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夏話落，肉眼可見淩霄翻起了白眼，而後淩霄道：“對我出手，就算我任由你攻擊，也隻會加速我的墮落。”
“我體內殘存祂的力量。我死亡，隻會被祂替代。”
祂？
雲夏問道：“你口中的祂是誰。”
“一位衝擊第五階梯的存在。”
“那不是你能窺視的，若不是祂在關鍵關頭，我根本無法逃離而出。”
“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已將消息散布出去，界海已經注意到了祂。”
“以你的實力，如今在泡宇難以提升，持我令入界海吧。”
說著，一枚通體繁複的令牌從淩霄袖口飛出，懸浮在了雲夏麵前。
雲夏看著眼前的令牌沒有收取，他背靠街區根本不能帶出除肉塊外的所有物品。
而且再說了，就算他想去怕是也難以脫離街區。
搖搖頭，雲夏將令牌還了回去，在淩霄的詫異中，雲夏道謝：“謝了，界海我自會去，但不是通過令牌。”
“你小子，”
淩霄有些哭笑不得：“若無界海坐標信物，泡界無邊際無，你拿什麼破界？除非你能破三階梯的桎梏，進入第四階梯。”
“可在這裏，你拿什麼突破？”
似乎提醒到了關鍵詞，雲夏眼前一亮：“淩霄聖人，你不是有一千多妖意嘛，不知能否傳承於我。”
“？”
“？？？”
淩霄胸口一堵，這是她這輩子聽過最離譜的要求。
妖意，道意，佛意或者其他等，皆是要苦修感悟而來，傳承，那什麼傳承？
不過轉念一想，眼前這小子連常識都不知道，也算情有可原：“意乃感悟，不可傳承，更何況我乃妖。”
“你不試一下，怎麼知道？”雲夏見有戲，連忙道。
“你小子。”
“行，不見南牆不回頭是吧，那我展現我之感悟，你看你能不能悟。”
說著，淩霄周身猛然出現無數星光，每一顆都如鵝卵石大小，靈動懸浮，美輪美奐。
雲夏目光專注其中，每一個鵝卵石皆有不同的感悟浮動。
每個感悟背後，有一些功法的影子，還有一些苦悟所得。
“意，除了功法還能自己悟嗎？”
隻是一眼，雲夏心裏生出一個念頭。
“怎麼樣，別人的果子終究是別人的，豈能是看看就能……”展示後，淩霄覺得雲夏應該明白了，便說道。
然而當她看向雲夏時卻陡然一驚。
因為雲夏已然沉浸眾多感悟之中，這還沒什麼，重要的是在他自身可見感悟之光浮動，被他掌握。
這是。
居然真的能悟！？
“？？？”
淩霄懵了。
腦袋宕機，石化。
“這怎麼可能？就算是第四階梯，不，哪怕是那第五階梯的存在，也不能說直接觀他人之果，而直接學習吧？”
妖意三千，佛道三千，道法三千，體極三千，除此之外還有，奧術，真理，仙台，神道，魔道等，皆是三千為限。
習得三千，便是第三階梯大圓滿極限之境界。
若是能感悟他人之果，那豈不是，別人拉滿了就三千，而這家夥，能整個三萬？
開什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