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她是在吃醋(3 / 3)

“姑娘,現在可以說了”白衣女子的聲音宛如美妙的旋律,在這桃花林中飄蕩。

李雨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白衣女子“你長的這麼漂亮,為什麼非要嫁給已有了正妃的夏西碩?”

說完,她緊緊的盯著白衣女子,她要知道她的目的。

白衣女子聽聞輕笑著,見李雨然看著她,收斂起了笑容,正色的道:“因為隻有他能讓我心動,這個答案姑娘,不”白衣女子忽然有些冷淡的道:“王妃你可滿意?”

既然知道她是王妃,那麼她已沒有必要這麼客氣了,“你堂堂一個公主為什麼要甘心做側妃,這很讓我不解。”

白衣女子淺笑,隻是那笑笑的有些冷“那麼請問堂堂的一個王妃竟然管製王爺納妃,難道男子三妻四妾在天雪國不正常嗎?這也讓本公主很不解。”

“那麼說公主喜歡做小?”李雨然諷刺的看著白衣女子,她就不信她氣不死這個南蠻公主。

白衣女子輕笑,淡掃李雨然,似答非答“整個天雪國裏本公主最佩服的就是夏王爺,美女配英雄是千古以來最佳的絕配,王妃您認為呢?”

李雨然放在腿上的手狠狠地攥著,暗自冷笑,美女配英雄?“話是那麼說,但是千古以來也有不少美女配狗熊呢?”李雨然咬牙切齒的譏諷著。

陰涼的寒氣從背後升起,李雨然不禁打了個寒戰,後背明明沒有人,可是這涼氣作何解釋?

“王妃真會說笑呢?”白衣女子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我可沒有在說笑”李雨然冷道。

“王妃不管你同不同意,想必聖旨已經下到了夏王府了,你來這裏也無濟於事了”白衣女子淡笑。

“這麼說,公主是絕對不會改變主意的?”

白衣女子點頭,“王妃,你認為本公主會放掉這麼好的一個男人嗎?”

“可是他已經有妻妾了”李雨然不死心的勸著,這個南蠻公主為什麼如此頑固,莫非她喜歡夏西碩?

白衣女子淡淡的看著李雨然,道:“王妃嫁之前不是也知道夏王爺有妾嗎?那麼王妃為什麼還要執意嫁給他?”

“這……”李雨然發現自己有些結舌了。

“難道王妃不知道王爺有妾嗎?”白衣女子淡問。

“誰……誰說我不知道?”

“既然如此,王妃也應該知道勸本公主就是在浪費口舌而已。”

“為什麼非要嫁給夏西碩,我不認為你是喜歡他,也不是美女配英雄那麼荒唐的理由,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李雨然忽然靠近白衣女子,眸如寒光直直的射進對麵的眸裏。

白衣女子一怔,但是也隻是一閃即過,“王妃,聰明人不如普通人活的時間長,你知道為什麼嗎?”

狐狸尾巴露出來了,李雨然冷笑“我豈會不知道?隻因為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

白衣女子淡笑“王妃,聰明的人總是自負,明明知道那麼做會危及自身,卻偏偏要那麼做,以為聰明就可以任自己脫離險境了嗎?”

“公主此話差矣,如果她決定那麼做了,就說明她已有足夠把握從那個危險地地方安全退出。”

李雨然一臉淡然的看著白衣女子,仿佛發生的一切都盡在她的手裏,那般從容自若。

白衣女子有一瞬間是恍惚的,她似乎見過相同的女子,那女子也如她一般自若,連生死都置之度外毫不在乎。

心在那一刻開始痛起來,仿佛有萬箭穿心之感,仿佛要跳躍而出。

“公主,您怎麼了?”一名青衣女子來到白衣女子麵前,攙扶著她坐下。

“王妃,我家公主身體不適,恐怕不能陪您聊天了,請您回去吧!”青衣女子冷冷的下著逐客令。

李雨然驚訝的看著眼前白衣女子的麵部變化,那般痛苦,那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公主,您好好休息吧!”

即使還有話要問,但是看這情形她是非走不可了。

“公主,是不是她的記憶在混亂您的思維?”青衣女子問。

白衣女子捂著腦袋,輕輕的點頭“她似乎在抗拒我的思維。”

“公主,讓主子給您徹底消除吧!”青衣女子說著拿出了腰間的短笛。

“青青,慢著,現在還不需要”白衣女子製止青衣女子放在嘴邊即將要吹響的短笛。

“公主,您這樣會很痛苦的”青衣女子不忍的勸著。

白衣女子搖頭“不要讓主子擔心了,這樣我會認為我這個主子身邊最得力的白護法是個無能之輩。”

“不是。”青衣女子搖頭“您當時為救主子命懸一線,這是我們有目共睹的,誰敢說您是無能?要不是您恐怕主子早已命喪於夏西碩手裏。”

白衣女子輕笑,安撫著有些激動的青衣女子道:“青青,以後要控製自己的脾氣,這是我在,如果換成別人恐怕你現在早已成為他的手下亡魂。”

青衣女子不屑的道:“死在他手裏的人還少嗎?我看他才是修羅王。”

白衣女子笑了笑,“青青,你的看法很偏激,如果他現在是我們這邊的人,你還會這麼說嗎?”

“公主”青衣女子麵上有些驚愕“公主,您不會真的被他洗腦了吧?”

白衣女子順勢打了下青衣女子“青青胡說,我不過是就事論事了,不過不可否認,天雪國現在沒有了夏西碩隻剩下了一個空坑了,也不會讓皇上與主子如此費心了。”

青衣女子雖然不滿意但是還是點點頭,這話不假,他們南蠻多次進攻這看似擁有著強盛富饒的外表實則早已腐敗不堪的天雪,但是卻總也攻擊不下,讓他們南蠻多次敗陣回國,當然這些都是吧拜那個夏西碩所賜,如果沒有他,天雪早已歸於他們南蠻的旗下,何必這麼大費周章來和親?

“主子最近沒有消息嗎?按理說主子應該到了天雪”白衣女子看著還在一臉沉思的青衣女子問道。

青衣女子搖頭,“我也很納悶,主子他們比我們就晚走了一天,就算是黃牛拉車也應該到了,可是為什麼直到現在主子也沒有和我們聯係?”

白衣女子環顧了下四周見並沒有可疑人影,壓低了聲音“青青,今晚我想出去。”

青衣女子點頭“好,我陪您去。”

“不,我自己一個人去”白衣女子果斷的拒絕著。

“不行。”青衣女子快速的否定,“主子讓我時時刻刻跟在公主的身邊,我不能這麼做。”

“青青,你認為如果出了事情誰能最迅速的逃離?”白衣女子冷靜的看著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就像泄了氣的皮球,歎了一口氣道:“當然是您,主子身邊最得意的,輕功南蠻天下第一的白護法。”

白衣女子忍不住輕笑“知道就好了,所以今晚我自己一個人去,而你並不是沒有事情做,替我推掉所有要見我的人,就說身體不適早早就休息了。”

青衣女子無奈的點頭“好,不過您要小心,過了子時,您還不回來那我隻好出去尋您了。”

白衣女子點頭,笑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在那時趕回來的。”

青衣女子一臉正色的看著白衣女子“公主,我希望你會辦理的是正事。”

白衣女子笑了笑“我什麼時候辦的不是正事了?”

青衣女子結舌,惱道:“不跟您說了,每次不僅被您反駁了,還要被您氣個好歹。”

白衣女子笑著搖頭“你是氣性太大。”

“那可不是,你看今天那個王妃不就被您起個半死嗎?”青衣女子不依不饒的道。

白衣女子淡笑“是啊,不過身為王妃她已是最膽大的了,真想不到夏西碩會放任到她如此?”

青衣女子不滿的吧唧吧唧嘴道:“我看那個王妃還是乳臭未幹的小丫頭,那個夏西碩也算是擁有著堂堂英俊瀟灑的外表,真不知道怎麼會喜歡那個脾氣死啦臭的臭丫頭?”

白衣女子聽聞青衣女子的話,眸子瞬間淡漠了下來“或許她有什麼過人之處吧!”

“她?別惹我笑了,我看到她的都是短處,哪裏有什麼過人之處?”青衣女子搖頭道。

萬籟寂靜的黑夜中,沒有月光也沒有星光,一切都在深深的沉睡在這漆黑的夜中。

隻聽見一陣沙沙的作響,剛服侍完皇上從書房回來的小林子驚恐的回頭望去,見是風吹樹葉的聲音,那顆懸在嗓子裏的心慢慢的回落了下去,就算如此他也不敢多停留一刻,飛快的跑了起來。

待一切又恢複平靜之後,隻見那沙沙作響的樹後麵有雙淩厲的眸子,散發著危險光芒的雙目掃視了一番,見再無人跡,迅速的飛身躍上宮牆,然後快速的穿梭在皇宮上空,矯健玲瓏的身軀仿佛天生生存在黑夜中,猶如黑影一樣,快速的讓人根本看不清哪裏是人哪裏是黑夜,全部融入這寂靜的黑夜中。

夏王府。

整個府裏都沉靜在黑夜中,隻有一間房間裏傳出通亮的燭光,與這黑夜極為不相稱。

房間裏中央坐著一臉冷俊的夏西碩,手裏拿著最新的情報,隻看了一眼眉驟然挑了起來,眉宇間那自然而然生成的寒氣散發於屋內各個角落。

站在一旁的書童,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他小心翼翼的問“王爺,出什麼事情了?”

夏西碩將手裏的情報遞給了書童,書童接了過來,看了幾眼,不禁目瞪口呆,驚道:“王爺,這是真的嗎?”

夏西碩一臉冷酷的點頭“情報不會有假的。”

書童連忙用衣袖擦擦額頭瞬間冒出的冷汗“連令人聞風喪膽的黃泉修羅都出動了?這南蠻的實力不敢小看。”

忽然,夏西碩一個轉身快速的吹滅屋內的燭火,然後一掌劈開窗戶,如閃電一般躍出,書童見狀連忙跟著跑了出去。

隻見王府的牆上站著一黑衣人,嬌小的身材不難看出此人是名女子,夏西碩縱身飛躍牆上,站在黑衣人對麵,冷冷的問道:“來者何人?敢擅自闖入本王的王府?”

黑衣女子沉默不語,隻是那雙眼中是淩厲的光芒,尖銳的掃視著夏西碩,夏西碩一身淡紫衣袍,腰間是五顏六色寶石鑲嵌而成的腰帶,銀紫色的長發在黑夜中尤為顯眼,那冷俊邪魅的麵容是桀驁不馴的冷笑,那般令人沉醉在其中。

黑衣女子忽然轉身就要逃離王府,夏西碩豈會讓她如願?“既然來了就別想走了”冷冷道後,隻見腰間銀光一閃,一柄軟劍從腰間飛出,夏西碩抓住劍柄,向黑衣女子追來。

黑衣女子雙腳快速點著牆麵,消失了茫茫黑夜中,夏西碩也追著黑衣女子消失在了書童的眼前。

此時,王府裏燈火輝明,護院的侍衛早已手拿兵器站立在院子中,書童手指兩三人道:“你們幾個去王妃那,保護好王妃的安全。”

“你們幾個去千夫人那,保護千夫人的安全。”

安排好後,書童手一揮,喝道:“剩下的和我去抓刺客。”

還在沉睡中的李雨然早已被外麵嘈雜的聲音吵醒,輕兒這時沒有敲門就推門進入,一臉焦急的走到李雨然麵前,喘著粗氣道:“王府裏出現了刺客。”

“刺客?王府會有刺客?”李雨然驚訝的問道,要問天雪國哪裏最安全,那就莫過於夏王府了,因為夏王府的護院都是夏西碩親自從軍隊中挑選出最為精良的人,如果說有刺客潛入,那麼最不可能的就是夏王府。

輕兒搖頭“奴婢也不太清楚,不過聽說連巡邏的護院都沒有察覺,還是王爺自己察覺到的。”

聽到此李雨然更加不解了,竟然連護院都察覺不到,那麼可想而知刺客的實力在護院之上,想到這裏她不禁感覺到一陣害怕,她似乎有種預感,他們正在別人的計謀中,如果這是一盤棋,那麼他們就是這盤棋上的棋子。

“王爺呢?回來了沒有?”李雨然抓住輕兒的手問道。

輕兒搖頭“聽護院的侍衛說,王爺剛追出去不久,奴婢想不可能這麼快就回來的。”見李雨然一臉擔憂,輕兒笑道:“王妃,王爺的實力可是不是奴婢吹捧,這天雪國乃至南蠻國能與王爺平手的隻有那個神秘的黃泉修羅洞的洞主,修羅洞主才是王爺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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