餘蔓宣不害得他沒有了這一大筆收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