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看到夙洛溪的尾巴，他也從來不用原型示人，偶爾兩個人胡鬧的時候夙洛溪會蠱惑他做一些刺激的事情，可是那個時候顏慕自己都心神不定，哪裏能注意到這些。
直到今日看到話本裏麵的故事，說兩個人其實很久之前就認識，這才讓他想起這件事情來。
夙洛溪腰側尾巴的鱗片顏色很淡，泛著幽深的藍，陽光下流光溢彩，很是好看——瞬間和記憶之中的那個人重合。
夙洛溪微微挑眉，“原來是你。”
他當時還納悶到底是誰這麼害羞，什麼都沒有看到還紅著耳根跑那麼快。
原來是顏慕啊。
如此一想，發現一點也沒有毛病。
顏慕的性格的確是害羞些。
他當時也是閉目小憩，並沒有看到人，隻能看到一個背影，等他穿好了衣服出來，便是什麼都沒有瞧見。
夙洛溪饒有興致的問道，“你那是什麼都不敢看，怎麼如今不僅敢看，甚至還敢動手摸了？”
顏慕聽到他的話，嘴角咧出一個明晃晃的笑容，放下書起身走到了夙洛溪的身邊，果真上手摸上了夙洛溪腰側的了鱗片。
帶著些許的粘液，摸上去不算特別光滑。
夙洛溪抓住他作亂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前，“摸這裏。”
“什麼？”
夙洛溪的胸口摸上去並沒有平日裏麵那般光滑，似乎有一個凹凸不平的東西卡在胸口處。他仔細摸了摸，似乎是一塊鱗片。
不，是兩片。
顏慕有些驚訝地抬起頭，那一雙眼眸帶著偏愛和寵溺。“是護心磷？”
“嗯。”
蛇族從出生開始就有一片護心磷，這一片護心磷需要他們用很長的時間來修煉，是能夠保住他們性命的東西。
護心磷裏麵含有十分濃鬱的靈力，是蛇族修煉的修為，若是沒了，不死 也是殘廢再也不能修煉。
很少有人能修煉出兩片來。
顏慕摸著摸著，手心那種割手的感覺消失了，隻能摸到柔軟的皮肉。
他覺得有些新奇，好奇地揉了揉夙洛溪心口的軟\/肉。
夙洛溪無奈地抓住了顏慕的手腕，“好了別摸了，外麵有人來了。”
話音剛落，果然有人在門口敲起了門。
“不知顏慕公子可在？我家姥爺身子又不舒服了，希望公子能夠再幫忙看看。”
顏慕放下了窗簾，將夙洛溪一整個人都遮住，做好了這一切這才打開了房間門。
外麵站著的就是城裏張員外家的仆人，他們家姥爺和老爺身子都有毛病，聽說格外喜歡小動物，是一個好人，可惜就是得了一身的怪病。
顏慕幫他看過一次，開了一個方子，不知道為何如今現在又病了。
那仆人越過了顏慕，往屋子裏麵看了看，“夙洛溪公子不在麼？日頭這麼毒，怎麼還出去呢？”
顏慕衝著他微微點頭，接過了他手中的拜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請在門口等我一會。”
他關上了門，目光落在了夙洛溪垂落在床簾外的一小節尾巴，眼眸微暗。
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