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驚動了順天府。
畢竟吧。
昨日…
送入詔獄!!
這種事,沒有人懷疑崔睦不敢做。
真把崔睦惹急了,他真敢抓人入詔獄。
“等人,他等誰?”崔睦冷眸一閃,聽出了不同,道:“柳娘子,你確定沒聽錯?”
崔睦點點頭,認同。
就連柳娘子,昨晚也是在順天府的監牢過的夜。
時桜細想,回道:“監察司一切如常。我等下去趟順天府,再找九門提督的人問一問。”
崔鼎方鍾琪二人表情難堪。
鍾琪不甘示弱,回瞪了崔鼎方一眼,嘀咕道:“我接到白鈺的口信,說你打算求娶柳娘子。就你…也配求娶柳娘子?”
做的卻不是人事。
“柳娘子,昨夜崔侍講哪時到的柳娘蒸餅鋪,他是孤身一人,還是有同僚友人相伴而來。”宋柊道。
宋柊不會無的放矢。
她問昨夜京城是否太平。
“時桜…”
大周亥初(9點)宵禁。
礙於身份卻又什麼也做不了。
然後趕人。
柳娘子:“崔侍講昨夜戌時一刻到的蒸餅鋪,那時水崇坊已經散市,蒸餅鋪每日戌時二刻關門。崔侍講過來時,我剛好帶著人收拾蒸餅鋪……”
鬧事者,層出不窮。
咚咚…
順天府監牢,刑部詔獄等地人滿為患。
這些坊市每日亥時關門落鎖。
宋柊邀請柳娘子入座,她翻閱著崔鍾二人留下的筆錄,上麵沒有提及白鈺,全都是二人在堂前爭吵過的對話。
柳娘子曾想過毀掉自己的臉,省得遭人惦記惹來禍患。但是,身之發膚受之於父母,不敢毀傷。
這句話…
“大人,有事嗎?”柳娘子恭敬道。
崔睦抬頭看了過來。
一想。
崔鍾二人安靜如雀。
不利於京城穩定。
京城因稅銀案和曹家滅門案兩樁事,鬧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今上有意早日結案,就想著盡快平息動亂,恢複京中秩序。
除此外…
她跟鍾琪說過,在順天府也說過。
以前有宗親當街毆打百姓,一死二殘。此事,順天府不敢抓人,崔睦帶上監察衛直接上門,強壓著將那位宗親送入詔獄……
貌似不是什麼特殊的時間。
崔睦道:“宋柊,大理寺新任推官。你喚宋推官便可,她想詢問你一些關於昨晚發生的事…”
這筆錄…
今日一過。
他們被送來大理寺。
聞言。
“柳娘子,請稍等——”宋柊兀自開口,喊住柳娘子。
於是。
其他遠離東西兩市的坊市,一般戌時左右關門落鎖。
於是。
看上去很正常,二男爭一女,爭風吃醋。像這樣的事,水崇坊隔三差五會鬧上一兩次,稀疏平常。
今日,這是第三次。
崔睦一頓。
“少主,高斯走了。”時令道。
崔睦點點頭,問:“萬三呢——”
“萬三也走了,趙涵親自過來接的人。”時令道。
“高斯,有無異樣?”宋柊問道。她想去送送人,但又覺得不妥,就沒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