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麼想的?”
“你不生氣,你就這麼平靜?”於海棠生氣了,她感覺自己被忽視了。
許大茂平靜的看著她“明天七點的電影是嗎?我爸剛剛來過。”
“啊,你知道了。”於海棠有些驚慌
“所以我問你,你想說什麼?你今天這話已經是攤牌了。所以我在等你的決定。”
“我想問你,你聽到這個消息是什麼反應。”於海棠想了一會兒問道
“剛聽到確實有點難過,然後想我人如其名了,這麼大一個帽子。”自嘲的笑笑
“瞎說什麼那,我手沒讓他摸過。我就是想……”
“想離婚”許大茂幫她把話補完
於海棠和楊為民都定了日子結婚,結果因為黨派問題就掰了。短短一個月裏在傻柱和許大茂之間橫跳。說實話當時是剛到這方土地。於海棠也確實漂亮。這時候來馬上就要迎接風暴,要不十年單著否則就這些知道根底的敢娶。
於海棠想了想“嗯,我想離婚。”
“那好,你定下日子,我打份報告。”許大茂很平靜的說完了。
於海棠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許大茂看到桌上有一張紙。告訴他三天後離婚,這裏的一切東郊這一層房子歸她所有積蓄也歸她。唯獨孩子她沒有帶走。
許大茂就寫了報告,彙報了自己離異。雖然運動過去了,但是D員幹部的婚姻問題還是彙報一下。
三天後兩人在民政局辦理了手續。
許富貴氣的罵了他一天,最後告訴他,讓他回四合院住去。許大茂想想也無所謂,去找傻叔喝兩天酒。自己還是住到小院子裏去。多自由啊一個人。
與許大茂的輕鬆愉快不同,於海棠有點急了。楊為民知道她離婚之後卻沒和她去辦理結婚手續。他推脫太快了不好。
等到了78年的年底了,許大茂升任軋鋼廠三分廠的廠長了。楊為民還是軋鋼廠宣傳科的一個幹事。絲毫沒有升任調任的意思。
於海棠特意請了人一問,農具廠廠長不變,而且從來沒說過要變。據說於海棠那天特別尷尬,人家告訴他隻是名字上掛了一個四九城。那廠和四九城關係不大在山裏,而且就這個廠的規模,根本不可能派楊為民這個級別的去。
於海棠人都蔫了,而且下午的廣播稿明確的寫著:分廠廠長許大茂同誌,通過自學英語和歐羅巴北部的友好人士建立深厚友誼,為分廠引進先進的100噸真空爐。經過一年的調試正式投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