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慕放開他，站起身走到一旁的軟榻上坐下，撐著頭老神在在地看著夙洛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
“你知道的，”顏慕提醒他，“這個藥很快就會吞沒你的理智，讓你在我的身下婉轉……”
上輩子，他心疼夙洛溪，還在幫他解除藥性之後大動肝火，將那個擅自用藥的人杖斃。可如今，他看到夙洛溪忍受的痛苦，隻覺得心裏很是痛快。
夙洛溪眼眸晦明變化，終於露出了一絲顏慕熟悉的怨，啞著嗓音道，“你剛成邪神，你比我好不到哪裏去。”
顏慕不置可否地一笑。
他說的對，如今的他身體幾乎已經到達了臨界點，如果不將這一股氣發泄在夙洛溪身上的話，他很可能對未來都有影響。
但是，他如今不是非夙洛溪不可。
他現在隻是單純地想要夙洛溪臣服在自己的腳底罷了。
他們兩個人都重生了，而且還重生在了這樣一個轉折點上。
當年顏慕就是因為心疼他，所以得到了的下場居然是被自己的摯愛所殺。
那種痛，哪怕這麼多年，依舊記憶猶新。
顏慕抬手將靈力搓成一根赤色的細針，手指一彎，刺進了夙洛溪失去鱗片遮擋的尾巴上。
他痛呼一聲，將自己的尾巴蜷縮起來，卻依舊無法減輕尾巴傳來的痛感。顏慕的靈力狠狠地在自己的皮肉裏麵轉動，疼痛與欲望幾乎將他折磨瘋了。
“我的耐心有限，”顏慕搓出了第二根針，目光落在夙洛溪的尾巴上，語氣淡漠地說道，“你應該也不想剛重生就死吧？”
夙洛溪：“……”他真的瘋了。
可是沒有辦法，他現在的狀態不能離開這裏。
他的手穿過了身上的衣衫。
顏慕看著他露出來的肌膚，呼吸微微一重。他的軀體很漂亮，皮膚泛著紅，他將漂亮的蛇尾收起來，露出了兩條漂亮的腿——右腿上有一團黑氣，是剛剛顏慕留下的。
“你是妖，不是神，”顏慕嘲諷道，“不必在我麵前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夙洛溪還想說什麼，卻還來不及說話嘴便被堵住，剩下的聲音隻能被吞回肚子裏麵。
本就可以忽略不計的軟紗順著主人的動作滑落在地上，紅潤的肌膚在觸碰到冰冷的空氣的時候微微瑟縮。
他不能生氣，否則這一次回來，他的努力就白費了。
他是回來保護自己的男人的，不是回來把他逼瘋的。
顏慕已經被自己逼瘋過一次了，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允許發生第二次！
不知道顏慕按到了哪裏，夙洛溪蹙著眉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濕潤的眼眶落下一行熱淚，滾落到了顏慕的衣領裏。
“我知道你很難受。”
顏慕不急不緩，把夙洛溪的慕言盡收眼底。
他壓低了聲音，趴在男人的頸脖間，蠱惑本就僅剩下些許理智的人。“你說，求我。”
顏慕的手指帶著常年練劍的薄繭，並不細膩，有些疼又有些癢。
夙洛溪吐出一口炙熱的氣息，抱緊了顏慕的腰。
“求你。”
顏慕：“……”
他笑著罵了一聲。
整個房間發出令人麵紅耳赤的動靜。
足足持續到翌日第一縷陽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