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場自己做過許多次的夢。
夙洛溪在他走神的時候提著酒壇子走到了顏慕的麵前，在他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將自己的唇貼在的顏慕的唇上。
濃鬱的酒香瞬間充斥了整個口腔。
顏慕微微瞪大了眼睛，推開了夙洛溪，卻被烈酒嗆了喉，輕微咳嗽起來，甚至忘了自己想要說什麼。
夙洛溪沒有說過，幾乎想也不想地撲到了顏慕的身上。兩個人摔倒在地，酒壇摔到地麵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驚起身下的花瓣一陣飛舞。
顏慕微怒，“你幹什麼？！”
夙洛溪趁著酒勁直接坐到了顏慕的身上，臉上也是掠過了一抹狠色，溫熱的指腹輕輕撫上了顏慕的臉。“我想幹||你。”
顏慕沉著眸，手指化作利刃，刺進夙洛溪的肩頭，猩紅的血瞬間湧出，打濕了自己整個手掌，血珠滴落在自己的臉上，表情看上去有些猙獰可怖。“從我身上起來。”
夙洛溪毫不在意自己受傷的手臂，他輕輕抬手撫摸上了顏慕的臉龐，露出自己原本壓抑的性子。“你為何要擺出這一副討厭我的樣子？”
“你知不知道你越討厭我，我就越愛你。”
顏慕：“……”
“你喝多了。”語氣有些生硬。
他知道夙洛溪是一個瘋子，卻沒有想過夙洛溪會在他的麵前也會露出這樣的神情。大概是自己學他學得久了，顏慕竟然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夙洛溪搖了搖頭，似乎腦袋更暈了些，他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放在顏慕的身上。“我，喝多了麼？”
他輕聲問向了顏慕，仿佛剛剛露出那種凶狠的人並不是自己。
顏慕十分肯定地回答道，“嗯，喝多了。”
夙洛溪趴近了一下，大抵真的是醉了，他捧著顏慕的臉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小聲嘟囔了一句。
顏慕：“……”他說什麼呢？
說我活不好？
顏慕還沒有開口問他，身上的人已經開始解開了自己的衣帶，坐在了他的身上。
顏慕眼眸深邃地看著仰起頭露出漂亮喉結的夙洛溪，雙手扶上了他柔軟又有力量的腰。既然他說自己不行，那就讓夙洛溪自己來，他躺好就行。
夙洛溪大抵也沒有想過會這麼疼，他紅潤的眼尾沾著些許淚珠，紅著眼睛吐出一口氣，眼睛微微清明了一會兒。
顏慕微微一笑，有些冷。“醒酒了？”
夙洛溪扶住了顏慕的手臂，欲哭無淚，輕哼兩聲，似撒嬌似抱怨，“你怎麼不阻止我一下……”
顏慕冷哼一聲，“怎麼沒阻止呢？這不是都流血了嗎？”
夙洛溪的肩膀還滲出血跡，打濕了整個衣衫，看上去狼狽又可怕。他緩緩俯下身，放軟了自己的態度，“阿顏，疼。”
“沒用。”顏慕無情拒絕。
夙洛溪張了張嘴，正欲說話，便讓顏慕捂住了唇，便聽著他低聲道：“溪哥哥，真巧，有人過來了。”
夙洛溪：“……”那是挺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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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仙子看著鋪滿落花的地方，蹙著眉，有些奇怪地道，“奇了怪了，明明聽到這裏有貓叫的。”
另一位仙子道，“大概跑了吧，走吧，還要送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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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洛溪被按在樹幹上，顏慕趴在他的身後，神情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