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宮後便有宮女自動走過來將白覓清帶走,入宮便不需要帶侍女和小廝,自有宮女和太監侍奉,所以白覓清現在算是一個人。

被帶至祭堂,這裏眾多顯貴已經等候在此,前麵是皇親貴戚,中間是文武大臣,在後麵是誥命夫人,最後才是他們這些晚輩子女。

白覓清看著熱鬧的大廳,都三五成群紮堆兒聊天,她還是誰也不認識,還好她也不太喜歡和不熟的人聊天,此刻正好也無人關注她。

有些無聊,便又出了門,站在門口透透氣。

看著氣派的皇宮,這裏的風格與大炎不同,大炎紅磚彩瓦,色彩濃鬱,這裏的建築確是白金搭配,清新貴氣。

她正細細的看著簷頂上的雕繪出神,一旁的陣仗將她拉回思緒,隻見門口奴才皆已經跪下,迎接著一位華麗宮裝的少女,少女還算美貌,卻有些傲氣,頭昂的很高,眼神總是半垂著,聽下人稱呼她公主,怪不得了,這般傲慢。

隻見這位公主剛要跨門進祭堂,卻停了腳步,一直跟在她身邊的一個鵝黃色衣裙少女勾著唇,朝公主使了個眼色,這名少女是和公主一同來,白覓清剛剛隻注意到公主並未瞧見她。

二人在門口站定,公主收到黃色衣裙少女的提示,回過頭睨著剛剛踏上最後一節台階的少女。

隻見少女秀雅絕俗,美目流盼,含辭未吐,氣若幽蘭,桃腮含著淺笑,卻在看到門口的公主時,怯生生的停下了腳步,跟著笑容也收了回去,抿了抿唇,垂下眸去。

黃色衣裙少女勾了勾唇,陰陽怪氣道:“呦,這不是小結巴嗎?今日舍得出門來丟人現眼了?”

公主上下掃了她一眼:“一副死人臉給誰看呐?大過年的晦氣!”

少女腳悄悄往後挪了挪,後麵的台階幾乎將她後腳跟懸空,在往後便要摔下去。

白覓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人招惹自己便好。

公主目光帶著鄙視,“也不過如此,別以為白大人跟你說過兩句話,便不知羞恥了。”

黃色衣裙少女和公主對視一眼,二人相視一笑。

身邊宮女立刻秒懂。

白覓清腦中卻撿了一個詞,白大人?滿朝文武好似隻有他們家姓白吧?白覓清真想抓把瓜子來磕磕,白景禦的瓜。

隻見宮女往美麗的少女麵前走去,少女挪著小碎步,往旁邊挪開,慢慢的都靠到了白覓清身邊,她隻是不敢,卻很想找人此刻能來救救自己。

她母親跟王妃一起去了太後宮中侍候,此刻隻剩下自己,少女眼眸盯著腳尖,連對方的臉都不敢看。

宮女靠近見她躲,輕輕蹙了眉,“餘小姐躲什麼?奴婢又不會吃了您?”說著伸手便不著痕跡的擰了少女一把,看似捏著衣袖,實則連肉都擰住了,拉著少女便往公主方向走去。

少女小臉一白,往後退,宮女一豎眉毛擰的更狠。

白覓清看著宮女白嫩的脖頸,纖細嫩白。就很本能的,她發誓真的是本能的伸手點住了宮女的後脖頸,宮女除了眼珠能動,全身都僵在了原地。

當她正為自己點住穴位而開心時,公主眯著眼看向她,“大膽!你是什麼人?”

白覓清沒理她,開開心心繞過她們進了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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