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家睡了一覺，第二天做完午飯打了個招呼出了廠。手上提著兩條煙二瓶酒走到一家餐館門口。餐館門口掛了塊牌子峨眉。自己學藝的師傅就在裏麵。
“喲，柱子回來了。”後廚的一見何雨柱就叫來了。
“師傅，我轉正了，沒丟您老人家臉。”說完給師父磕了個頭。自己夢中記得自己出了師再也沒回去過。算是在圈子裏爛了名聲。五十歲就沒了飯碗等著婁小娥喂飯。如果還有師父師兄何至於此。
“唉，快起來。還以為你忘了師傅呐。”陳師傅挺感動徒弟沒忘了自己，大概是覺得廠裏當個學徒工沒臉回來轉了正才來。
時代風氣就是尊師重道，徒弟有良心別人也會看得起你。後廚諸位也就都說著好話。
“柱子，師傅考考你，去做一道回鍋肉。”
何雨柱點頭，去選了塊後臀肉，冷水下鍋放了蔥薑花椒料酒。這邊開始準備配菜。青蒜切好梗葉分開，辣椒切碎。肉到差不多時候拿筷子一插。切成薄片下鍋煸炒出油脂，放豆豉翻炒加豆瓣醬青蒜梗，翻炒片刻加入青蒜葉辣椒放少許糖。得了拿盤裝起來端到師傅桌前。
陳師傅拿筷子一嚐點點頭“是出師了，這一年多來有很大的進步。”旁邊的一個師傅聽了也過來“陳師傅我嚐嚐？”
師傅示意隨便，也叫後廚各位隨意。幾位依次都紛紛點頭，又都各自提出意見。何雨柱頻頻點頭，廚師還是要多聽專業意見。自己是有點夜郎自大了。這幾位今後都是國字號。這是自己福氣。
陳師傅看大家都挺滿意也高興，拿出一本手寫的菜譜交給他。“這是二道菜開水白菜，雞豆花。川菜辣的靠的是調料，不辣的才顯功夫。你要回去多練，什麼時候覺得成了回來找我。”
何雨柱感激的給師傅又磕了頭。這就是師門，這才是傳承。夢境裏自己上了西天都沒做過這兩個菜。看樣子是自己白眼狼的報應。
徒弟懂事師傅是最開心的，囑咐了一番才放他回去。出了餐館何雨柱回了工廠。挑選食材給大鵝專家做小灶。
他們的食品其實頗為簡單，肉加上足夠多的蔬菜。原先廚師都是按接待餐的標準給他們做。其實他們的餐桌遠比當年的四九城豐富。自己也是夢中多年之後才知道。可口的時鮮蔬菜才是他們的最愛。
蠔油雙菇，白灼芥蘭，肘子。何雨柱很快就把菜做好送了上去。這幾天大鵝專家非常滿意。因此楊書記也多次表揚他，隻是有一次問他需要什麼獎勵，他說想要買輛自行車之後，楊書記好像再也沒來過。沒辦法當時隻有飛鴿，鳳凰還要再等兩年。
這天廠裏關餉，何雨柱拿了工資。提上二條煙二瓶酒一大塊肉，走向了東直門邊一個小院子。自己的另一個師父在這裏。之所以不去店裏是怕人打出來。
因為自己混蛋在店裏鬧過脾氣。那時候何大清要走自己這性格也是一點就著。以至於夢境中自己雖然對外常說師承鴻賓樓，可是一次正兒八經的菜沒做過。
走到小院裏敲了敲師傅門，一個中年婦女走了出來“柱子？你這是。”
“師娘，對不起，見到師傅和他說我對不起他的教導。”何雨柱道歉，說實在的自己想到一個師承鴻賓樓的廚師五十歲就失業了也是醉了。你就是再不爭氣隨便一個師兄都能帶著你吃香喝辣。
“柱子，你師傅等著你自己去道歉。”師娘拉住何雨柱沒讓他走，閃過身子。崔師傅站了出來看著他。
“師傅我錯了”
崔師傅拎起來一腳把他踹翻在地，“好了，這事算過去了。不打你我氣不順。沒見過學徒砸廚房的。”
何雨柱起身一鞠躬，轉身要走。
“慢著，走到哪裏都是我老崔的徒弟。一樣沒學可不成。到廚房來。”
崔師傅很快給他做了一道扒肉條。”你嚐嚐味道。我隻教你一遍。這個大翻勺隻有你自己練。”說完進屋拿了一張信紙一本書給他。“把這道菜記下來，記住我做的味道。什麼時候你做到了再來見我。”
何雨柱接過來一字不漏認真抄完，給崔師傅鞠躬離開。
你看看拜訪一下認個錯，三道國字號的菜譜到手。順便了結了孽緣。
回家之後，何雨柱每天就在仙境之中練習雞豆花和開水白菜。兩道菜其實都有一個很關鍵點。湯！
於是四合院裏都很奇怪，傻柱家沒見過買肉。天天一股很香的肉湯味。他家也開始了天天喝湯的日子。
何雨柱自己知道這日子起碼得有一陣了。因為聽師傅說差不多一二千隻雞練習下來能成。自己雖然仙境裏生長的快，可也要一遍遍做不是。
前麵都可以學會，可是最後一道工序，衝湯沒有捷徑。沒有人能告訴你怎麼做。隻有一遍遍的試。所以說沒有經濟基礎要學會這道菜，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