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伺候本王歇息吧。”
*
樓夜會錯了意,蕭楚安也沒有想到他的“伺候”和自己口中的“伺候”是兩碼事。
黑夜裏,熄了燈,無感被強製放大,蕭楚安半眯著眼睛,毛茸茸的腦袋還趴在自己的胸前,津液打濕了他漂亮的脖頸。
樓夜不似看上去的那般,他在這種事情上向來都是主導地位,蕭楚安身子弱,也懶得爭,沒想到被樓夜占了便宜。
蕭楚安的腰上有一道疤,是幼年時在冷宮留下的痕跡,是一柄長劍留下的痕跡,傷得嚴重,養了這麼久也依舊留下了這塊疤痕。樓夜長年握劍的手長著粗繭,輕輕撫摸著疤痕,引起身下人的戰栗。
他總是格外喜歡觸碰那道疤,用指腹,或用軟唇。
蕭楚安使不上力氣,也懶得推開他,隻能紅著眼尾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重生前,自從蕭楚安知道樓夜幫助順王開始就沒有和樓夜有過這樣的事情,況且他身子弱,每天又有數不盡的奏折,兩人之間就更少有親密的時候。
他欲\/望也不高,大多時候都是為了給炸毛的狼崽子順毛。
“樓……夜……”
蕭楚安迷茫之際,約莫是回到了上輩子,唇間情不自禁的露出些許聲響來。
樓夜隻以為他喜歡,心中也歡喜,便更賣力了。
*
翌日。
蕭楚安醒時已經日上三竿。
他伸展了一下酸軟的腿,理智也從昨夜的荒唐裏麵漸漸回過神來。
片刻後,他喚來宮人伺候自己起床。
李德福一邊給蕭楚安扣上腰封一邊壓低了聲音:“王爺,今早一大早奴才就回了皇上,說您昨夜身子不爽,今日就不去早朝了。皇上說過會就派人送些東西來看望王爺。”
銅鏡中的人麵色有些蒼白,眼底下透著一圈烏青,比平日裏麵還更顯變態。蕭楚安輕聲“嗯”了一聲,表示自己聽到了。
後半夜的時候,房梁上的暗衛都消失不見,根本無人敢聽房中的事情。
——大抵誰也沒有想到他們的王爺會是身下那個吧。
蕭楚安捏著眉心,有些頭疼。樓夜第一次認識他的時候,在他的身上留下了隻屬於他一個人的痕跡,有幸讓外人見過一兩回,讓人笑安王娶了一個好側王妃,擁有如此強的占有欲,也不知道以後誰敢做他的正妻。
那是蕭楚安和樓夜提過一兩次,小狼崽才鬆了口,不會在他的身上留下格外明顯的印記。
可昨夜,樓夜像變了一個人一般,除了親吻他腰間那一道疤痕時有些用力之外,其他的時候都是格外照顧蕭楚安的感受。
李德福見蕭楚安不說話,沉吟了片刻,方才問道:“王爺覺得這個質子如何?”
“他人呢?”蕭楚安理了理衣衫,裝作無意的問道。
“在後廚給王爺做飯呢。”
蕭楚安蹙眉,轉身朝房間外走去。樓夜何時學會做飯的?他怎麼不記得有此事。
蕭楚安抱著懷疑的態度出了房間門,“一國皇子會做飯麼?能吃嗎?”
李德福訕笑著跟上蕭楚安:“不知道啊王爺,要不奴才先試吃一下。”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