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並沒有搬回四合院,隻是和傻柱喝了幾頓酒。就回廠裏住了。廠裏也表示盡快給他分房。

不久後許大茂得到一個好消息,大街西二巷有個小院,主人要離開四九城。地方不大但是獨門獨戶。隻是交易方式太苛刻,前前後後去了幾家都搖頭走了。

許大茂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約了人帶去看看。很短一個巷子,這戶就在進巷子口。不像自己家那個大門大戶,這裏就一小門。進門一瞧三間瓦房構成一個小院子,聽主人一介紹原來這裏前後一條巷子,都是一大戶人家。

許大茂看著滿意,最後一問條件。難怪那賣不出去。人根本不是買,就是想住樓房。拿三間瓦房換個二居室,還要三千塊錢。這樓房還不能一樓必須二樓。要命的還有房子私房沒怎麼修過。到處有損壞的痕跡。

要是別人估計就走了,許大茂覺得行啊。廠裏本來就要分自己一二居室,自己不過掏三千,再加點錢改建一下。這不是跟新的一樣。商量了一下基本定了下來。

許大茂接下來的時間,一有空就落實這事。直到雙方交接,許大茂才一塊石頭落地。

並沒住進去,跑原來鎮上找了人來,一番打掃清空。按自己心裏規劃出大致方向後。又找了位師傅按自己後院的規劃了一下。畫了圖自己看完又實地比較了一下。開整吧。

很快,廠裏小餐廳吃飯時,有個主任認識修整四合院的師傅。據說這些年沒停過。挺能耐一人。趕忙請他幫忙。

整整兩個月小院修整一新。小小的三合院。東西兩個耳房,一間正房。自己找師傅打了套雞翅木的家具。得嘞竣工。

終於趕在新年之前入住新家,請了傻叔一家和父母一起來院子裏吃了頓飯。順便和傻柱說了過幾天過年了,自己叫棒梗幫忙養著幾頭豬過去看看殺了正好過年吃。

傻柱看了也挺喜歡這個院子,

“大茂這單獨一個院子可真太好了。”

“你也可以啊,一大爺或者秦淮茹一家去聾老太太那就完事了。”

傻柱和徐丹眼睛一亮,是啊。這事可以做啊。直接把聾老太太房子和秦淮茹家一換就行。秦淮茹房子還大了一些,她應該願意。一大爺反正說了最後房子就給易雨澤。不救自家孩子。

隔天傻柱和許大茂騎著車來到了鎮上,找到了棒梗幫扶的老人。結果一聊天,氣不打一處來。大爺說了棒梗來了幾周。就尥蹶子不來了,沒多久鎮上的煤也換了人送。

兩人無奈看著幾頭瘦弱的黑豬,想了想也別多事了。這也有一百多斤了,家裏分分夠了。許大茂離開前找了熟悉的村民給了一個月五塊錢的費用,把豬給了他飼養。並安排了人給大爺每天送個飯。

就這樣傻柱回到四合院,把肉給許富貴的時候。還是把事情和許富貴說了。許富貴是什麼人?陰著臉去了二大爺,沒想到劉海中直接一推二幹淨。劉光天?不好意思不熟。

劉光天也好玩,棒梗?不好意思不熟。

最後找到秦京茹,秦京茹倒是承認。但是表示這個孩子不聽她的。檔案幹淨了有了想法,現在在運輸隊當學徒。一門心思想開大解放。

而此時最煎熬的是於莉一家,或者說是於莉。於莉經過這幾天的運作,對於開飯店有了非常執著的念想。最近兩年時間裏,婚喪嫁娶已經可以攤上桌麵了。而隨著許大茂級別的上升。這兩年找上門來的,都不是普通人。

多了不說一個禮拜二十桌已經是慣例了。而且消費水平也高了不少。有許多場合自己都用不著出馬。壽宴和生日宴基本就是一二桌,傻柱一個人就擺平了。最難的就是每個月的幾天黃曆好日子。一翻到日曆宜嫁娶。好了當天馬華和傻柱就得兵分二路。馬華去鄉鎮,傻柱在城裏。

而且可別小看了鄉鎮,許大茂認識的都是周邊幾個鄉鎮的領導。一個人請過大家都是這個標準。人數也基本上一樣。

於莉算了筆賬一個月,自己打打算盤和客人聊個菜單。收入是廠裏的工資的三四倍。這幾天在爸這裏看電視,已經宣布了開放私營業主可以開展商業活動。幾年前大家構思的那個飯店是不是能開出來。

如果正常開出來,光明正大的營業一天會是怎麼樣一番場景。可是大茂和海棠掰了。大茂又成了廠長,這事怎麼進行下去。

許大茂也許是撞了大運了,三合院剛住沒幾天。原先小院的住戶托人找了他。想換房住。原來那個院子裏人嫌棄太冷清了。別人院子滿滿登登全是人。他們這裏倒好二進的院子。前院就二家人。後院常年見不著人。

二家人雖然看著自己是最後的住戶報價高了點。許大茂也不和他們講價了。要的就是個大方。何必哪省這幾百費口舌。整整八千拿下一間廂房一間耳房。

許大茂準備年後,把整個四合院修繕一新。二處四合院前前後後投入近三萬塊錢。想想自己如果沒有金手指。光靠婁父留下的錢還真沒辦法拿下兩個院子。光靠工資買四合院那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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