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裏血壓一下子升高了。家裏一片狼藉鼻青臉腫的棒梗坐在地上。披頭散發的婆婆坐在床上發呆。小當不知所措的啜泣,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到的槐花在不停的打嗝。
秦淮茹花了一個小時打掃完了屋子,也弄明白了怎麼回事。她感覺自己心好累,無依無靠的生活已經很辛苦了。這一個月婆婆和孩子的表現更讓她看不到未來。
秦淮茹很想發一下脾氣摔門回娘家。看了一眼剛剛止住哭泣的槐花和鼻青臉腫的棒梗。她歎了一口氣抱著槐花出了門。
易中海是真不想管了,可是這孤兒寡母的敲門求上來了。無奈帶著她們去了閻埠貴家裏。
“三大爺,今天的事給你們家添麻煩了。你也別和我這孤兒寡母置氣了。我這裏給您賠不是。”秦淮茹抱著槐花眼裏含著淚。門口看閑事的也覺著確實可憐。
“他三大爺,你看秦淮茹也過來道歉了,你就消消氣吧。這事你看。”易中海不想多管也就隨口搭了一句。
“秦淮茹,道歉我接受。可這事不算完了。不能白白被偷吧。退回贓物是最起碼的。懲罰不能沒有吧。這樣吧二塊錢這事了了。”閻埠貴伸出兩根手指一比劃。
“三大爺,二塊錢可真要了我的命了。家裏本就數著鋼蹦過日子。一大家子指著我那二十多塊錢活著,婆婆還隻能吃議價糧。眼看著小當也要上學。沒落下饑荒已經是大吉了。要不這樣吧你家洗洗涮涮的事交給我。”秦淮茹眼淚貼著臉頰兩邊緩緩的下落語氣誠懇。
這時候圍觀的忘記了被偷的閻埠貴,眼裏隻有一個受了委屈楚楚可憐的小寡婦。也都開口勸起了三大爺。
閻埠貴可不是耳根子軟的,一番討價還款一塊錢成交。秦淮茹掏出二毛表示下月再還。這一下又引來無數人同情。
這年頭家家戶戶的日子都不好過。收入高的或者雙職工家庭那是不愁。像秦淮茹一個月到不了三十塊家裏還有一個沒有定量的。都知道得算著過日子,雖說不至於餓肚子可好過肯定算不上。再加上有調皮的棒梗刁蠻的婆婆。院裏原來看不慣她家的也改變了想法。
易中海卻不是關注的這些。他不由對這個悶聲不響的小寡婦刮目相看了。這個操作可太成功了。沒說什麼沒做什麼,簡簡單單化解了危機。聯想到秦淮茹持家的能力他心裏有了另一層打算。
何雨柱是知道秦淮茹厲害的,他清楚記得自己是怎麼一次次在她的眼淚裏被掏空了口袋。看樣子現在秦淮茹的特質已經被生活逼出來了。
今年是1962年也是記憶裏婁小娥嫁進四合院的日子。許大茂天天精心打理的發型也預示著他在談戀愛。
今年全國豐收熬過了饑荒的人們也漸漸操辦起了婚事。吃喝風首先在食物鏈頂端彌漫開。軋鋼廠的小食堂就是,由於何雨柱的廚藝,來軋鋼廠吃飯是附近廠領導班子的一項樂事。何雨柱也成了廠裏的紅人。不問政治不關心瑣事還聽話能幹,這樣的性子領導怎麼會不喜歡。
今天吃的非常滿意的諸位就提出要見見廚師。“小李,沒想到你們三分廠擴建之後找來個寶貝啊!這手藝說實話以前的峨眉飯店也不過如此。”
“嗬嗬,王廠長這你可說對了,這個廚師正是峨眉陳師傅的高徒。出了師擺了酒的。否則哪裏來這麼好的廚藝。”李懷德馬上炫耀了一番。
“噢,是嗎?能不能請這位師傅過來見見麵。”王廠長來了興趣。
“劉嵐,去把何雨柱帶回來。”李懷德吩咐了下去。
不一會兒何雨柱就來到了小餐廳“各位領導,今天的菜可滿意。”
“這就是你們的大廚?這麼年輕,小夥子,你從哪裏學來這麼好的手藝。”
“領導,我是家傳的手藝太爺爺輩就開始了。12歲學藝後來我父親帶我拜師峨眉陳師傅。我自己又在鴻賓樓學了幾手。這不就會了。”
“怪不得,這手藝就是在大飯店也是數得著的。怎麼來了軋鋼廠。”
“這我可知道,他爹何大清原來是給婁振華做飯的。是他老婆家的家廚。後來跟小寡婦跑了,留下小何和他妹妹。那時候小何才十幾歲,為了給他一口飯吃來了我們廠。”李懷德可是特意了解了他的過去。
“這是個什麼混蛋父親?太不負責任了。何師傅,我馬上要去拖拉機廠上任,那是國家重點項目。就在大沽城離這裏也不遠。怎麼樣?跟我走吧。別的不說我哪裏給你調個五級廚師分分鍾。我們哪裏還有飛鴿廠,自行車我也給你配上。怎麼樣?”王廠長起了愛財之心。
“唉唉唉,老王不帶當著麵挖人的。再說你下手晚了,人家結了婚根在四九城。”李書記連忙阻止了王廠長的挖牆腳。
“哈哈哈,老李你還急了。那這樣吧我的老領導今年六十。晉察冀根據地出來的老幹部了。首長不喜歡鋪張就家裏找戰友聚聚。小何怎麼樣幫忙搭把手?”王廠長也不勉強接著提出了請求。
何雨柱看向二位廠長“我聽我們廠領導的,我是革命一塊磚。”
“哈哈哈你小子,去去去幹的不好我還要批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