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非是不願而是不能(1 / 2)

城北的救援與安置工作一直忙碌到深夜,但遊先生與遊不二並未一直逗留在城北。

當譚峰帶著剩餘的一千戍衛軍返回後,他倆才動身回到了家中。

而監國卻並未同行,依然留在城北指揮救災,用自己的身影為剛剛大戰過後的闕陽提供著一絲脆弱的信心與希望。

遊先生兩人回家後,他便徑直將遊不二帶到了後院的酒窖大屋中。

這屋子雖然名為酒窖,但內部擺設卻與前院遊不二的屋子頗為相似,都是家居用品,隻是在屋門旁的地上多了一個通往酒窖的入口罷了。

平日裏,遊先生便會在下麵釀酒以打發時間。

此刻,本應酒香四溢的屋中卻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一些尚有生機的將士和百姓都被遊先生安置在這裏。

遊不二一踏入屋內,便看到這幅景象:屋中二十多人都昏迷不醒,傷勢較輕的被安放在地上,而傷勢較重的則橫臥在遊先生的床上。

屋內有一位老者正在忙碌地照料這些昏迷的傷員。此人正是監城司的醫師,之前遊不二在雨夜遇襲後也是他出手救治。

醫師見到他們進來,連忙上前拜見,並從袖中取出一塊翠綠色的玉簡交給遊不二。

他告知這是馬監城中途醒來時叮囑他轉交的。並且提到讓遊不二記錄下案件的前後經過後交給秦都來使。

交出闕陽玉簡的醫師不在多言,轉身繼續去救治滿屋傷員。

遊不二看到馬監城與驢大人的淒慘狀況時心中不禁又是一陣酸楚。

馬監城渾身布滿了各種傷痕:刀劍傷、拳腳傷,還有那幾排小小的牙印,顯然它們的主人可能還是個孩子。

其中,馬監城致命的傷口與王七的如出一轍,都是被人從背後心窩處捅進的。

遊先生輕聲說道:“當時,他們一行人被數千受操控的百姓圍攻。由於敵人都是普通百姓,他們和戍衛軍以及一些老秦人修士隻能束手束腳的防禦。”

“直至戍衛軍中也有人被那人儡師操控,從背後對驢青果和馬兆先發起襲擊後。驢青果才決然地施展自己的‘神通’,帶著剩餘的眾人逃向南城。”

“直到院門前,那人儡師才停下追殺,轉而前往城北。”

就在此時,遊不二身側空間中一陣波動,緊接著監國從中一步跨出,也站到了屋中。

遊不二側目看向監國,沒想到他如此快速地完成了後續的處理並且趕來。

監國微微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看出他的疑惑,他說道:“不必大驚小怪,每一枚監城令都經過老夫之手,自然可以定位到你的位置。”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王七不愧是當年與兵主並肩作戰過的老將,他帶出的兵比我想象中優秀許多。譚峰副官完全可以獨當一麵,所以我交代完大體事務後便來看看我這個弟子。”

說罷,他把目光投向了床榻上的馬兆先,並且將醫師招了過來詢問情況。

遊不二見狀連忙將整個盜丹案的過程錄入闕陽玉簡,待監國回身後交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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