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纖月現身(2 / 3)

“啟稟皇上,赫連非逸與楊展望帶到!”

兩侍衛帶著赫連非逸與楊展望來到殿堂之上。

在見著殿堂之上的雲翹之時,赫連非逸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喜悅之色!他的眸光直直的落在雲翹身上,將她從頭到腳的都打量了一遍。眼神之中除了喜悅更多是擔憂,他已經有三天未見過她了,不知道這三天她過的怎麼樣!在見著她安然無恙之時,那顆懸著心也終於放下了。

當四目相對之時,雲翹的心裏也滿滿的盡是喜悅的激動,他沒事,他沒事!她想撲進他的懷裏,告訴他,這幾天她有多想他,有多擔心他!她真的害怕赫連非靳會將他怎麼樣了!

楊展望在見到一臉無恙的雲翹之時,那懸在半空的心也終於放回了肚內。隻是為何她會在這殿堂之上!

楊展望想的這個問題也正是赫連非逸擔心的,同樣的,也用著不解的眼神看著雲翹,用著關切的眼神問著她,為何她會在這裏?

雲翹回以他一抹安心的眼神。

“大膽赫連非逸,楊展望!帶罪之身上殿,見著皇上竟不下跪!”那些以周通為首站在赫連非靳一邊的大臣,對著赫連非逸與楊展望怒喝!

然赫連非逸與楊展望連眼皮也不帶眨下,更別說對著赫連非靳下跪了!隻是對著鑾座之上的赫連非靳不緊不慢的說道:“臣見過太子殿下!”

對於他們來說,赫連非靳的身份依舊隻是太子而已,喊他一聲太子殿下已是對他的尊重了!

赫連非靳未將他二的對自己不敬的行為放在眼裏,冷冷的斜了二人一眼,對著雲翹說道:“朕決定接受眾卿之意,大赦天下!同時,也尊重寧王妃之意,赫連非逸與楊殿望不在大赦之內!就按寧王妃之意,處赫連非逸與楊展望列罪,秋後問斬!”

楊展望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雲翹!他不解為何赫連非靳說這是雲翹的意思?

赫連非逸的眼裏沒有任何的波動,依舊用著無可置疑的眼神看著雲翹,在他的眼裏,看到了他對雲翹的信任,不帶任何雜念的信任!

就在赫連非靳欲下令讓人將赫連非逸與楊展望重新押下之時,雲翹開口了。

隻見雲翹一臉淺笑的看一眼赫連非逸,對著赫連非靳冷冷的說道:“皇上,您是一國之君,您若要處決一人,無須多費唇舌,隻見一道聖令,一道聖旨即可將你看之不灌之人臨時處決!但是,皇上何故將這罪名按在臣婦頭上?皇上,何意叫尊重臣婦之意,我們王爺與雲翹舅父不在大赦之內?又何意叫按臣婦之意,將王爺與舅父列罪,秋後問斬?敢問皇上,臣婦何來此意?臣婦是赫連非逸之婦,何故會將自己的夫君與舅父推向問斬台?皇上將此罪按於雲翹頭上,莫不是讓雲翹為您背罪?”雲翹毫無愄懼的,用著咄咄逼人般的語氣直問著赫連非靳。

赫連非靳用著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雲翹,原來如此,竟然擺朕一道!

“寧王妃,剛才可是你親口說的,赫連非逸身份有疑,欲弑父,就連寧王妃也覺的他罪該至死!更是寧王妃自己親口說言,寧王不在大赦之內!”周通一臉麵無表情的對著雲翹,對著眾大臣將她剛說的話對著雲翹重複一遍。

幾個大臣聽周通如此一說,紛紛讚同的點了點,以示他們也是聽到雲翹所言。

“嗬嗬!”雲翹一聲冷笑,皮笑肉不笑的凝視著周通,森森然的說道:“周大人,你可有將雲翹剛才所言聽清楚?雲翹說的是:赫連非逸若身份有疑,如欲弑父,雲翹也覺的他罪該至死!”對著周通將那若與如字咬的重重的,一臉冷清的看著周通繼續道:“周大人,你這不叫重複雲翹之話,你這就歪曲雲翹之意!這一句話多一個字和少一個字,這意思可就是天地之別的!沒錯,雲翹剛才確實說了,赫連非逸不在大赦之內,赫連非逸與楊展望本就無罪,何須大赦!”

“楚氏雲翹!”赫連非靳那如臘月寒冰一般的聲音在殿堂之上冷冷的響起,雖然聲音冷冽,然臉上卻依舊掛著那春風般的沐笑:“赫連非逸與楊展望是否無罪,豈容你一句話就可以定論的!”

“所以雲翹才來到這殿堂之上,是否有罪,證據說了算,雲翹說了自然不算!”雲翹字字說的鏗鏘有力。

“好,那朕就拭目以待,看你如何提出你這所謂的證據!你覺的僅憑你的三言兩語便可以讓這滿朝的文武麵官信了!”赫連非靳很是不屑的看著雲翹,再用著那陰鬱的眼神直視著赫連非逸與楊展望!

雲翹直神著赫連非靳,冷冷的一揚唇角:“那雲翹就多謝皇上聖恩了!”轉身對向眾一幹大臣:“各位大人,三日之前,在寧王府,在場的各位大人親耳聽到了當時還是太子的皇上,說楊展望楊大人與麗妃有染!如今麗妃早已賓天,那也就是說死無對證了!誰愛怎麼說都可以了!祥公公也說了,王爺是為了自己的身份不被先皇知曉才與趙公公合謀對先皇不利的!那麼按著他們的意思,不就是在說寧王赫連非逸就是楊展望楊大人與麗妃之子了!”雲翹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眾人。

“簡直就是一泒胡言!楊某潔身自好,從未做過對不起任何人的事!蒼天可表!寧王確是先皇之子!”楊展望一臉怒憤的看一眼那鑾座上的赫連非靳,怒喝!

赫連非逸則是一臉的自閑,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到底他的心裏在想些什麼!

“各位大人,是不是隻要證明王爺與楊大人之間沒有任何關係,那是不是也就是說王爺的弑父之罪不能成立?”

“老夫讚同寧王妃之意!”大司馬第一個站出來讚同雲翹所言。

“老夫也讚同寧王妃之言!”莫丞相向來都是與大司馬意見一致的。

“多謝大司馬與丞相大人!”雲翹對著二人微一行禮,雲翹走至楊展望跟前,對著眾人抿唇說道:“眾位大人,楊大人乃雲翹之舅父,誰都知道,那麼今日便在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之下,滴血驗親如何?”

“皇上,臣認為可行!”

“皇上,臣也認為可行!”

“混帳,這是朝堂,不是市井,豈容你們在此胡潑!”赫連非靳悖然大怒!如果真讓他們滴血驗親了,那豈不是要他自打嘴巴,豈不是又要讓赫連非逸逃過一劫!

他真是沒想到雲翹會來這一招!原來她早看穿了他的心意!她知道,如果是由她提出處決赫連非逸,那麼他一定會讓赫連非逸來到朝堂之上,他一定要讓赫連非逸親眼看著是他的女人要求處置他,一定要讓赫連非逸看到楚雲翹已轉投入他麾下!卻沒想到就是他的這一點,讓楚雲翹鑽了空置!楚雲翹,看來朕還真是小看了你了!

“那如果本宮也覺的她的話可行呢?”

殿堂之外,一聲頗具烕儀的聲音響起!隨即隻見本已賓天且入土皇陵的先皇後江纖月一襲梅紅色錦袍,頭戴鳳釵,一臉威儀中帶著母儀天下般的高高在上的朝著殿堂而來!

“皇……皇後?”

眾臣在見到江纖月之時,圴是臉上閃過一絲訝異,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一步一步朝著殿堂而來的江纖月!

雲翹與赫連非逸在見到江纖月之時,臉上也閃過一絲複雜之情,江川雪明明已經賓天了,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朝堂之上?莫非……莫非這不是江川雪,而是正真的皇後江纖月!

雲翹細細的看著這突然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江纖月,為何總覺的她的眼神看起來是如此的熟悉!好似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

赫連非逸在見到江纖月的同時,微怔了一下,這便是他的生母,心內無比的複雜,像是打翻了五味雜糧一般,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楊展望窘了一下,皇後明明賓天了,為何會出現在這朝堂之上?為何這眼神看起來與之前的皇後是如此的不像,倒更像是二十六年前的皇後了?

赫連非靳在見到江纖月的刹時,眸光微閃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陰戾!沒想到她的動作竟然這麼快!本想舉行了登位大典之後再去解決了她的,卻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快就以江纖月的身份來到了宮內!

赫連非離在見到江纖月出現在朝堂之上時,他的表情有些懵了,皇後不是已以與父皇一起入皇陵了嗎?為何突然之間會出現在這裏?不是說皇後是身中一刀嗎?為何眼前之人看起來卻一點受傷的樣子也沒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他突然之間覺有一種跌入胡同之中走不出來的感覺?

“靳兒,見到母後為何不行禮?”江纖月一臉淺笑慈愛的看著鑾座上的赫連非靳。

“大膽!”赫連非靳一聲怒喝。“侍衛何在?母後已賓天,是誰將此人放入朝堂之內!”

“皇上恕罪!”那幾個放江纖月入殿堂的侍衛在聽到赫連非靳如此悖然大怒的喝聲之後,連滾連爬一般的從殿外滾進殿內,對著赫連非靳戰戰兢兢的求饒道:“奴才見她是太後,不敢有所怠慢,皇上恕罪!”

“靳兒,就連一個奴才都能認出本宮的身份,你是本宮的兒子,為何不認母後身份?靳兒,與各位大人玩笑也是需在適可而止的,怎的能用母後賓天一事與各大人開如此之大的玩笑!”江纖月一臉風淡雲輕般的看著赫連非靳。

“眾位大人是否對於本宮出現在這殿堂之上也甚是疑惑呢?”江纖月不去理會赫連非靳那一臉憤怒的表情,淺笑著看著在位的所有大臣:“因為,大斂之人本就不是本宮!靳兒,是否該將實情都告之眾位大臣呢?”江纖月直接將茅頭拋給了赫連非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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