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不解什麼？”
“你的來曆，還有，失敗？你做什麼事失敗了。”見她問起，雲夏直白的問道。
女子：“？？”
“我的來曆？你身為第三階梯應該聽說過我的名。”
“我乃淩霄妖聖。”
“沒聽過。”雲夏道。
“沒聽過？你師承何處？群星，界海，還是叢山？”
雲夏腦門上跳出了一個問號，不是，她說的這三個是什麼鬼地方？
群星，界海作為看過小說的，雲夏能腦補。
應該是類似於，宇宙，以及荒天帝那裏的世界之海，但是叢山？
看著雲夏的反應，女子驚了：“啊？”
“你不要說，這你都不知道。”
雲夏點點頭，這是實話。
“怎麼可能，那你如何步入第三階梯的？”
雲夏沒有回答，他試探性的問道，“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你口中的哪裏。”
女子目光微動，想了想她道：“修煉到這個境界，居然連常識都不清楚。”
“算了。”
“我方才所言，是上三界，群星，界海，叢山。這三界是修煉最終聖地。”
“而在其下是，中三界：千層，泡宇，微世。”
“話說回來，就算是中三界，踏上修煉一途，必然也能知曉上三界。”
“但是你……”
“難道你來自最下麵的負界？？”
新詞太多，雲夏都聽懵了。
好在這時，女子道出雲夏剛才的問題：“還有你居然連自己所在的地方都不清楚，”
“此地是泡宇。”
“泡宇？”雲夏重複這詞，同時他腦海出現了一幅畫麵，通過字麵意思不難理解。
泡宇應該就是宇宙泡泡。
而且，或許不是一個，而是無數個組成！
“開眼了，第一次遇到聖人一流，連常識都不知道。”或許是雲夏的問題過於離譜，女子說完還吧唧嘴。
“行了，如今我墜落至此，要不了多久，不僅是我神會墮落，就連這個泡宇裏的小泡世界，也會被徹底汙染。”
女子這話讓雲夏確信了，泡宇的確是由無數個泡泡組成。
明白這個後，雲夏忽然感覺一陣渺小之感。
什麼玩意兒，世界這麼大的嗎？
上三界，中三界……
思緒一瞬，雲夏回神，這時女子繼續道：“趕緊離開這裏，雖然你比較白癡，但能喚醒我，天資不凡，折損在這裏那就是界海的損失。”
雲夏點點頭：“走，我自然會走，不過離開前，我要破了這方紅月。”
淩霄“？”
“破紅月？你可知道紅月並不是紅月。”淩霄掀開自己額頭上的劉海，露出了一個血洞。
“紅月隻是我被感染的投影。”
“而且，對這些東西出手你也會沾染上。”
“唉。”
“這麼說吧，我來自界海，界海內被一滴黑水汙染了，沒人知道那黑水的來源，隻知道界海內，徹底黑了一塊。”
“我本以為，第三階梯，足以挑戰那黑水，但沒成想，最終落得這個地步，還連帶了這個小泡世界。”
待淩霄說完後，雲夏恍然道：
“明白了。”
“所以紅月還是你造成的，那我要解決紅月就要解決你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