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還臉掛笑意的白景蘊,神情一下僵住,結結巴巴的說了聲:“師師兄。”
白糖趕緊扔掉手裏的鐮刀,快步跑到藍景炎麵前,她害怕的說:“師父,她欺負我。”
藍景炎冷冽的目光唰的一下看向白景蘊。
藍景炎冷冷的目光看的白景蘊肝顫。
她結結巴巴的說:“師兄,我可沒欺負她,是她,是她欺負我,我的赤雲鞭被她弄斷了,我的清霜劍也被她弄斷了…………”
白糖突然感到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模糊,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來。
她試圖穩住自己,但雙腳卻像失去了力量一般,軟綿綿的無法支撐住身體。
最終,她還是無力抵抗這股暈眩感,身子一下傾倒。
一旁的藍景炎見狀,心中一驚,他迅速扶住白糖,然後一把將她緊緊地抱入懷中。
此時的白糖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她的頭微微低垂,靠在藍景顏寬闊的肩膀上。
藍景炎抱著白糖,感受著她輕盈的身軀和微弱的呼吸,心中充滿了關切與憂慮。
他輕聲呼喚著白糖的名字,希望能喚醒她,但她依然緊閉雙眼,毫無反應。
看著懷中昏迷不醒的白糖,藍景炎心急如焚。
藍景炎瞪了一眼白景蘊,冷聲說:“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白景蘊趕緊解釋。
白糖這暈倒,純粹是裝的。
因為她看白景蘊要惡人先告狀,她擔心師父相信白景蘊而責罵她。
所以幹脆來個裝暈逃避責罵。
藍景炎將白糖抱回房間,直接用仙力關了房門。
白景蘊被關在門外,她的怒火瞬間如火山般噴湧。
她像一頭被激怒的猛虎,氣衝衝地跑上來就用力推門。
她使出全身的力氣,然而,無論她怎樣推搡,那扇門就像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始終紋絲不動。
原來,藍景炎在門上施展了法術,讓這扇門變得堅如磐石。
藍景炎將白糖輕放在床,白糖調勻呼吸,假裝昏睡。
可能是因為心虛,她的睫毛一直在眨動。
藍景炎長舒一口氣,懸著的心也總算放了下來。
他柔聲說:“好了,別裝了。”
白糖鬆了一口氣,也不再假裝,趕緊坐起了身子撒嬌說:“師父,你怎麼知道我是裝的?”
“就你這點小伎倆,我還能看不出來?”
“師父睿智。”白糖憨笑。
“說吧,發生了什麼事兒?”
“今日,我在藥園蕩秋千,…………然後她發了瘋一樣上來就要打我……………我就騙她自封靈力,將她定住了…………後來………再後來………師父你就回來了…………”
白糖將自己和白景蘊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講述了出來。
一邊說著,還一邊撅起小嘴,臉上滿是委屈的神情。
藍景炎見白糖神色可憐,說話聲音稚弱委屈,想著她靈力低微受人欺負,頓時心疼起來。
“師父,幸虧有那把鐮刀,不然我今日定被她欺負的很慘,師父,你是在那鐮刀上施了法力嗎?”
“我並未在那鐮刀上施法,那鐮刀是鍛造破月刃時剩下的上古玄鐵所製,吹發可斷,削鐵如泥。”
“原來如此。”
“從明日起,師父教你修習術法。”
隨後藍景炎故意放大了聲音說:“以後誰再欺負你,你就告訴師父,師父幫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