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想做第五個(2 / 3)

“你……”張靜儀憤憤的瞪著綠翠:“好你個綠翠,你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去叫楚予梅進來!”

不知是約好的還是與赫連非離心有靈犀,這赫連非離的話音才落,隻見著楚予梅笑意盈盈的自院外緩步而來。

“王爺找臣妾來有何事?”

“楚予梅,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的!”張靜儀咬牙對著楚予梅說道:“你可得小心著說話了,別一個不小心說錯話可就不好了!”

隻見楚予梅對著張靜儀訕然一笑:“王妃姐姐,妹妹我這才剛進來了,都還沒來的及開口說話呢,你就這麼好心的提醒妹妹了!妹妹真是感動啊!放心吧,姐姐,妹妹一定會小心的說話的!怎麼能辜負姐姐的一翻好意呢?”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張靜儀。

綠翠見著楚予梅進來,趕緊一個跪爬著向楚予梅而去,雙手緊緊的抱向她的腳踝處:“楚側妃,請你告訴王爺,奴婢將那藥拿回來的時候,是有被王妃拿過去過的!奴婢沒有說謊的,當時你也在場的!”急急的求著楚予梅說實話,這動作在別個眼裏看來,那完全是一個走投無路的丫環求著主子的原諒。然,隻有楚予梅知道,那緊握著她腳踝的雙手那力度有多大!那完全就是在警告她,如果不按著她的意思來做,那麼她這腳也甭想留了!

赫連非離猛的將視線射向楚予梅,告訴著她,如果敢說半句假話,就當場斃了她!

隱忍著腳踝處傳來的陣陣疼痛,對著赫連非離嫣然一笑:“對啊!臣妾親眼看見的啊!綠翠一進來,王妃姐姐就直接賞了她一個耳光呢!說是嫌綠翠抓藥的速度慢了!然後就一把拿過綠翠手裏的藥,就回自己的屋了,再然後就見著綠翠在後麵跟上去的!”

見著張靜儀如是說道,綠翠似是鬆了口氣似的放開了那緊抓著楚予梅腳踝處的雙手,轉身向赫連非離:“求王爺為奴婢作主!奴婢真的沒有做過,真的不知道這藥裏會多出一味蟹殼!”

“你……”張靜儀的臉一陣猛抽,顫抖著手指指了指楚予梅,又指了指綠翠:“你們倆個,你們倆個!”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說!為什麼這麼做!”赫連非離怒火中燒,狠狠的捏住張靜儀的下巴,恨不得將它給捏碎了。“本王對你不懶,你竟然要謀害親夫!”

“沒有!真的沒有!”張靜儀想搖頭,耐何下巴被赫連非離狠狠的捏著而無法動搖,隻能不停的說著沒有!淚,嘩啦嘩啦的隨著她的眼眶向著臉頰流下來。

“王妃姐姐,你真是好狠的心哦!王爺不過是多來妹妹那幾趟,你就想害王爺!你怎麼可以這樣呢!”楚予梅垂垂欲泣,落井下石。

“王爺,真的不關奴婢的事!”綠翠也再次求饒。

“哼!”赫連非離一個冷哼,收回自己的手!

楚予梅雙眸在赫連非離與張靜儀之間徘徊一下,再轉向綠翠,突然一個冷笑:“王爺,臣妾還知道王妃姐姐的一件事呢!”對著張靜儀投去一抹挑釁的笑容:“王妃姐姐,妹妹實在是不忍心看著王爺被你如此欺騙,如此玩弄了!就算王妃姐姐多次警告妹妹,如果妹妹多嘴,便讓妹妹死無全屍,但是,王妃姐姐,敢做就要敢當的!就算他日妹妹真的屍骨無存,今天也要將實情告知王爺了!王妃姐姐,你可別怪妹妹了!”

“楚予梅……”張靜儀殺豬般的聲音淩空響起!

楚予梅全當充耳不聞!張靜儀,這是你自找的!我和你說過多少次,隻要你相安無事,不來找我麻煩,我便不會和你反目,但是你偏偏容不下我!那我隻好先下手為強了!綠翠,雖然你有武功在身,可你敢對著赫連非離的麵對我嗎?你不敢的!但是我敢當著赫連非離的麵對付你!誰讓你們主仆倆窩裏反,我此時不除了你們主仆,更待何時!難道還等著你除了張靜儀再來對付我嗎?我沒那麼笨!

“說!”赫連非離承沉著臉對著楚予梅喝著!

而綠翠微低著的頭,沒有人看到在她的嘴角邊揚起了一抹奸笑!很好!楚予梅,我倒是低估你了!不過你這樣做隻會更加的成全我!如此我便可以順杆而下了,我還正愁著找借口呢,這下好了,你都幫我鋪好了!

楚予梅似笑非笑的看一眼張靜儀,再轉向赫連非離,諂媚一笑:“王爺可知,當初王妃姐姐為何要將楚雲翹納為王爺側妃?那是因為,她要找一個替死鬼!她肚子裏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楚雲翹撞掉的,而是早就胎死腹中!楚雲翹隻是為她背了黑鍋而已!而且她還收了我一筆不小的銀子!畢竟我們雙贏!諾,就是這丫頭在中間搭的線,牽的橋!”動作優雅的一指跪在地上的綠翠!

“張靜儀……”赫連非離充滿戾氣的眼神直直的射向張靜儀!

張靜儀渾身顫了一下,赫連非離的這個眼神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王爺!王爺!你別聽她胡說!沒有的事!”張靜儀一臉慌意:“我肚子裏的孩子太醫每天都有診脈有,他每天都好好的呆在我肚子裏的,怎麼可能會胎死腹中呢!她在這裏原說的!太醫每天都有診脈,向你彙報的!”

聽著張靜儀這麼一說,一旁的曾太醫額頭開始滲出細細的密汗了,他怎麼把這一茬給忘記了呢!於中伸過袖子,輕輕一拭額頭上的密珠,故作鎮定:“楚側妃,你這可是在信口開河了,這王妃肚子裏的孩子怎麼會是胎死腹中呢!臣可是每天都有為王妃診脈的,你這麼說不就是在指責臣醫術無能嗎?”

楚予梅冷冷的一笑:“那如果是王妃收買了你呢?你不就可以與王妃一起瞞著王爺了!”

赫連非離:“攸”的將視線從張靜儀的臉上射向曾太醫:“曾……太……醫……”一字一字從牙縫裏擠出!

曾太醫雙腿一發抖,然卻做著最後的鎮定:“回王爺,沒有的事!”

“回王爺,奴婢招供!奴婢全招!”突然之間,綠翠開口了!

“綠翠!”張靜儀一聲大喝,臉色大變,如果綠翠全招了,那死無葬身之地的豈不是她了!

“說……”

“回王爺,王妃肚子裏的孩子確實胎死腹中!曾太醫是受王妃威脅不得已才對王爺撒謊的!”

呼!曾太醫輕呼一口氣,還好這綠翠姑娘善心大發啊!

“王妃將楚雲翹納為王爺側妃,確實是奴婢與蘇琉錦接頭的,因為楚予梅母女容不下楚雲翹,欲將她除之而後快”綠翠顯然已經不再裝腔作勢了,甚至連楚側妃這個稱呼都省了,直接喊楚予梅了:“而王妃則需要一個人來為她背黑鍋,所以奴婢便與蘇琉錦達成一致,蘇琉錦給王妃五萬兩銀票,王妃必須將楚雲翹除掉!”

“五萬兩!”赫連非離輕聲重複著,臉上的表情又暗了一些。

“本來王妃打算大發善心,沒想要了楚雲翹的命的,但是在見到楚雲翹的那張臉是,她改變主意了,因為楚雲翹必須死,隻有這樣,她才能高枕無憂!”綠翠狠狠的看一眼張靜儀,那眼神之中充滿了抱複的怨恨!

“綠翠!”張靜儀用著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綠翠,對著她不停的搖著頭,似是在訖求著綠翠別再說了,放她一條生路!

然綠翠卻當沒見著一樣,繼續往下說著:“因為,楚雲翹見著了她與人通奸苟合的一慕,所以,楚雲翹必死!”突然之間,綠翠站了起來,笑的一臉詭異,對著赫連非離森森的說道:“你知道嗎?王爺,她肚子裏的那可不是你的種!是她與那奸夫的!”

“你胡說!”張靜儀猛的向著綠翠衝了過來,她想甩綠翠幾個耳光,可是卻被綠翠巧妙的躲過了,綠翠本就有武功在身,在躲過張靜儀的這一點小小的攻擊,那簡直易如反掌!

張靜儀見沒打著綠翠,趕緊一個轉身對著赫連非離解釋:“不是的!是她胡說的!王爺,你別信她!她是和楚予梅竄謀好的!我沒有與人通奸!我是你和王妃,我怎麼會與人通奸呢!通奸是要被浸豬籠的!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一點呢!”

赫連非離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也沒有任何的表情,似是在看戲一般的看著張靜儀與綠翠。然後指了指綠翠,不緊不慢的說了句:“你繼續!”

綠翠微微一怔,這赫連非離的反應出了她的意料,但是卻沒有過多的心思去理會:“王爺不信,奴婢可以讓那奸夫出來與您對質的!我們小姐說了,王爺的體質太差了,根本滿足不了她!她一晚上要兩次,而你卻連兩個晚上給她一次也做不到!那沒辦法了,她隻好打別人滿足她了!何大生就不一樣了,他體壯如牛,精力充沛,小姐想要兩次,他可以給她三次,甚至四次都行!”綠翠倒是說的得意洋洋的,卻沒見著赫連非離那猛抽的嘴角以及那欲殺人的眼神!

綠翠輕輕走到張靜儀麵前,湊近她的耳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知道你肚子裏的孩子為什麼會胎死腹中嗎?”

張靜儀猛然間開竅了,對著綠翠一臉的驚恐:“是你?”

綠翠詭異的一笑,對著她的耳朵輕聲說道:“你說對了,就是我做的!知道你為什麼半年了肚子還是沒有動靜嗎?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也是我做的,你這輩子都休想再生出一個蛋了!知道那晚與你翻雲覆雨的是誰嗎?嗬嗬!不就是你的老相好,何大生羅!那晚可不是王爺!”

“你……”張靜儀氣的咬牙切齒。“你會不得好死的!”

“死?”綠翠冷冷的一笑:“我已經死過一次了!張靜儀,不會這麼健忘吧?你不覺的我很麵熟嗎?”

張靜儀猛的轉臉看向綠翠,越看臉上的表情越恐怖,越看越驚慌,不會的!不會的!怎麼可能!她不是四年前已經與他一起死了嗎?是自己親眼看著他們一起葬身火海的!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會沒死的!

“怎麼,想起來了!”

“啊!”張靜儀一聲慘叫,萬般驚恐的看著綠翠,向著赫連非離的身後躲了躲:“鬼啊!她是鬼!她是來找我索命的!”

見著張靜儀這樣子,赫連非離還是麵無表情,隻是用著深不可測的眼神看著綠翠,而一旁的楚予梅則微微的怔了一下!這張靜儀這又是哪一出啊!

綠翠對著赫連非離冷冷的一笑:“王爺,你的好王妃可是把奸夫就藏在王府之內的呃!這樣她好時不時的叫出來用一下啊!反正王爺你也滿足不了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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