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啪\"的一聲脆響,鞭子如毒蛇般狠狠地抽打在白糖的手上,瞬間劃開一道深深的裂口,鮮血直流。
然而,白景蘊卻並未有絲毫收斂之心,反而滿臉得意地高昂起頭顱,用不屑的眼神從鼻孔裏俯瞰著白糖,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緊接著,白景蘊再次揮動手裏的鞭子,鞭子抽出,帶著淩厲的風聲朝白糖席卷而去。
麵對這來勢洶洶的這一擊,白糖不敢有絲毫怠慢,她敏捷地側身閃過,同時揮舞著手中的樹枝,竭盡所能地對白景蘊展開反擊。
一時間,鞭影與樹枝交錯飛舞,雙方互不相讓,激烈異常。
樹枝很有韌性,就像一把短劍,很快,白糖用樹枝纏住了白景蘊的鞭子。
“就你這根破樹枝還想對抗我的赤雲鞭。”
白景蘊一用力,白糖手裏的樹枝斷成了兩截。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白糖正麵剛不過白景蘊,隻得用力躲閃,盡量讓鞭子抽不到自己。
白景蘊拿著鞭子氣衝衝一直攻擊白糖。
她那瞪大了眼珠子的樣子,像是要把白糖給生吞活剝了。
白糖的目光注視到了屋簷下放著的一把鐮刀。
這鐮刀是師父平時割藥草的時候用的。
白糖抄起鐮刀,一個漂亮的翻轉,將白景蘊抽過來的鞭子,瞬間割斷成兩截。
“你個該死的臭丫頭,你竟然弄壞了我的赤雲鞭,這可是我父王送給我的生辰禮物。”
白景蘊氣憤到了極點,她將手裏的半截鞭子扔在地上,瞬間變出一把劍,持劍朝著白糖刺了過來。
白糖冷哼一聲並不怕她,拿著鐮刀就與白景蘊對戰。
讓白景蘊萬萬沒想到的是,白糖手裏的鐮刀,削鐵如泥,鐮刀的刀刃隻與她的劍對碰了一下,她的劍直接斷成兩截。
看到白景蘊手裏的劍竟然斷了,白糖自己也震驚了。
她沒想到手裏這普普通通的鐮刀竟然這麼而厲害。
白景蘊麵對白糖此時竟有些害怕了,她吞了下口水說:“你這臭丫頭,到底在這鐮刀上下了什麼邪術。”
“嘿嘿,怕了?”白糖冷笑一步步逼近白景蘊,她說:“我就想不通了,我跟你素不相識,無仇無恨的,你總招惹我幹嘛呀?”
白景蘊手拿斷劍,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環顧四周也找不到別的趁手的武器。
她幹脆扔了手裏的斷劍,用術法攻擊白糖。
白糖看白景蘊結印施法,她虛晃一招說:“師父,你回來了。”
白景蘊想到藍景炎回來了,心生害怕,硬生生撤回即要施出的術法,自己被術法反噬,胸口一陣劇痛。
她轉身看向身後,卻發現是白糖騙了她。
“你個臭丫頭,居然又騙我!”
“兵不厭詐這招,我剛才不是已經用過了,你怎麼還會上當啊!看來是智商不行!”
白糖一笑,神色帶著幾分俏皮帶著幾分得意。
白景蘊再次結印念咒,完全一副要用大招一擊擊殺白糖的樣子。
白糖看著她的身後,神色認真的說:“師父,您回來了。”
“臭丫頭,還想騙我!真當我那麼好騙啊 !”
“這次是真的!”
“你還真當我蠢啊!”
白景蘊用靈火術召喚出一個大火球,朝著白糖攻擊了過來。
一道藍色的光罩,瞬間罩住了白糖的身體。
火球撞擊在藍色光罩上,光罩瞬間化水熄滅了火球。
白景蘊連忙轉身,藍景炎就雙手背後的站在她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