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她說,“喝了很多嗎?”
林易舟輕笑了聲,俯下身抱緊她,“不多。可是想回家了。”
片刻後,他牽了阮知秋的手回宴會廳。
這是她第一次“林太太”的身份參加林氏的晚宴。
席間,林易舟代她向所有董事再敬了一輪酒。幾個有眼力見的同事也想過來敬酒,被阮知秋溫言謝絕,“你們林總不行了。”
宴席到末尾,阮知秋向還在席上的同事告辭之後,扶了看上去眼神迷離的林易舟往車上走。
程浦在一旁皺了眉,剛想站起來幫忙,被王睿眼疾手快的按了下去。
“他裝的。”
“……”
車門關上的瞬間,林易舟將她一把撈過來,摟在懷裏狠狠親了她。
“我哪裏不行了。”
車輛在初冬的寒夜裏平穩行駛。
透過夜色,阮知秋睜眼時對上他漆黑幽邃的眸子,哪有一絲醉意?
好啊,又騙人。
眼底劃過一絲笑意。她向上拽住了他板正的西裝領子,微微仰起身,吻住了他聳動的喉結。
男人身上一僵,聲音有些啞,“你做什麼。”
“勾\/引你。”神情很無辜,嘴巴卻不無辜。
林易舟笑了一聲,闔了眼仰靠著,任由她動作。
阮知秋分膝坐在他腿上,從喉結一路吻到他的下巴,最後到他的唇。
女人的動作不熟練,主動索吻時也帶了青澀,可偏偏他已快到達極限。
忍無可忍捏住了她的下巴,吞咽的動作暴露了他的難耐。
“老婆,你想在這裏?”
“……”
他蹙了眉,似真在思考這種可能性。
“也可以,我們還沒試過在這……”
阮知秋忙不迭從他身上逃開,“不要!”
身旁男人整理了一下被她揪亂的衣服,神色恢複了清正淡然。
“嗯,那就乖一點別亂動。”
……
阮知秋沒敢再亂動,但林易舟回家後也沒放過她。
那天晚上,他們在“行不行”這件事上進行了多次探討。從玄關到沙發到臥室,一路都是他們縱情肆意的痕跡。
阮知秋終於認了輸,雙手攀著他的肩頭,“林易舟……我錯了。”
“錯在哪了。”
他抬手撫過她汗濕的額發。
“不該說你不行……”
“還有呢。”
“還有……還有什麼……”
聲音模糊不清。
“叫老公。”他聲音沉啞。
阮知秋紅著臉,一雙眼睛霧氣彌漫。
修長的手指在她唇上流連片刻後,林易舟俯身吻住她。
身體染上的渴無法被即刻滿足,比任何時候都難耐。她嗚咽著咬了咬唇。
“老公……”
酒意淡淡繚繞口腔和鼻尖,一次次體溫共享的情動裏,她淪陷得徹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