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亂的思維讓我無法反應這到底是不是冥域在火靈池對我搞鬼的原因,但剛才腦海中飛速閃過的畫麵,為什麼我會似曾相識?冥邪為什麼長得和我如此驚人的相似?這總不會是巧合吧?
迅速的搖搖腦袋,看看房間內平常的一切,決定還是再見冥域的時候弄個清楚,渾身酸痛,全身移動,筋骨卻是鑽心似的疼,疼的我直吸氣,白瑤走過來,幫我把頭正過來,柳老的聲音響起,“你怎麼回事?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差點**!”柳老的反應激烈,嚴肅的道。
“我隻是在鬥靈場單人擂台賽的時候遇到一個強手,用了個自創的玄技。”我如實回答,說完止不住的自豪,淩風遭此一劫,不死也得殘廢。
“是嗎?我覺得魁鬼鬥靈場已經沒有能找到和你如此等級的強者了吧!”柳老說著,推門進來,一臉懷疑的望著渾身唯有手臂能動的我。
經脈的疼痛再次襲遍全身,腿上又滲出血珠,染紅了纏著腿的白布。“是真的,好像是淩家的大少爺。”白瑤看見我腿流血,低叫一聲,“哎呀,爺,你又流血了。”說著連忙取出藥箱,用牙費力的撕開另一塊白布,再做包紮。
我有些不明白,出口問道,“白瑤,我已經還你自由,你為什麼……”柳老蒼老的麵容上搖搖頭,道,“做個夢連什麼都不記得了,白瑤,自己說還是我老人家替你說?”柳老的無奈更是讓白瑤自我蘇醒就嫣紅的臉變得更加發燙,居然有些害羞的將柳老推出去,“柳老,你出去啦,我自己說,他也不是故意的。”說著竟如撒嬌一般。
“一定要淡定。”郭楓在門口又露出猥瑣的笑容。
我懶得理他,白瑤“嘭”的一聲,把門關上,一臉通紅的轉過身來,兩個手指揪著一副打轉,我一頭霧水,這不會吧?難道白瑤對我……?我迅速否定,白瑤一身白裝,卻十分緊密的貼在衣服上,十幾歲卻凸凹有致的誘人身軀配上剛剛從鬥靈場回來時一臉梨花帶雨的憐人哭相,我確實是有些情不自禁,再加上又看人家“果”體,她不會讓我負責吧?
“馬木澤啊馬木澤,你前世今生難道就如此花心?”我苦笑著低聲道。
在夢境中剛剛收到冥域和冥邪活春宮的刺激,我已是心亂如麻,白瑤的舉動和話語不得不讓我聯想。
看見我一臉迷茫的表情,白瑤也恍然大悟,連忙擺擺手,“爺,你別亂想,我隻是想和你們一起上路,我被傭兵團丟在沙漠,就算還我自由,我也無處可去。”白瑤這麼說,我鬆口氣,原來是這樣。
“我們是玄法師,我們隨時都要麵臨生死,而且,我們和你們……不一樣,我們有來這裏的目的和任務。”我勸告白瑤,她一個什麼都不會的漂亮女孩子跟在我們身邊,肯定是最為危險的一個。白瑤卻搖搖頭,“我不怕,我不記得父母叫什麼,也不知道我來自哪裏,隻知道是一個全都是水的地方,我不確定,也許,”說著,白瑤水盈盈的眼波中滿含期待,“你們能幫我找到父母。”說著雙手合十,咬緊嘴唇,可憐巴巴地望著想跑也跑不了的我,“我也不是不能同意。”我有些為難的回答道。
“是嗎?謝謝。”白瑤聽我這麼說,誤認為是我答應她了。
“可是,”我麵有難色,“不知道大家同不同意。”說完白瑤的眼睛失神,黯淡了許多。