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驍勇的拳頭狠狠的轟在獨孤翼茗用作防禦的法寶上,力道被阻,但有透進,不多,僅有半成。
可驍勇的力氣已過萬斤,轟出的拳頭的力道更多,因而半成力道也是威力恐怖!
獨孤翼茗沒受傷,因為有保命法寶為他抵擋。
獨孤翼茗有受驚嚇,因為他聽到了保命法寶裂出紋路的聲響。
獨孤翼茗更有驚恐,因為防禦法寶阻了力道,該借此力道攜他飛出,逃離驍勇這個怪物,誰知卻被驍勇側身一腳,連法寶帶人的踢來撞向毒涎禿鷲。
度太快,獨孤翼茗根本來不及禦走它們,隻能慌忙間的切斷對凝出它們的畫卷的禦動,並慌忙的丟開畫卷,終是讓它們隨畫卷散去,成功的防止了與它們的相撞。
隨後勢近落地,有防禦法寶的保護,他狼狽是狼狽,終究沒再受傷。
獨孤翼茗長長舒氣,隨即卻又驚駭至極。
非是驍勇又來,是他見到驍勇身形幾晃,一晃出一拳,一拳傷一人。
那些可多是築基初期的修士啊!而且都有法寶傍身的!怎麼……怎麼就弱成了這副模樣呢?
不對!不是他們太弱,是驍勇太強!
也是他們被驍勇打傷獨孤翼茗的事情嚇到,方寸大亂,以致他們各自的攻擊和防禦盡數受擾。
但不管如何,他們這夥人敗了,昏迷的昏迷,吐血的吐血,懼怕的懼怕。
相較起來,獨孤翼茗的傷勢算是好的了,驍勇也就又看向了他。
獨孤翼茗雙腿一軟,差點跪下,好不容易忍住,慌忙的擠出微笑,道:“驍勇,驍勇師兄……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師弟一般見識可好?”
驍勇還真想和他一般見識,畢竟在巨大硯台上時,棘甲獸、五二七和伏玨均是因他受傷。
可人都躺了一地了,再將他也打來躺下,接下來的話就沒人記下了。
驍勇就沒揍他,走近道:“獨孤翼茗,知道俺為何這般強嗎?因為俺最近奉晟師和宗門之命去過一個地方,在那裏得了些機緣,當然,因為那些機緣,俺瀕死而回,還是得了秋水長老好幾個時辰的救治,和飾心師姐十幾個時辰的照顧,才僥幸活命。”
微微一頓,驍勇又道:“不過……這些事情,你們聽聽就行,千萬別亂傳,萬一引得秋水長老不喜,後果……你們是知道的。”
話語完,驍勇轉身即走,剛走幾步,見到獨孤翼茗那張畫卷,禦物術卷起,伸手抓住,向他道:“這東西,俺收了,你沒意見吧?”
獨孤翼茗哪敢有意見?連連陪笑:“您收下就是。”
驍勇當真收下,收入儲物袋中,再身形一晃,奔走不見。
怪物走了,獨孤翼茗額上的汗珠反而直冒。
“秋水長老用了幾個時辰去救他?啊!他和秋水長老又是什麼關係?他他……他到底是誰?”
擎落峰就隻遭了反噬,沒挨拳,傷也不重,苦笑道:“他到底是誰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剛剛把東西收進了儲物袋,這明他神識尚存,不是廢物,也明我們本來可以借著英兒師妹和這麼一個人物攀上關係的事,因為我們的攪和,難了……”
寒清輕歎道:“也因為我們的攪和,一對神仙眷侶成不了了。”
另一個女子點頭道:“是啊!這位驍勇師兄恢複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找英兒師妹,可見他是多麼在意她,哪知來了卻得到那般待遇……唉!”
獨孤翼茗見識了驍勇的可怕,又聽了此話,也不敢再打洛琪英的主意,問道:“那現在該如何是好?”
寒清扶樹起身,歎道:“還能如何?該治傷的在此治傷,我回去找英兒師妹,看她想怎麼辦吧。”
洛琪英能怎麼辦?她聽了寒清所述,腸子悔青之餘,也隻能慘然一笑。
“如此高枝,我卻親手把它丟了,嗬嗬嗬嗬……”
洛琪英心頭在滴血,悔恨的血,懊惱的血。
“他是個記仇的人,我想與他重歸於好,難……難啊!”
驍勇的確記仇,卻也不會因為那麼一個事就記恨洛琪英,但正如洛琪英所想,經此一事,她再想與他重歸於好,真的很難。
而有此一事,驍勇也想去看看身為他朋友的布逸蒼,他沒去成,是有人來尋他了,是晟嚴。
晟嚴還是那副嚴肅刻板的模樣,混雜其間還有憤怒,驍勇一問才知,是琅晉芎、何楓眠等人他加害同門,外加臨陣脫逃,要拿他去戒律殿問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