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兒,我準備去看一下悲楓,三年不去看他了。”
“哥哥,我也去,悲楓哥哥知道這個消息他一定很高興!”
白容兒跳起來抓著白軒的手高興道,兄妹二人相視一眼點點頭,白軒正想邁步離開又突然停下,回頭問我:“幺幺,妳也一起吧?”
“我不想去,要去你自己去。”
我嘟囔著不願意,他拽著我耳朵道:“不想去也得去,妳現在是我的了,妳若是不喜歡把我當主子看,那就把我當廚子看!”
“妳把我當廚子,本世子還樂得!”
哎呀,這家夥,威脅我?
哼!
去就去!
你敢說讓我把你當我的男人不?
敢說我就天天睡你!
他如玉般的俊臉抽了抽,把我提溜放在座位上。
一路上兄妹二人談起宮中之事。
白容兒問:“爺爺今日是不是又去找皇後娘娘了?”
白軒點點頭歎了口氣說:“太子之爭避免不了,大皇子被他們設計陷害禁在東宮至今還未能解禁,如今二殿下和三殿下都是熱選之人。他們都有意拉攏我們,爺爺為了保全大皇子,實在煞費了苦心!·”
“哥哥,我們白家和南宮家不是應該同一戰線嗎?”
“容兒你糊塗了,爹娘的死因在前你覺得祖父會同意嗎?祖父是斷然不可能再和南宮家聯手對抗皇後,而皇後有意撮合南宮若依與沐辰風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想不到當皇後的對自己的三個兒子也會偏心,看來沐少冥不為皇後偏愛。
“那你和……”
白容兒急忙想問,看到他的神情有異後旋即又把後麵的話收了回去。
“容兒,我和妳若依姐姐已經沒有可能了!”
“其實你們都……算了,我和她的事以後就不要再提了。”
白軒麵色淡然,梳理我的毛發抖一抖,愛惜般地吻吻我的耳朵。
我不由一怔,他提起南宮若依時的眼神為何有抹冷漠?
我盯著他,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一番,這個男人真是讓我捉摸不透。見著南宮若依那會柔情蜜意到眼神都要擠出水來,這會卻輕飄飄的喚人家名字,還一臉漠然的樣子。
“幺幺妳是不是想說什麼?”
他突然俯視我,麵色陰森森地說:
“想說我負心?”
“黑心?”
“毒?”
我頓然麵上一黑,你能不能別老揣測我的內心!
他的模樣像極了白狼想吃我時的樣子。
他捏我臉,牙齒笑的發亮道:“是又怎樣?”
我怕得險些掉落,千鈞一發間他拉住我的耳朵,將我拖了回來:“粗心的笨兔子死兔子,容兒護妳,我可不護著妳。妳要是再害得我傷口裂開,我今晚就卸了妳的一隻……兔腿!”
我差點不淡定了,他叫我笨兔子,這話好像在哪裏聽過?
他在吃我的兔腿子前是要把毛一並吃了還是要拔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腿子,又抬頭看了看他,我突然內心邪惡起來,舔了舔我的腿子。
他好看的臉似乎在動了下後,有抹紅色顯現。
這廝目光灼灼,嘴唇微燥,我看著內心砰砰跳,吞了口唾液……
妖孽啊!
這些時日的遭遇,我是不敢再跑了,萬一再碰上黃鼠狼,那我真是被他吃的不剩骨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