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欣賞美人(3 / 3)

與此同時夏西碩心裏也有些不安,黑衣人難道隻是因為夜軍璽?如果是那他為什麼不趁機取走?他的武功明明在他之上,想去走夜軍璽簡直是易如反掌,可是他卻沒有取走?

“明天就是殺王大會了吧?”夏西碩忽然問書童。

書童點頭“是的,明天就是,也是二皇子給王爺最後一天的期限。”

“明天本王帶著夜軍璽去,你帶著一些人去劫法場”夏西碩麵上冰冷的道。

書童驚訝地道:“王爺為什麼要救他?他死了對我們天雪是有好處的。”

夏西碩冷如冰霜的看著書童道:“本王的話也不聽了?”

“屬下沒有這個意思。”

“就照本王說的話去做”夏西碩冷冷的有些不耐煩的道。

清風輕輕的吹著綠樹,暖暖的陽光照射在草地上,一棵樹上橫躺著一位白衣男子,男子長長發絲柔順的垂在半空中,借著暖暖的陽光散發著耀眼的銀色光芒。

“洞主,洞主”不遠處傳來了叫喊聲。

男子聽到聲音,從樹上輕輕飛身落在地上,動作優雅輕閑,銀色的發絲隨著動作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銀色的光芒閃閃發亮。

“洞主,可算找到你了”一名黃衣女子拿著食盒微微的喘著粗氣的道。

“黃衣,有事嗎?”男子淡淡的問道,金色的眸子溫淡的看著黃衣女子。

黃衣女子聽到此話不滿的挑起清秀的眉毛“怎麼?沒事就不可以找洞主了?”

男子淡笑,眸子依舊溫淡的看著女子道:“當然可以。”

“算了,不跟你生氣了,您該喝藥了”黃衣女子拉過男子坐下,她將食盒放在草地上,打開,將一個好看的銀碗拿出,接著從食盒中拿出一個小小的砂壺,在銀碗中倒出黑色的液體,倒出一半後遞給了男子。

男子接過銀碗,有些無奈的道:“我還要喝到什麼時候?”

黃衣女子聽後賭氣的道:“那誰知道,誰讓您以前沒事總是亂跑不好好養病,現在隻有多多補,才行,如果不喜歡喝這東西,當初就不要亂跑。”

男子緊皺著眉頭,看了一下銀碗中的黑色液體,忽然拿起碗一鼓作氣的喝了下去,“好難喝”喝完後男子忍不住抱怨道。

黃衣女子嘲諷的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男子輕笑道:“黃衣,我都已經喝了,你還這麼諷刺我?”

“沒說您活該就不錯了”黃衣女子氣道。

“要不是……”黃衣女子話未說完,男子忽然伸手將黃衣女子拽至身後,神色冰冷的看著遠處。

黃衣女子見狀,掃視著四周,驚慌的道:“洞主有人闖進來了?”

男子點頭,道:“你來時沒有人跟著?”

黃衣女子搖頭“沒有,再說我都是按您交給的陣法走的,怎麼會有人知道?”

男子皺起好看的眉頭,金色的眸子閃過異光,他站起身子,手裏忽然多了一隻玉簫“來者何人?如果是走錯的,那麼請獻身,如果不是,這種喜歡闖入別人的地盤的人我可不會輕饒”清潤的聲音如潺潺流水一般在這山穀中回蕩。

“聽聞黃群修羅洞的洞主武功高強,我是來親自領教的”話音未落,無情就感覺到一陣陰冷的風從麵前掃過,快得讓他幾乎無法去阻擋著風的侵襲。

無情後退一步,在他剛剛休息的那棵樹上,赫然的站著一位黑衣男子,男子麵容清冷妖異,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簡直是一個麵癱。

“敢問這位兄台是何人?來我這裏又是為何?”無情看著黑衣男子,淡淡的問道。

“不過是想和洞主切磋下武功”黑衣人道。

“和洞主切磋武功,你配嗎?”黃衣女子從無情身後走出,冷冷的譏諷著。

黑衣男子道:“難道姑娘認為我不配?”

黃衣冷笑“不配,你到底是何許人也?到黃泉修羅有什麼事情?”現在洞主剛剛喝完藥,至少半小時內是不能發功的,所以她要盡力拖延時間,她剛才已經發送信號給了洞裏的姐妹們,想必一會兒援軍就會到了。

“姑娘,此話我不愛聽”黑衣男子眸中劃過陰冷,那比寒氣還帶著陰森的冷另黃衣不寒而栗的顫抖起來。

“兄台,黃泉修羅從不與人比試武功,你還是請回吧!”無情冷淡的下著逐客令。

“沒有如願以償,我是不會走的”說罷,黑衣男子騰空而起,手裏的東西如銀蛇一般向無情襲來。

黃衣抽出劍就要上前與之對抗,無情快了黃衣一步,隻見無情快打的袖袍一甩,襲來的東西斷然的被甩飛到一邊。

“怎麼樣?我們的洞主肯定比你厲害,你輸定了,還是快走吧!”無情身後的黃衣幸災樂禍的看著黑衣人嘲笑道。

“姑娘,這話說得為時太早”黑衣人的話音未落,那原本被無情甩到一邊的銀鏢仿如彈簧一般又向無情刺來。

無情眸中劃過驚訝之色,連忙抽出玉簫,頓時,一曲清韻婉轉的旋律在玉簫中緩緩而出,接著玉簫的簫身飛出無數銀光閃閃的銀針,無數銀針刺向黑衣人與銀鏢,但是銀鏢卻卻堅硬的鐵盾一般,不被銀針所改變方向,依舊向無情刺來。

“洞主小心”一白色身影隨著聲音同時而來。

“白護法”黃衣女子見到白雪,簡直欣喜之極。

白雪擋在無情麵前,冷道:“扶洞主到一邊休息。”

黃衣點頭,剛剛走到無情跟前,無情就已經身子有些搖搖欲墜了,黃衣連忙扶住無情,愧疚的道:“洞主,對不起,您明明不能運功的,卻因為我武功不濟,讓您還是運功了,我真是……”

“黃衣,我沒有怪你”無情溫和的打斷黃衣的話。

黃衣搖頭,眸子泛著水霧“對不起,洞主,我……”

“黃衣,你再這樣,我以後不許你出現在我麵前,我還什麼都沒有說,你就說了一大堆”無情哀怨的道。

黃衣點頭,破泣為笑的道:“以後我一定不在多說話了。”

黃衣扶著無情坐在樹下,無情看著黑衣人,金色的眸中劃過一絲異光,這個人他沒有見過,也不認識,但是武功絕對在他之上,這樣神秘的高手為什麼以前不知道?現在出現又是為何?為那空虛的名號?還是在計劃一項不可告人的事情?

“你是何人?不知道閣下擅闖黃泉修羅洞有何事情?”白雪美眸清冷的看著黑衣人冷道。

“沒想到這黃泉修羅還有如此美人?看來不虛此行”黑衣人雖然話語帶著調戲,但是語氣卻是相當冰冷,令人感覺到陣陣寒冷。

“閣下有什麼指教請直說,如此調戲一個雲英未嫁的女子,是江湖中人的所為嗎?”白雪麵如冰霜道。

“你還未出嫁?敢問姑娘芳齡幾何?”黑衣人收回釋放在外的淩氣,毫無剛才的冰冷。

白雪頓時麵帶怒容“休得侮辱本護法”說完,白雪手一轉,頃刻間無數的銀鏢快如閃電向黑衣人射去。

黑衣人沒有躲閃,隻是在銀鏢與他的麵部差分毫的時候,忽然,一種淩駕於剛才的淩氣再一次的釋放出來,那猶如一麵冰牆,將那銀鏢阻擋下來。

白雪大吃一驚,江湖中能接下她這萬雨銀鏢的恐怕除了洞主、夏西碩還有冷雪夜以為再無別人,可是要想擋住她的這銀鏢也要耗費不少功力,可是眼前這個黑衣人卻是那麼輕鬆就以應付,想到這裏,白雪有些暗暗驚異,這位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現在才出現?出現的目的是為何?

黑衣人陰笑道:“美人真不是一般狠毒。”

“閉嘴”白雪冷怒道。

黑衣人不怒反而笑道:“沒人讓我閉嘴就閉嗎?豈不是太有損麵子了?美人你說是不?”

白雪滿臉怒容,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她很想將黑衣人大卸八塊,即使縱橫江湖這麼多年,沒有人可以羞辱她,即使有也早已成為她劍下亡魂,可是眼前這位,她根本動不了人家一根汗毛,還要白白受辱,她豈能咽下這口惡氣?

“拿命來”白雪右手當空一甩,一把長劍執於手中,飛身而起,對住黑衣人當頭砍下。

黑衣人淡淡的冷笑,身子輕柔似羽毛,就那麼一偏,長劍從身邊滑過“美人生氣會長皺紋的。”

白雪聽到此話差點氣得吐血“閉嘴。”

黑衣人搖搖頭“美人這樣你會先閉嘴的”黑衣人說完,手中忽然多了一把長劍,對準白雪的胸口刺去,白雪大驚,卻來不及躲閃,隻有眼睜睜的看著長劍刺於胸口,說快那時快,就在距離胸口分毫的地方,硬是被一把玉簫攔住。

黑衣人詭異的一笑,不在去刺第二招反而是收回劍,拱手道:“得罪了,後會有期。”

黑衣人如來時那般消失在了無情的眼前。

“護法您怎麼樣?”黃衣接住搖搖欲墜的白雪。

無情眸子閃過一絲異光,道:“黃衣你扶白雪回洞裏,我要出去一趟了。”

“洞主,您現在不能出去”黃衣阻止著。

無情望著遠處,麵上閃過一絲擔憂“再不出去,這天恐怕就要大變了。”

黃衣知道無法阻止洞主,隻好歎氣道:“洞主那你也要帶上洞裏的姐妹,萬一您的病情發作了呢?沒有人在您身邊照顧您,怎麼可以?”

無情沉思了一下,眸中突然閃過光芒,他來到白雪麵前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白雪睜開美眸,看著無情道:“您確定帶他?”

無情點頭,麵上帶著冷肅望著遠方,痕兒,等我,我來了。

“兩位客官這邊請”小二看到兩位絕色的男子不禁立刻前來招呼。

“一間房”邊上的白衣男子溫和的道。

小二一聽,麵上大驚失色,頓了片刻,連忙道:“客官您稍等。”

“為什麼要一間房?”白衣男子身邊的藍衣男子不滿的道。

白衣男子找到一處角落的椅子坐下來,長長的銀發披在身後,閃著耀眼的光芒,那金色的眸底更是令人無法忽視的美,那是午後陽光的金色,美的驚心動魄,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種魅惑人心的風華。

“你以為我願意和你一間房?要不是因為你現在沒有武功,怕被人拐去煙花之地,我怎麼可能犧牲自己的名譽跟你住在一起?”白衣男子聳聳肩,麵上是有些無奈的道,實則內心早已經笑開了懷。

藍衣男子此刻麵色鐵青,恨不得去將麵前這個光彩照人的仙人男子扔進髒水裏好好的洗一洗,這人簡直誠心氣他。

出了洞穀,藍衣才知道外麵發生了多麼大的事情,尤其是紫衣被人賣到禦香閣,另無情笑的差點快跌倒,想象紫衣那精狀的身子辦成女子扭扭捏捏的走路,隻要是想到就渾身打顫。

“坐啊,藍衣”無情很好心的招呼藍衣坐。

藍衣瞥了無情一眼,冷道:“不用。”

“藍衣,你怎麼這麼生疏?好歹我們也是同床數十載”無情眨眨那雙無辜的金色眸子可憐巴巴的道。

原本都在看著兩位絕色男子,誰知道竟然爆出這等事情,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氣,這兩人絕對有斷袖之癖,於是眾人摒而棄之,生怕染上這種惡好。

藍衣快氣出內傷,他一定是故意的,麵上一沉,冷道:“我什麼時候和你同床數十載?”

“怎麼沒有?你忘了那時候你還趴在我身上睡呢?”無情唯恐天下不亂的道。

“天啊!不會吧!”眾人小聲的議論中。

藍衣麵色更加冰冷,他怒道:“我什麼時候和你那麼親密過了?”

無情眨眨眼睛,可憐的道:“衣衣,你凶我。”

“你……你”藍衣發現它遇見這個無情就是吃癟的份上。

藍衣想到小時候,師父還在的時候,他就讓他無數次吃癟,現在……忽然腦中有些畫麵拂過,藍衣驚道:“你再說小時候?”

這話出口不得了,藍衣聽到有人在竊竊私語“小時候就在一起,看來是從小就有斷袖之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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